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不停地往後退去,有些驚慌,“你想幹什麼?”
他冷冷地回了一句:“做瘋子會做的事!”
說着就去抓她,水晶尖叫一聲,轉頭就往裡跑去,只是被人抱住,一個拉扯,她的裙子被撕開了……
他死命地啃咬着,折騰着,讓她一次次地崩潰!
水晶咬着牙,忍耐着那疼痛的感覺,這男人,是不是有病,她寧願他真的佔有她,也好過這般羞恥地對待……
他幾乎是咬遍了她,到處都疼痛。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鬆開了她,自己則站起身,開始着衣。
水晶跪坐着,木然地聽着他冰冷的聲音傳來,“以後,不許和秦沛接近!”
頓了一下,又改口了:“是所有的男人!”
水晶冷冷一笑,“我又不是你老婆,你這樣不是很可笑嗎?”
陸湛扣皮帶的手停住了,乾淨的面孔側着,打量她,一會,陰炙地笑了:“我會讓你成爲我老婆的。”
水晶呆住了,他瘋了!
她忽然就回過神來,拼命地拾起地上的衣服,開始慌亂地穿上,她不想再留在這裡,不想再陪他玩這個遊戲了!
她承認自己玩不起!
一隻大手牢牢地扣住她的手,脣邊是譏誚地笑,“我一直在想,剛纔你心甘情願地和我進來,是爲了十個億呢,還是爲了秦沛那個小子。”
水晶閉着眼,“當然是爲了十個億!”
陸湛仔細地看着她的眼,不放過她的任何表情,半晌才勾起脣角,冷道:“那我就立即殺了他。”
“不要!”水晶幾乎是立即拉住了他的手,然後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陸湛,你不能這樣!殺了他對你沒有好處的不是?”
她的眼乞求似地瞧着他,卻讓他心裡的怒火更熾。
“告訴我,你是爲了什麼?”他噙着一抹冷笑,徑自坐在一張椅子上,並掏出一支菸點上。
水晶咬牙,憤怒地說:“是爲了他的命,這樣說可以了嗎?陸湛,你爲什麼喜歡將別人逼上絕路?”
他冷冷地瞧了她一眼,才輕笑一聲,“因爲不到絕路,你不會聽話的。”
她倒吸了口氣,氣得發抖。
而他則步步緊逼,“既然爲了他的命,我想秦公子的命沒有那麼廉價,只憑女人的幾滴淚水就能換回的吧!”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水晶的心卻猛地沉了下去,“那你要什麼?”
她的臉色蒼白,讓陸湛的心情變得有些好起來。
兩腿隨意地伸展着,有些慵懶地說:“我要的,你是知道的。”
說完,定定地看着她。
水晶定在原地許久,她是席家的嫡女,席氏的實際掌權者,現在竟然被一個男人逼得這般屈辱!
她有些木然地走過去,用他教她的一切來取悅他時,內心的憤怒積累到了一個最高點!
他一直面無表情地盯着她的眼,似乎在窺視她的內心一般,手裡的煙已經燃盡了,但他一直夾着,彷彿那樣,會讓他快要失控的身體找到一點平衡,一點安全感……
半個小時後,她瞪着他的面孔,咬牙:“陸湛,你是不是有病?”
這麼長時間了,竟然還不讓她停止!
他原本仰着的頭回轉來,瞧着她的目光幽深莫測,然後緩緩地,當着她的面,穿上衣服……
這個生嫩的丫頭根本就不懂男人,這般服侍着,痛苦遠比快樂多!
水晶總算是鬆了口氣,不過也發現了自己竟然穿着清涼,將他壓在腿下的衣服扯了過來,一看,竟然都是碎布了。
她的無措看在他的眼裡,一伸手,拿起熱線打了電話。
一會兒,門被輕輕地敲響了,陸湛瞧了她一眼,水晶連忙躲到一旁的屏風後面,外面的人也頗爲識趣,只在門口遞了衣服就徑自離開了。
陸湛夾着煙的手將衣服遞給她,水晶取出一看,竟然是和她同款的裙裝,連尺寸也是一樣的,心裡有些訝異。
陸湛坐着,重新掏出一根菸,緩緩地吸着,在迷離的霧氣中,看她將衣服穿好。
水晶抿着脣,冷問:“我可以走了嗎?”
他沒有說話,而是掏出支票本,隨手撕了一張給她,“自己填吧!”
水晶接過去,心裡有些苦澀,聽到他的聲音:“今晚不用去了。”
她擡眼,而他也望進她的眼裡,她的眼裡,有着欣喜與解脫!
陸湛冷冷一笑,拋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徑自打開門走出去。
他一離開,水晶才感覺到腿發軟,無力。
她呆了一會才走出去,外面已經恢復了來時的樣子,用餐的客人照舊,沒有因爲他們而受到任何影響。
秦沛!
她急切地找着,卻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水晶愣着,他走了嗎?
就這麼丟下她,獨自走了!
心裡微微失落,明明已經說了放棄的,可是仍是痛着。
她不知道,在二樓的某個包廂裡,陸湛正坐在沙發上,牆壁上放着幾十臺顯示器,畫面上,都是她暗自神傷的表情……
陸湛將她的表情放大,自己則冷然地看着!
“席水晶,秦沛!”他喃喃地說着,臉上浮起一抹沉沉的笑,面前的顯示器變成了黑屏……
一連三天,水晶都沒有收到陸湛的傳召,於是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對她惱了。
算算,還有兩天就是合約期滿的日子,今天也沒有接到他的電話,如果順利,七天後,她仍能保持完好!
到了下班的時候,黃秘書走進來,手裡拿着一張請帖,“老闆,康美的總裁五十大壽,請您今天晚上撥空過去。”_先**後婚:渣男前夫太囂張
水晶撥了撥額上的發,“讓端木總經理去吧!”
黃秘書有些可惜地說:“端木總經理出差兩天了,老闆你不知道嗎?”
水晶一愣,“算了,放這吧!我會去的。”
黃秘書出去後,她拿起帖子看了看,神色有些疲倦。
十分鐘後,她拿着包出去,現在已經五點十分,而晚宴一般七點多就會開始,這麼短的時候,弄造型已經很匆忙了。
當水晶的車子停在酒店門前,還未下車,四周就擠滿了記者。
她坐在車裡,輕皺着眉頭看着銀色鎂光燈此起彼伏,司機老吳沒好氣地說:“小姐,我先下去趕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