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心一跳,幾乎不敢和他談論這個話題,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生嫩得不堪一擊,連忙起身,只是那瞬間,她看見了白色**單上的血跡,只是怔了一下,很快低了頭,往浴室而去。
看着她有些逃避地離開,陸湛淡淡地笑了,隨手點起一支菸,煙霧繚繞中,黑眸染上了一抹深沉。
陸湛帶她去了樓下一個包廂,出乎水晶意料的,沒有什麼高級西餐,而是……熱鍋子。
她坐在那裡,有些怔忡,沒有想到他會喜歡這麼平民的食物,他一直表現的,都很貴族。
而陸湛已經褪去了外套,開始涮着開始吃起來,水晶拿起筷子,在裡面挑一些蔬菜吃。
一會兒,他的額頭已經冒出了薄汗,索性扯開了襯衫的扣子,他側頭看着水晶呆呆地望着他,頓了一下,“你吃不習慣?”
他身邊向來沒有什麼女人,也從來沒有牽就女人的習慣。
“我幫你叫份西餐過來!”他就要撥一邊的內線,被水晶止住了,“不用。”
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爾後繼續吃他的,水晶咬着脣……男人做那種事情,真的要消耗很多嗎?
如果是的,爲什麼男人還樂此不疲地做這件事,只是,她沒有時間探討這些,她的面前,擺滿了各式的菜式,而且以肉類居多。
她皺着眉心看向他,陸湛脣角勾起笑,“小姐,我們已經二十個小時沒有進餐了。”
水晶一下子紅了臉,腦海裡自然而然地想起昨晚和早晨的瘋狂,他沒有嘲笑她,只是將碗朝她面前推了推,“快吃。”
她咬了咬脣,擡頭看他,“陸湛,七天過後,你會放開我吧!”
他背靠到椅背上,沒有立即回答,抽出一支菸點燃了,爾後笑着看她,“你說呢!”
水晶的脣瓣抖了兩下,望進他深不可測的眸子裡……才明白,她已經沒有退路,這個男人想玩下去,她就只能奉陪!
陸湛沒有再吃,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她斯文地進食,她吃得很慢,而且一舉一動中都透着良好的教養……
吃完飯出去的時候已經華燈初上了,兩人坐上車,一會兒便停在了一家藥店門前。
他側頭看着她,水晶正咬着脣,神情猶豫。
他輕笑一聲,在她脣邊親了一下才說:“我下去買。”
她鬆了口氣,實則沒有勇氣去買那種東西,陸湛下了車,她看着他走進藥店,然後很快地走了回來。
臉紅着接過去,卻被他握住了手,“明天是**節,有活動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暗啞,在狹小的車內甚是撩人,而修長的指尖則搔着她的手心。
水晶想起和孟氏的總經理有約,於是搖着頭說:“我明天要和孟氏談公事。”
陸湛仔細地看着她的眼,不放過她絲毫的表情,“不是見秦沛?”
“不是。”水晶答得很快,如果可以,她並不想在和他談及到秦沛這個人。
他滿意了,鬆開手,她擡眼看他,他淡笑着,爾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來,和藥一起放在她的手心裡。
那張支票讓她的神色一凝,瞬間擊碎了她所有的面具,臉色變得有些難堪,勉強一笑,“謝謝陸總裁。”
陸湛嘴脣噙着一抹笑,但笑意並未達到眼裡,“明天,老地方。”
他的話讓她輕輕顫抖着,她根本承受不了再多了,但,卻無法反抗。
此時,車子已然停在席園門口,陸湛很有風度地替她打開門。
水晶下車的時候,腿都發抖,他低笑着在她耳邊:“正常點,你爺爺在看着呢。”
她詫異地擡眼,果然見着席老爺子正站在正門口,身子挺得筆直地瞧着這裡。
“陸湛,你鬆開。”她也低聲說着,陸湛笑得有些邪氣,“你確定沒有我扶着你,你能走進去嗎?”
水晶瞪着他,而他則無賴地扶着她直直地走到席老爺子面前,有禮地招呼寒喧,毫無一點不自在。
對於一個奪了別人孫女清白的壞男人,他是不是太自在了些!
水晶不想再看他,徑自回房了。
席老爺子笑着說:“水晶從小任性慣了,陸總裁還要擔待些啊!”
“席老言重了,水晶她很好。”陸湛面上帶着內斂的笑,再客氣了幾句便離開了。
他沒有回大直的別墅,而是去了公司,此時已經下班,但總裁室外面的燈還亮着,他走進去的時候,秘書裴娜立即迎了上來,手裡還捧着一疊文件,“總裁,您要的資料都在這裡。”
他點頭,接過東西,裴娜盡責地在外間,只因陸湛辦公的時候不允許有別人在場。
兩個小時後,他還沒有出來,裴娜看了下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她輕輕推開總裁室的門,看見陸湛正靠坐在沙發上,眼睛閉着。
厚重的毛毯吸去了她的足音,她跪在他的面前,望着他英挺的面孔,心跳加速……
她跟着他好幾年了,她看過他創業時的艱辛,也見着他站在金字塔上的風光。
陸湛輕易不會和女人沾邊,這些年,身邊也只有她而已,裴娜苦笑一聲,這也只是她自己一廂情願吧!
顫抖着伸出手,放在他的腰帶上。
那瞬間,一直緊閉的眸子睜開了,無言地瞧着她。
“讓我爲你服務。”他已經許久沒有‘傳召’她了,即使只能用這種方式留在他身邊,她也心甘情願。
陸湛淡淡地瞧着她,沒有說什麼,裴娜染着鮮紅指甲油的直指開始在他身上燃着火,而他始終坐着,神情淡漠……
當她移動到他的脣邊時,陸湛別開了臉,神情冷淡:“夠了。”
裴娜僵着,她是知道他沒有吻女人的習慣的,所以,她沒有停下手,而是更加賣力地討好他。
是的,她只能討好他,而他從未佔有過她,對於她來說,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天,而她,則是凡塵中的一粒沙。
一隻手捉住了她的手,陸湛神情冷峻地看着她,薄脣緊抿:“今天,我沒有興致。”◎
裴娜心裡是知道的,方纔他並沒有興起!
難堪地咬着脣,脫口而出:“是不是因爲席水晶?”
說完,她就後悔了,小心地看向他。
陸湛冷笑一聲,起身將自己的衣物整理完,目光才投向跌坐在地的她,“裴秘書,你管得是不是太多了點。”
他從未給她這樣的權利!
而她的臉色蒼白,聽見他淡漠的聲音,“下去!”
她起身,有些狼狽地離開,在他的世界裡,只能服從,否則她會永遠失去在他身邊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