在那名妖豔女人看來,李凌玉這是對她徹頭徹尾的挑釁,頓時就不幹了,一頭撲到了還在齜牙的郝大少身上,嬌聲嗲氣道:“我不嘛,郝少爺,我也要吃鱸魚,你趕緊給人家弄一盤嘛!”
郝晨鐵青着臉道:“你等一會,今天老子無論如何也要讓你吃到鱸魚,我還就不信了!”
隨着腳步聲,酒店經理走進了包間,那名女侍應說道:“馬經理,就是這位少爺想吃鱸魚,你看看怎麼辦?”
馬經理見是郝市長的公子,立即恭謹地說道:“原來是郝少爺,不知您有什麼要求,能做到的小店一定照辦!”
郝晨望了眼桌子上被兩個人吃的少了一塊的鱸魚,陰沉着臉就看着兩個人,炫耀的口氣道:“老子今天想吃鱸魚,你馬上安排人給我做一盤!”
馬經理當然也看到了鱸魚已經被辰南兩個人吃了一塊,趕忙道:“郝少,今天真是抱歉,本店的鱸魚已經全部售完,您知道的,鱸魚是由燕京的康師傅每週乘飛機過來下廚,今天實在是做不了啦,要不你選點別的,不管你們吃什麼,本店一律免單,郝少以爲如何?”
馬經理的話可謂仁至義盡,若是一般人也就順坡下驢了,可是郝大少覺得自己被捲了面子,一盤鱸魚都吃不到,面子上怎麼下得來,立即臉色一寒說道:“不就是康師傅嗎?馬上讓他給我飛過來下廚,我還就不信了,今天這道鱸魚老子無論如何也要吃到嘴裡!”
“艹,你以爲康師傅是你家傭人啊,你讓人家來就來,京城的少爺有幾個比你身份差的?何況即使過來連趕飛機,帶坐飛機,而後再從機場趕到酒店,這一折騰天也亮了,還吃個屁呀!”
馬經理心裡鄙夷,可這畢竟是市長的公子,他不敢表現出來,只得道:“抱歉郝公子,康師傅實在過不來了,他現在恐怕正在爲哪位國家級領導下廚呢。”
郝晨哪管這一套,剛想作,卻聽他那位妖豔女人說道:“馬經理,不叫康師傅過來也可以,我想吃這盤鱸魚,你讓他們轉讓給我們吧!”
說着話,她指了指桌子上被辰南兩個人吃掉了一塊的鱸魚。
馬經理頓時就是一皺眉,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無恥,人家吃過一塊的她也要吃。但是看她那打扮,知道就是郝大少隨手勾來的夜店女,也就理解了。
郝晨其實就是想和辰南爭個面子,聽到女人的話,立即說道:“不錯,既然康師傅來不了,你把他們那盤鱸魚讓給我們也行,否則你知道後果,我看你這座酒店就別幹了!”
馬經理知道,以他堂堂市長公子的身份,要說讓一個酒店關門,那就是一句話的事,因此趕忙解釋道:“郝少爺,這盤鱸魚他們已經吃過了,我們你們還是點道別的菜吧,本店給你們免單,或者我再給您定道鱸魚,一旦做好,立即給您打電話,您過來享用,您看怎麼樣?”
“放屁,堅決特麼不行,這件事你要是解決不了,你們青雲樓大酒店就準備關門吧!”若是平時,郝晨可能不會這麼大火,可是在辰南面前他就要爭個面子,絲毫不退讓,逼着馬經理去要那盤被吃過的鱸魚。
“兩位,這位是市長的公子郝大少,你們看看能不能體諒下本店的難處,將這盤菜讓出來?”萬般無奈,馬經理將目光轉向了辰南和李凌玉,非常客氣的說道,畢竟酒店就是講究個信譽,若是人家不讓,他也沒辦法,人家可是都吃了幾口了。
辰南不緊不慢地一伸手,小少一婦李凌玉立即風情萬種地往他懷裡一靠,辰南夾出根菸,李凌玉立即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給點上了。看着嬌媚萬方的麗人對辰南這麼順從,郝大少又是一陣氣結,卻聽辰南說道:“這盤菜若是別人我可以讓,若是郝大少嘛,呵呵,說什麼我們也不能讓!”
辰南有意讓郝大少下不來臺,說着話,便又夾起一塊鱸魚肉遞到李凌玉面前,李凌玉立即乖巧的張嘴,貝齒輕闔將鱸魚肉叼進了嘴裡,那既嫵媚又優雅的動作,無邊的風情,讓郝大少看的眼神一陣直。
他不由望了望自己的釣來的妖豔女人,這個女人姿色不差,但若是跟李凌玉比,無論那股風姿卓越的氣質還是魅惑之態,都不是一個等級的,讓他越的嫉妒上火。
馬經理有些爲難,向辰南拱了拱手說道:“朋友,郝少剛纔的話你也聽到了,您若是不讓,恐怕本店就要關門了,還請體諒下本店的難處。”
辰南一拍桌子,“你廢什麼話呀?這樣吧,你也不用爲難,我就坐在這裡,我倒要看看郝公子到底有什麼手段能讓你這座酒店關門,就是郝市長的公子也不能在滬海一手遮天吧?真是無法無天了。”
馬經理一看這丫的也是個狠人,寸步不讓,最主要的人家佔着理,他不由左右爲難起來。
見馬經理這個樣子,郝晨頓時就怒了,“好,你不讓是吧,我現在就讓你這座酒店徹底關門,我讓你知道有些人不是這種小公關能招惹的起的,不用說區區一個青雲樓大酒店,就是你們東寰集團,我就是想讓它倒閉,也是一句話的事!”
“草,你可真牛~逼!”辰南怒了,“別在這放屁了,有什麼手段使出來吧!”
“媽的,我現在就讓這座酒店關門!”郝晨立即拿出手機就撥了出去,口氣極爲蠻橫,聽他的意思叫的是工商、稅務的人,要取消這座酒店的營業執照。
馬經理一聽,這事兒真鬧大了,他雖然有工商稅務、乃至衛生系統的關係,卻無論如何也奈何不了堂堂市長的公子,工商稅務在人家眼裡還不跟自己家開的一樣啊。
知道自己解決不了,馬經理立即出了包廂,打電話給看場子的九哥,九哥路子比較野,讓他想辦法,看看能不能阻止郝晨瘋狂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