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巖沉吟片刻說:“蝴蝶幫應該比巨斧幫更可靠,不過直到現在我還摸不着她們當家花幽蘭的底。這個女人很低調,一般也極少出面,主要由手下七蝶做事……”
不知道觸動那根神經,金尚邦忽然憤憤然地說:“女人最不可靠啦,說變就變,沒有一點……呃,楚爺,對不起!”
楚少巖知道他曾經受過前妻的傷害,於是苦笑一聲默然未語。
大約三十分鐘後,衆人回到東江區‘金龍幫’總部地下室。在將張起遠丟到地上後,楚少巖找出他的手機,隨即翻出某個號碼,檢索出幾條短信息。
看到這些短信,楚少巖的臉上露出刀鋒一般的微笑,看得一旁的金尚邦打了個寒噤,情不自禁地退縮幾步。
媽的,這纔是身經百戰,殺人無數,闖過血海的殺神啊!就這麼一笑,怎麼我的心裡冰冷一片,就像掉進冰窖子一樣!
“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去帶個人過來。”楚少巖淡淡說,隨即獨自離開東江區,駕車朝市區某大酒店而去。
晨曦初染大地如血時,楚少巖再次回到東江區,命人從他的座駕後備箱搬出三個人,直接送往地下室。
首先對付的自然是罪魁禍首張起遠,當兩名大漢將昏迷中的張起遠架到行刑室時,楚少巖、金尚邦二人走了進來。
WWW ⊙t tkan ⊙¢O “金尚邦,今天就看你的表現!”楚少巖的臉孔微微有些扭曲,神色森然,渾身罩着一層寒冰。對付張起遠,他不需要任何口供,只需要折磨,無止境的非人折磨!
“隊長老大,交給我好了!這個傢伙竟敢冒犯您的親戚,我要讓他知道十八層地獄是什麼滋味!”
金尚邦咬牙切齒,雙目吐出熊熊怒火,簡直像是自己女人被人侮辱了還要憤恨十倍。
“黑牛!蝦子!你們兩個今天如果不將那個雜碎給我虐慘了,讓他後悔做人的話,老子扒了你們的皮!”
黑牛嘿嘿舔舐自己厚實嘴脣:“老大,要是不虐慘了,不用你動手,我自個就割掉自個的腦袋當夜壺!”
蝦子則用某種癡迷的目光盯着赤條的張起遠:“他很可愛呢,老大我一定好好招呼他,讓他愛上地獄!”
“你大爺的,竟敢動楚爺的親人!上刑具!”黑牛一聲吆喝,一羣大漢將十八地獄刑具盡數搬上來。
蝦子在那些刑具中挑揀了半晌,忽然笑眯眯地取了一柄鉗子,對黑牛說:“牛大,我最不喜歡寶寶在行刑的時候亂叫,要不先給寶寶做個小手術?”
黑牛點頭,揀起一柄鋒利的匕首別在腰間,二人一起走了過來。
首先將張起遠的衣衫全部扒了,然後將滿是贅肉的肥白身軀綁在鋼製十字架上,一桶冰冷的水潑在張起遠的身上,他哀吟着醒轉過來,待張嘴大叫,然而嘴巴卻早被人用塞口球給堵着,怎麼也叫不出來。
“嗬嗬!”看到四周站着的人,張起遠這傢伙驚恐萬分,雙目暴突,喉嚨不斷作響。
“拔牙啦,寶寶不要怕疼哦!”蝦子扭捏地走了過來,輕柔地掀開張起遠的嘴脣,隨即用鉗子夾在牙齒上。
“嗚嗚!”張起遠掙扎起來,雙腿不斷擺動。
“嗨!”隨着蝦子一聲斷喝,一顆牙齒隨着鮮血噴了出來!
“不疼吧,寶寶?”蝦子溫柔地笑着,將沾染鮮血的手背送到嘴上輕輕一吻。
隨即他行動如風,不到幾分鐘張起遠的二十幾顆牙齒均化成地下垃圾。
“走開!”黑牛將蝦子推到一旁,伸手在張起遠臉頰狠狠一捏,隨即將塞他口裡的球抽出丟到一旁。
“吼吼—”張起遠眼珠子貌似都要掉落,喉嚨發出野獸般的聲音。
這時一邊的蝦子忽然閃電般伸手用鉗子將他的舌頭給夾住往外一拉,而幾乎就在同時,一道白光閃落,隨着“唔”一聲慘哼,這傢伙的舌頭已經齊根被斬斷!
“疼嗎,寶寶?”蝦子溫柔地掏出一包雲南白藥,“噯,你放心好了,楚爺之前說過了,還要你活上十年呢,我會一直陪你的!”
說着他將雲南白藥倒入張起遠的口中,隨即取出一張膠布封在他嘴上。
“嗯,這樣就乖很多了!”蝦子滿意地端詳着自己的傑作,點頭陰陰地笑了起來。
而此時,黑牛已經取出一套炮烙刑具,隨即對楚少巖說:“楚爺,等候味兒大了些,您老擔待一下。”
楚少巖冷冷點頭。
金尚邦則笑罵道:“辦你***事情,楚爺經歷過的風雨是你們這幫小兔崽子能想象的?”
在通電後,不到幾分鐘刑具便通紅起來。蝦子取過一個手柄將其中一根鐵籤套上,隨即舉起拿到張起遠面前晃晃,笑道:“寶寶,你的屁屁有福氣了,這招叫做‘菊裡香飄十里紅’,給你通通腸,咯咯!”
張起遠嘴巴被徹底封死,就連喉頭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只嚇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腦袋亂晃中覷見楚少巖,不由大驚,隨即露出哀求的顏色。
楚少巖冷冷地盯着他,眼神中刻骨的仇恨毫不掩飾。
張起遠這時候才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絕望地閉上眼睛;然而當黑牛弄開他那肥碩的股肉時,張起遠還是驚嚇得拼命掙扎起來。
黑牛老大不耐煩,順手幾巴掌狠狠地拍了下去:“媽的死賊球,給老子老實點!”
這幾巴掌着實落力,血紅的顏色迅速浮現起來,張起遠疼得扭動着身體,一時倒老實了。
“媽的,每次洗澡某些地方都沒弄乾淨,臭死了!”黑牛皺眉罵道。
然而蝦子卻用溢滿憐愛的目光盯着張起遠,嚇得這個傢伙毛骨悚然。
“茲茲……”隨着蝦子手一送,那根通紅的鐵籤直入菊花門,張起遠登時如大肉蟲般不斷蠕動起來,雖然身上依然殘留着冰冷的水,但劇痛瞬間讓熱騰騰的汗水蒸發出來,渾身冒着騰騰熱氣。
楚少巖逼近過去,盯着那雙暴突而瘋狂的眼睛冷笑道:“張起遠,我曾經警告過你,讓你一定要好好待我表姐。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用你說,現在我只要你承擔所有後果!你的家人已經在濱江出海口的黃泉路上等着你,不過你想死也沒那麼簡單,我會讓你死之前好好體味一下人間地獄的滋味!”
雖然張起遠正處於劇痛的無限混亂中,但楚少巖卻運用內氣,將狠話一字字如釘子般切入他的耳膜,讓他更是在極限**痛苦上再添精神上的痛苦!
“十里菊花紅”後是“炮烙明蝦”、“雙雄垂淚到天明”、“赤果羔羊”,這些刑罰每每衝着人體最薄弱的如要害、雙胸、臍眼而去,張起遠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每每大小便失-禁,弄得一片狼藉。
但黑牛、蝦子早有準備,取水管沖洗乾淨後,繼續衝擊他的極限忍受能力,甚至將他吊起將股部放置到一口燒得通紅的鐵鍋中……
就在張起遠墮入人間地獄時,隔壁三個傢伙被人揪在單向透光大玻璃前觀禮,看到如此慘像,一個個全身簌簌發抖,小便早已失.禁了,熱騰騰黃色液體順着大腿不自覺的流下來。
當楚少巖帶着金尚邦走到隔壁時,其中一個帶着眼鏡的瘦高個子十分強硬地叫道:“楚少巖,馬上將我們放了!我們李家在廣南省的政商界那可是勢力非凡……”
“啪!”金尚邦一步竄了過去,掄開膀子一巴掌抽了過去,李志森那張瘦臉被扇得整個擰了過去,眼鏡飛出去幾米開外,當臉孔轉過來時,整張臉都赤紅一片,鼻子、嘴巴淌着淋漓的鮮血。
“媽的,到現在還敢向楚爺叫囂,你個狗崽子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幫人的帶頭人李志森垂頭大聲喘息幾下,呸的一聲吐出七八枚牙齒,用陰毒的目光看了金尚邦一眼,又擡頭盯了岩石男人一眼,竟然依舊在威脅:“楚少巖,我妹夫是廣南省委副書記的兒子,我們李家在廣南政商界那也是有頭臉的人物,別以爲我像張起遠一樣!要不然我出去了……”
“啪啪!”又是掄圓膀子的抽打,李志森的臉孔腫脹得頓時如豬頭一般,就連眼睛都眯縫起來,至於牙齒則一顆不落的掉在地上。
“來到這個地方,你還想活着出去?”金尚邦揉揉打疼了的巴掌,陰笑道。
“嗬嗬!”李志森拼命喘着氣,由於牙齒掉光,而且嘴巴腫脹,聽起來頗像野獸的氣息。
“你說說,今天凌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楚少巖點了點另外一個矮個子,目光之陰冷讓矮子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
矮子正待開口,李志森忽然惡狠狠地盯了他一眼。
這下金尚邦倒毛了,罵道:“媽的,死不悔改!蝦子、黑牛!”
剛剛給張起遠作了消炎處理的蝦子和黑牛跑了過來,點頭哈腰的站在金尚邦面前:“老大,您老有什麼吩咐?”
“接下來是用剮刑,對付這個瘦猴子!”金尚邦倏地指向李志森。
對於李志森,楚少巖同樣徹骨痛恨,根本不準備要他的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