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下來吧。”對方呵呵笑道。
沒辦法,頭頂上還在傳來不斷的轟隆的聲音,我只能繼續向下走。
無論如何,手上還有槍,我還不至於毫無反抗能力!
繼續向下,我仔細看了看,下面居然傳來了一絲絲的亮光?
小心的繼續向下走,走到了一個轉角處,我直接向着亮光處看去。
下面是一個完全和上面結構不一樣的地下室:地下室內部是一個圓桌子,看起來像是準備開會似的,而圓桌的中間是一個漆黑的大棺材,而圓桌邊上站着幾個人,正在警惕的注視着四周的情況。
其中一個人我認識:湯顯東!
他真的在這裡!
“上面出什麼事了?到底怎麼回事?”
湯顯東舉着槍,緊張的問着四周的幾個人。
這幾個人看起來應該都是湯家的人,只是我不認識,而且這幾個人都非常的年輕,看起來應該是他的軍事保鏢什麼的人。
顯然和我通話的人並不在這其中。
正在我猶豫着到底應該怎麼辦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另外一個方向傳了過來。
“不要着急麼大叔,上面塌方了罷了。
隨着一個聽起來很騷的聲音,從那個方向走了幾個人過來。
打頭的自然是陳錫臣,後面跟着幾個人中間我認識兩個:一個是那個叫做朱曦的冰冷如蛇一般的人,另外一個就是已經老的好像快死的姬月琴。
“陳錫臣?你來幹什麼?上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湯顯東有些驚慌的問道。
“沒什麼啊,老房子塌了很正常麼,我只是來看看你們到底怎麼樣而已,對了,這具殭屍這幾天沒反應麼?”陳錫臣笑着說道,指着那個棺材問道。
“你要有什麼反應?我們都在這裡躲了那麼久了,你們到底什麼時候把我們運出國去!我可再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湯顯東有些暴躁的說道。
“呵呵,對不起,你老闆還沒付賬,錢還沒到位呢,你着急啥啊,這地方其實也不錯啊,多有歷史滄桑感……”
“陳錫臣你別太過分!我們都是蜘蛛的人你有沒有點同僚的情誼!這時候來說收錢!還收那麼高價格,你們實在是太沒有道義了!”湯顯東罵道。
“道義?呵呵,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我根本不是你們這個系統的人啊?當年我幹翻你們先遣隊的最後一位前輩的時候,你沒少給我使絆子吧?現在我這麼做其實也麼啥過分的不是麼?”陳錫臣笑的更開心了。
“陳錫臣……當年的事情就不要多數了,現在蜘蛛內部和我們的股東不也承認了你是第六股東麼?既然大家都是蜘蛛的人,出了事情對誰都不好,何況該給的錢我們可一分都沒少給你,你還是趕快把該做的事情給做了,大家都輕鬆不是嗎?”
這肯定是陳錫臣做個一個局:想要讓我聽到什麼信息。
“你們的股東沒給錢啊,你們那點錢算什麼?對了我說湯顯東,你的海外賬戶裡遠遠不止是那麼點錢吧?自己給自己付錢不就完了麼?”陳錫臣笑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湯顯東終於開始懷疑了起來。
“大叔,其實對於最近蜘蛛的事情讓我覺得很奇怪:爲什麼一個個股東都出了問題?除了你們自己的那個股東和高高在上的最上面一位,別的股東不是死了就是被抓……哦對了,第三股東正在跑路,稍微好點,不過也是宋雲底子厚罷了,我很奇怪啊?爲啥除了第一第二股東大家都那麼慘?”陳錫臣笑道。
“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我們不是也是一樣落魄麼?家給張恆那小子的人抄了,現在什麼都沒了!拼着老命和背的一些積累才保住了一點東西!我們難道不慘?誰叫現在國家那幫人追的那麼緊?
“呵呵……怕不是那麼簡單吧?”陳錫臣笑道。
“我現在很懷疑,第一和第二股東是不是在做一個什麼局,把大家都繞進去了?不然爲什麼那麼多人都栽了,只有他們兩個好好的什麼事情也沒有?”
“陳錫臣,難道我們不是第二股東的人?難道我們不夠慘?”湯顯東狠狠罵道:“倒是你的損失遠遠沒我們大!”
“你?充其量一個部長,小嘍囉罷了,我可是股東,而且你們這幫人以前都是先遣隊的人,現在成了喪家犬罷了,不是麼?”陳錫臣笑道:“本來你們都是第六股東的人,現在和第二股東混了感覺如何啊?”
聽到這裡我心下凜然:原本的先遣隊的人都加入了第二股東的陣營麼?那麼現在第二股東到底是誰?
“好了,不想再和你討論這些,我和那個姓陸的婆娘也麼什麼交情。只不過那個老怪物活的夠久罷了!對我們也沒什麼影響,所以你就別多想什麼了。”
“是麼,但是我很奇怪啊:爲什麼除了第一和第二股東幾乎沒有什麼損失:就算是第二股東損失了你也完全不是她的嫡系,而是一條喪家犬而已,她自己的力量根本沒任何損失反而活的很滋潤不是麼?至於第一那個傢伙就更不說了,而別的股東不但自己完蛋了,手下的力量都幾乎被剷除殆盡!連一點點翻身的可能性都不存在了,而且也完全沒有人能替代他們的位置,我不相信這回事打擊力度加強了所以纔會接二連三的被挑翻!”
湯顯東惱怒了。
“陳錫臣你這個小娘皮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湯顯東惱怒的說道。
“我要說的事情很簡單,我要知道第一和第二股東到底在想什麼?到底想要做什麼?爲什麼蜘蛛從2年前開始,第七股東徐立第一個倒掉之後,就被一個不到20歲的年輕人帶着幾個年輕人和殭屍就完全挑翻了那麼多蜘蛛股東?而那個張恆也是這樣:來來去去的和我鬥了那麼久,我這裡是損兵折將,你們那裡是你什麼?完全就是什麼也沒有。”
“別的不說,光是藍空寺一戰我的
損失就有多少了?而且還好是我撤退的及時,否則我搞不好自己到要陷到裡面去!而且就這樣我還損失了首先最強的殭屍馬帥!你們的股東有多少損失?你們也根本不是第二股東的嫡系不是麼?而且你們湯家早就應該要出問題了,給拖到現在算是你們命大!總之!我想不通裡面到底有什麼問題!”
“你個小娘皮給我說這些幹什麼?有本事你自己去問第二股東不就是了,問我幹什麼?”湯顯東又是氣憤又是不解的說道。”
“我還想找她呢!可是現在她到底在什麼地方?”陳錫臣笑道。
原來陳錫臣是希望誘使對方說出第二股東的名字來!
原來是這樣:她自己不想說出來,所以想讓湯顯東說出來!
“我怎麼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她向來是行蹤不定你又不是不知道!但是我還不相信你會早不到她!總之你自己去找吧!這和我沒關係!我只要現在趕緊離開這裡!你不是給我們搭好了從這裡離開北上的路嗎?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成型!這個鬼地方我是一天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彆着急麼……今天我來可不是來聽你抱怨的,是來解釋情況的!你就算不知道第二股東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你總能和她聯繫上吧?幫我打一個電話給她!我要親自問問她!”
“你瘋了!除了她親自聯繫我們!我們怎麼可能主動聯繫到她……陳錫臣,你到底想幹什麼?爲什麼總是把事情往第二股東身上攬?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這時候,我已經聽到了一種槍彈上膛的聲音!
我一直就藏在牆角里聽碩放的說話聲,一時間,雙方居然都停住了,沒有一點聲音,只有一些非常輕聲的,細小的金屬碰撞聲:應該是打開扳機或者是保險一類的東西的聲音;
聽到這個情況,我忍不住探出頭去看着外面。
陳錫臣的人以及全部槍彈上膛,那個朱曦捏着一把特大號的左輪冷笑着指着湯顯東,那樣子已經很難說像是一條毒蛇,更確切的說簡直是像頭尖腦袋的怪物,散發着一種殘忍和冷血,這傢伙一看就是個那種劊子手類型的人物,也不知道以前這傢伙當導遊到底是怎麼導遊的?
而湯顯東這邊的人也一樣,不過他們的武器似乎有些落後:都是一些獵槍一類的東西,陳錫臣那邊的人全部都是全自動火力,不過在這麼狹窄的地方,估計也討不了好去。
“湯顯東,你想幹什麼?你不過是一個部長,現在想和一個股東對抗麼?就算是你們不是我的部下,我要處死你可用不着經過你們第二股東的允許!”陳錫臣冷笑道。
“別給我玩這套:陳錫臣你到底什麼目的?上面塌了你就出現了,一直就把事情往第二股東的身上引……你是不是真的想暴露第二股東的身份?”
說道這裡,湯顯東突然明白了。
“你身上是不是有錄音裝置?你想用這個作爲證據來向着國家邀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