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在想些什麼呢?"軒轅皓一幅不正經樣子,邪笑的看着面前那個丰神俊郎的男子,此刻,那人正低頭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嘴角最爲神奇的居然是在笑,這真是破天荒的大事啊!
軒轅燁擡頭,見是軒轅皓,收了收表情,又是一張嚴肅的臉,看着軒轅皓.
"嘖嘖,變臉可真快!"軒轅皓明顯的不在乎軒轅燁已經嚴肅了的表情.
"你那王府又不用呆了嗎?此刻過來我這邊閒逛,又是爲哪般?"軒轅燁有些不滿的說道.手指輕敲案几,眼睛卻是盯着軒轅皓的方向,眼神中有什麼閃過.
軒轅皓卻是大剌剌的走了過來,輕佻的一搖摺扇,笑容滿面,那狹長桃花眼不停的眨巴着,一身青色的長衫,漆黑如墨的長髮只一根青色的絲帶繞了,再加上那渾身上下散發的貴族的氣息,就這麼一眼看過去,卻也是個妙人兒,只是,若是此刻看了那邪惡的笑容,定然是覺得自己看走了眼,那眼裡幾多調侃,幾多風流,就這麼出去走一遭,不知道該招惹多少風流債.
"皇兄,你這後宮之首的位置可是空了不少時間了,按說,新帝登基,你就該立後的,可是,拖至如今,朝堂上可是非議不少呢?皇兄可不能把這不當個事兒."軒轅皓在軒轅燁的下首,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了,眼裡依然是不正經的,只是語氣嚴肅了起來.輕抿了口宮女剛剛送上來的香茗,閉上眼睛回味了下,不錯,好茶!好茶!
軒轅燁走了下來,手中拿着幾本奏摺,一把甩了給軒轅皓,"你還是好好擔心下你自己吧!你那王妃的人選定了沒呀,這裡都有上本奏摺過來,你自己挑選下吧,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哪天皇兄挑個黃道吉日給你辦了."
看着軒轅皓那立刻變綠了的臉色,軒轅燁端起了杯茶,喝了一口,享受的輕嘆了聲,好茶,確實好茶啊!
"皇兄,那你先享受着,爲
弟我突然想起來有些急事,先行一步哈!"開玩笑,他纔不要什麼正王妃呢,像如今這樣,萬徑花中過,片葉不沾身,多好!他可不願意禁錮住自己,惹那些個妒婦醋罈.
軒轅皓一邊說着,一邊逃也似的離開了,軒轅燁看着,臉上流露出冷笑的表情。耳朵閃動了下,面色暗沉了下來。
“出來吧!”只沉聲一說,雙手背在伸手,修身玉立,整個人凜然不可侵犯。
“拜見主子!”一個身穿黑衣的人,臉用一塊黑布蒙着,給軒轅燁行了個跪拜之禮,然後站了起來,此人身段頗長,與軒轅燁等量身高。
“說吧!”軒轅燁與此男子相距一丈距離,聲音極輕,卻是清晰明瞭的傳入了對方的耳中。
“請主子明察,我在那右丞相府發現了此物,想來應該和夕顏小姐的身世有關,不敢亂加揣測,請主子過目!”黑衣人從貼身的衣物中拿一包東西,仔細的用黑色的布包着,薄薄的,卻是看不清是何物。
軒轅燁接了過來,放於手中,擰着眉毛,攤開了那黑布,映入眼簾的是一塊紅色的肚兜,上面繡着一朵盛開的極其豔麗的夕顏花,而那背面卻鏽着一幅奇怪的地圖,怎麼看,怎麼都不完整,另外一個卻是寫着一個生辰八字,看上去年月有些久了,紙的邊緣都有些磨毛了,只是,不知道是誰的生辰,寫這個生辰又有何意義呢?軒轅燁盯着看了半天,卻是不得而解.只是,腦海中有什麼一閃而過,快的抓不住.
"主子,可看出什麼玄機?"黑衣人蒙着面,繼續追問道,看軒轅燁表情有那麼一瞬的呆滯,他以爲他想到了些什麼.
"可還有其他發現?"軒轅燁收起了手中的物件,眉毛卻是一直擰着,腦袋在急速運轉着.
"因爲右丞相已死,在翻找過程中沒未發現其他的任何物什,只是,我卻有一事不解."黑衣人恭拳,有些不知道該說不該說的樣子
.
"有事儘管到來!"軒轅燁的心跳了下,他直覺可能玄機就在這了,只是,不知道這直覺能有幾分對錯.
"在夕顏小姐的院子的後面,有一條地下通道,我進去了下,卻不想走到半路卻又沒了路,我仔細看過那洞內的情況,應該是近幾年挖的,只是,因爲可能不願意驚動其他的人,所以進度比較的慢,越朝裡面走,裡面的泥土越新,故作此推測,請主子定奪!"
軒轅燁聽了,心裡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他想,魚兒該浮出水面了吧.只是,面上卻依然不動聲色.
"可還有其他的,若無,你先退下吧!"軒轅燁沉聲問道.
"沒有,白虎先行一步!"黑衣人應了聲,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軒轅燁對着天空吹了聲口哨,很快,一個黑影倏的一下,跳躍了進來,卻沒有被一個人發現.
"主人!喚朱雀何事?"喚作朱雀的人,也是一身黑衣,就剛剛的動作來看,與喚作白虎的相差無幾,同樣的身手敏捷,武功不差.
"自今日起,你密切注意着右丞相府那邊的動靜,有任何的風吹草動,立刻向我彙報!"軒轅燁將一塊碧綠的玉佩交給了朱雀,玉碧綠,無絲毫的雜質,能夠看出成色爲上上好物,所以,自然他的意義非凡.
"主人?"朱雀看着這通體碧綠的玉,心裡一沉,手卻微微攥緊,心裡有些糾結.
"去吧!"軒轅燁閉了眼睛,轉頭過去,不再理朱雀.
朱雀站在那沉吟了會,終是無可奈何的嘆息了聲,立刻消失在了夜空中,不見了蹤跡.
軒轅燁再次坐在了那龍椅上,攤開了剛剛白虎給他的兩樣東西,指間細細的摸過,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突然,什麼東西又劃過自己的腦海,一閃,又沒有了.心裡不免生了些氣惱.
"擺駕沁心宮!"軒轅燁大聲的叫了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