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嗎?”他開始撫着她細緻的臉蛋,很溫柔地問她。
水晶咬着脣,帶着濃濃的鼻音,“陸湛,要我吧!在你沒有結婚的時候要了我。”
她的話讓他的心裡咯噔了一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發生,但她是這般美好……
他甚至只要輕輕一動就可以得到她,她早已經準備好給他了。
但他不想那麼快,緩緩地,他將她的身子轉下……
過後,他摟着她的身子一起平復兩人太過激動的情潮。
剛纔,他還是太粗魯了,不知道有沒有弄疼她。
低了頭正想問她,卻感覺她小小的嘴巴開始啃咬他的頸子,特別是喉結那邊,那剛平息的火一下子又復甦了,甚至更爲強烈。
“水晶。”他有些嚴厲地喚着她的名字,她的身子實在不適宜這種事。
但她像是沒有聽見一平,小嘴忙着,小手也沒有閒着。
他決定成全他。
他的身體已經空了許多天,這一開始,怎麼可以輕易地結束。
天亮的時候,陸湛就着晨光望着她清新可人的小臉,脣邊浮起一抹笑意。
外面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奉管家的聲音。
陸湛走出去打開門。
奉管家從門縫裡看到**上躺着的水晶,神色有些複雜地說:“先生,時間到了。”
昨晚她是知道水晶過來過夜的,怕陸湛太過放縱纔過來叫一聲。
陸湛淡淡地說:“在樓下等着,我一會就下來。”
他走回房間裡,挑了一身純白的西服穿上,打好領結後,坐回**邊望着水晶的睡顏。
“等我回來。”他傾身吻了她的脣瓣一記,只覺得她的小嘴有些涼。
他怔了一下,將她滑落在肩上的被子拉好。
有些不捨地出了門,幾乎是門被關上的時候,水晶的眼睜開,那清冷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
“新婚快樂,陸湛。”她輕輕地吐出幾個字。
外面的車子發動了,她赤着足走到陽臺上。
陽光很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她輕輕地自語:“是個適合結婚的好日子。”
就這般赤着足走到樓下,奉管家見她披着頭髮,只穿着睡衣嚇了一跳,“夫人怎麼這麼早。”
水晶脣邊帶着一朵迷離的微笑,“陸湛結婚,我該去恭喜他。”
奉管家有些爲難,“先生走時交待過,讓夫人待在家裡的。”
“如果是這樣,那麼應該不會爲難了吧!”水晶直直地走到奉管家的面前,手落下,奉管家幽幽地倒了下去。
水晶接住她的身子,扶到一邊的沙發上。
她站起身子,臉上有着前所未有的堅決,頭髮一揚,她走出大廳,狂奔出去。
門口的傭人只看見自家夫人赤着腳出去,還沒有回過神便不見了人影。
去彙報奉管家,人已經暈倒在大廳裡了,怎麼叫也不醒。
想聯繫先生吧,誰都知道今天是先生和孟小姐的婚禮,如果砸了誰都吃罪不起,只能大夥兒自己去找找看。
早晨十點整,陸湛和孟心瑤站在聖壇前,周圍圍滿了人。
露天的西式婚禮進行到最重要的儀式了,牧師望着下面的一對新人,唸了一段冗長的詞,然後微笑着說出那句經典的證婚詞,“陸先生,無論生老病死,你都願意永遠愛你身邊的孟心瑤小姐,並且不離不棄嗎?”
陸湛微微一笑,正要說什麼,卻被一個柔弱的女聲給打斷了,“陸湛……”
衆人都驚了一下,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很年輕很美的女孩子光着腳,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衣。
她的眼裡含着淚水,無言地看着陸湛。
陸湛也回視着她,目光中帶着一抹奇異之色。
人羣之中已經有人認出了她,驚道:“這不是席家的大小姐席水晶嗎?”
然後在場的人沸騰了,也顧不上身份,七嘴八舌地說開了。
“聽說陸湛一直**着她,原來是真的。”
“你知道嗎?上次還懷了孩子,活活地叫孟小姐給推掉了,也真是可憐,這麼年輕,還失憶了,每天睡在仇人的枕邊還不知道。”有人嘆息着。
但水晶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她直直地走到陸湛的面前,脣邊帶着一抹悽迷,“陸湛,你不是已經娶了我嗎?爲什麼還要娶她?”
一旁的孟心瑤已經氣得發抖了,今天陸湛一早來接她的時候,她就眼尖地看見他的頸子處全是痕跡,那得多激烈纔會留下這樣多的痕跡。
昨晚,他是**沒有睡吧!
心裡酸楚着,可是仍是得強顏歡笑着和他完成婚禮,可是這樣都不能,席水晶還要來破壞。
她想也不想地上前攔住水晶的身子,輕視地看着她的睡衣,“這裡不歡迎衣衫不整的客人。”
水晶睜着眼,迷朦地看着孟心瑤,滿眼的酸楚,“心瑤,你爲什麼要搶走陸湛,他是我的丈夫。”
陸湛始終站在一旁看着,甚至於有些冷清地看着兩人女人的爭奪戰。
一個看似強悍,卻是毫無底氣,一個柔弱無力,卻句句帶刀帶刺,將孟心瑤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而水晶露在外面的肌膚上全是痕跡,不用說任何話,就足以證明陸湛昨晚是和誰在一起了。
兩人的身上有着同樣鮮明的愛痕。◎
孟家的大家長氣得不輕,但又不能趕人,只能吹鬍子瞪眼。
孟心瑤咬着脣,她的身體像是掉到了冰窖裡,孟家人沒有人出頭,陸湛也沒有說話,這件事情,只能她自己來擺平。
她頭一次感覺這般無助,全是來自於她自己的一意孤行。
她靜靜地望着水晶的眼,“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好嗎?”
水晶一雙水眸望了望陸湛,他的目光落到她帶血的腳上,然後皺起眉頭。
“你走過來的。”他輕輕問着,聲音緊繃。
水晶咬着脣,無措地看着他,帶着一抹哭音,“我醒來後,看不到你,我知道不應該來,可是陸湛,我喜歡你,我不想你娶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