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祁勳定定的看着那瑟瑟發抖的身影,無名之火竄的更旺了,他抿了抿脣瓣,沉聲道:“爺爺,我同意搬回去跟您一起住,但是我只有一個條件。”
沒想到他那麼快就同意的嶽含山,不禁微微挑眉,“你說。”
嶽祁勳一字一句道:“等再過一段時間,我要跟她結婚,讓孩子有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聞言,不光是嶽含山,包括貝妍恩在內全部結結實實嚇了一跳。
貝妍恩驚詫的擡眸看向嶽祁勳,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這樣做。
震驚過後,嶽含山冷冷的看了貝妍恩一眼,隨即道:“這件事等她生下孩子再說吧。”
嶽祁勳定睛看着他,“只要爺爺答應這個條件,我會立刻搬回去住,不然,爺爺也應該知道我會怎麼做吧。”
嶽含山憤憤的看了他們一眼,沉聲道:“明天傍晚之前,我要看見你們搬回去。”
說完,他隨即轉身離開,一旁的助理也隨即跟上去。
貝妍恩澀澀的開口道:“爲什麼?”
嶽祁勳回過身,一步一步走到牀邊,傾身靠近她,冷熱的說道:“我們就一起糾纏到死吧,貝妍恩,這場新的遊戲纔剛剛開始,你會知道你到底需要承受的是什麼。”
他緩緩的伸出修長的手指,憐惜的撫摸着她的臉頰,“你就先在這裡好好的休息,我孩子的媽。”
說完,他起身甩門而去,貝妍恩啜泣着倒在牀上。
朱家
朱琳達膛目結舌的看着電視上播報的即時新聞,新聞上聲情並茂的介紹了剛剛那場晚宴的情況,以及業內人士分析候家的公司面臨破產的情況,一字一句都讓她的心裡七上八下的。
這時,趙玉琴端着一杯咖啡走過來,在她的旁邊坐下,懶懶的瞥了一眼電視,“看什麼啊,看的那麼入神?”
不一會,朱富貴深色凝重的從樓上下來,看到新聞上播放的情況後,眉頭蹙的更緊,隨即拿起遙控器按下了關閉鍵。
他看向朱琳達,沉聲道:“琳達,你跟我實話實說,你跟嶽祁勳之間到底怎麼樣?”
朱琳達神色慌亂的看向朱富貴,“爸,那個,那個候思綺那個事情是真的嗎,那樣的視頻出來,那她不就毀了嗎?”
趙玉琴不解的看向他們,“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突地,汽車的引擎聲一輛接着一輛的響起,本來寂靜的夜晚此時多了一絲緊
繃,不巧的是這些汽車似乎都是圍繞着朱家而來。
不多時,一名女傭急匆匆的走進來,“先生夫人,門外來了好多人啊。”
“朱總的待客之道似乎不太好呢。”說話間,嶽祁勳偉岸的身影隨即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身穿黑色西裝的幾名男子則冷峻的站在他身後。
見狀,朱琳達等人不禁出了一頭冷汗,不由自主的站起來,驚慌的看着他們。
朱富貴賠笑道:“這,這執行長這麼晚了,不知道你怎麼會來這裡的呢?”
嶽祁勳走到沙發上坐下,修長的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就要問問你的好女兒都幹了什麼好事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朱琳達身上,她顫抖的看向嶽祁勳,“祁,祁勳你怎麼這麼問呢,我什麼都沒幹啊,祁勳,我對你的心你應該很清楚啊,我是真的愛你啊,我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嶽祁勳嘲諷的勾起脣角,“愛,假如今天我嶽祁勳一無所有,這些話你還會說嗎,你的愛究竟值多少錢,我們彼此都心知肚明,我都還沒有開始審,你就已經招了,看來你確實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啊。”
朱琳達連忙擺手,“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爸媽。”
朱富貴硬着頭皮上前,乾笑道:“執行長,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嶽祁勳擡眸看着他,“誤會,朱總認爲是什麼誤會呢,貝妍恩的事情你從頭到尾都知道吧。”
聞言,朱琳達跟趙玉琴紛紛看向她,眸底都有着不同程度的驚訝,朱富貴也不由的尷尬在原地。
“這件事?”
“難道是我說錯了?”
“不不不,不是您說錯了,的確,的確我是都知道的。”
趙玉琴不禁上前狠狠的掐了他一下,低斥道:“你個要死的,這種事情你居然瞞着我們,你居然看着那個臭丫頭跟咱們女兒搶男人啊。”
嶽祁勳冷冷的適時出聲道:“朱夫人,容我提醒你一下,如果沒有貝妍恩的話,今時今日,你恐怕早就沒有在這裡叫囂的機會了,這麼說吧,你們朱家之所以還能維持現狀,都是貝妍恩的功勞。”
朱琳達臉色蒼白的看着他,“祁勳,你難道,你難道接近我,也是。”
“不錯,會接近你也是因爲貝妍恩。”嶽祁勳無情的打破她心中最後的幻想。
“所以你不應該
幼稚的跟候思綺去做那種事情,這次你們真的惹火我了。”嶽祁勳冷聲道,隨即對一旁的徐子風示意。
徐子風微微頷首,隨即拿出一份文件擺在他們的面前,“朱總你要是在這裡簽字,還能得到一筆錢,算是我們執行長髮善心給你的,不然的話,那就對不起了。” wωw _тт kǎn _C○
話落,身後的幾個人隨即上前,推開了趙玉琴跟朱琳達,一左一右的架起朱富貴來到桌前,同事間一個冰冷的東西對準了他的腰際。
登時,朱富貴全身止不住的顫抖,連想都沒想就在那份文件上籤署了名字。
隨後,徐子風拿到嶽祁勳的面前看了看,確定無誤後收起,把一張支票放在了桌子上。
嶽祁勳陰寒的眸光看向朱家的三個人,“虧那個傻子還把你們當成最愛的家人,可是你們呢,一個一個只知道如何去算計別人,不管那個人究竟是不是你們的親人,要是你們敢在出現你在她的面前,那等待你們的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說完,他突地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槍,上膛以後,“砰砰砰”的對着他們周圍的地方開了幾槍,登時嚇得他們抱頭大叫不已。
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嶽祁勳隨即起身離去,身後的幾個人也快步跟了上來。
走出別墅,嶽祁勳隨即把那把手槍扔進了垃圾桶,“這件事不能走漏半點風聲。”
徐子風頷首,“執行長放心,那貝小姐那邊如果問起怎麼辦?”
嶽祁勳做了一個深呼吸,沉聲道:“我會告訴她的。”
徐子風會意的點點頭,然後恭敬的跑過去打開車門,等到嶽祁勳上車以後,他隨即繞到另一側開門上去,很快車子揚長而去。
客廳裡,朱富貴等人着實嚇得不輕,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趙玉琴顫聲說道:“你個孬種,那個到底是什麼文件,你居然都敢籤?”
朱富貴拿着手帕擦拭着額頭上的冷汗,“放棄公司所有權還有,還有一份跟妍恩斷絕所有關係的公證書。”
“你,你說什麼,放棄公司的所有權,你瘋了?”
“你懂什麼,要是不籤的話,咱們一家人今天都得死在這裡。”
說着,他憤憤的看向嚇得呆愣的朱琳達,“都是你,要不然咱們至於這樣嗎?”
朱琳達驚喘的坐在那裡,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她絕對不要這樣一直生活下去,她不會認輸,要把嶽祁勳重新奪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