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你,就是難受了朕……
“兒,你的笑太過刻意了一些,不要忘記了,這裡還有皇叔在,”陌逸言將玉蕭重新的放在了石桌之上,而地上的那個昏過去的宮女,早就已經被侍衛給托出去了。
“皇叔,這裡沒有外人,只有皇叔了,”南軒宇的臉上又是綻放工了一朵清朗的笑意,沒有了剛纔的那一份陰沉,而這樣的他纔是最真實的他,也只有在爲數不多的人前,纔可以看到如此的他。大部分的時候,他都是在笑,但是,笑意好看,卻是很刻意。
“皇叔的面前也不行。”陌逸言只是低着自己的眸子,聲音清淡。
南軒然愣了一下,然後彎下了自己的腰,“皇叔的話,舍兒記住了,舍兒以後不會了。”他知道皇叔在教他如何去做下個好皇帝,所以,陌逸言的話,他都是牢牢的記的在心裡。
“舍兒,丞相那裡目前還動不得。”陌逸言只是看向遠方,他雖然不在朝中,可是,朝中之事,都是瞞不過他的雙眼,丞相把持朝政多久之年,不是那麼輕易可以推下的。
現在還不是時候,還不是最好的時候,而舍兒目前羽翼未豐,所以,他還要忍更多的時候。這是他必須要自己做到的,那時,他纔會真正的成長爲一個好皇帝。
“皇叔,舍兒知道了,舍兒會好好利用皇叔給舍兒的機會的,”南軒宇笑了一下,內心的感覺不言而喻,皇是故意放瑤圮進來的吧,只是給了他一次好機會, 他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好不容易纔來的機會,好好的和那個老東西炎談天的。
陌逸言沒有說話,可是卻也是沒有反駁南軒宇的話,他走了出去,而南軒宇只是奇怪的跟在他的身後,也是向外走去。
地上的放着一個籠子,而籠子裡關着一隻肥胖的兔子,很白,很漂亮,那一雙紅色的眼睛不時的看着衆人,縮緊了自己的小身子。
陌逸言彎下了自己的腰,撿起了那一隻兔子。
“哦, 這個是瑤妃養的,人走了,兔子也不要了,舍兒去送給其它的妃子養吧,”其實他是想把這個兔子給燉了的,不過,他知道他的這話一出來,皇叔定會生氣,所以, 他還是偷偷的燉的好。人討厭,兔子也是跟着討厭了。
“不必了,”陌逸言將免子放在了自己懷裡,一人一免,同樣的雪白顏色,似是融爲一休,分不清彼此。
“皇叔要養?”南軒宇問道,還是要放了。這兔子到哪裡都是別人的盤中餐的。所以不如不放,他們自己解決就行了。
“不是,她應該喜歡的,”陌逸言的手指輕撫着懷中免子輕軟的毛,黑色的瞳眸中,是融盡了冰雪的暖意。,
南軒宇塌了一下自己的嘴,完了,他的皇叔,這次是真的中毒了,而且還中的不清,他是神醫,卻是無法擡自己治了,而他八不得被毒死吧,而這種毒的名子,就叫做女人, 不對,叫皇嬸。
一輛馬車外面,車伕的頭一直都是低着,馬跑的很快,而馬車裡面,清俊的白衣公子只是輕撫着懷中的兔子, 而兔子眯了一自己紅色的眼睛,異常的安靜。
“停車,”男子的微帶着冷情的聲音傳來, 馬發發出了一些嘶叫,車伕只是停在那裡,只有馬蹄不斷的動了幾下。
馬車門被拉開,男子走了出來,只是不發逸言的看着坐在馬車上的車伕,而車伕的握着鞭子的手又是的拿緊了一些,似乎還有一些緊張在裡面。
“舍兒,你不好好的呆在你的皇宮裡,跑來做什麼?”半天,男子纔是開口,而車伕終於是擡起了頭,露出一張年輕的臉,不是當朝的少年天子又是誰。南軒宇只是僵硬的笑笑,拿掉了帶在頭上的斗笠。
果然,什麼都是瞞不過皇叔,“皇叔什麼時候知道是舍兒的,”南軒宇跳下了馬車,已經與陌逸言齊高了,只是,卻是沒有陌逸言身上的冷漠與冷清。
“第一面,“陌逸言淡淡的開口,卻是着實的把南軒宇給打擊了一下,他這個皇叔擺明的逗他玩的。
“皇叔都不告訴舍兒,讓舍兒空歡喜了一場,”他不斷的小聲嘀咕着,此時的他,哪有一點當皇帝的樣子。
“你跟我去做什麼??陌逸言微皺眉,對於他的行爲嘆了一口氣, 還是沒有長大,做事不顧後果。
“舍兒只是想要去看看皇嬸,想要知道皇嬸長的什麼樣子?”南軒宇只是看着那一輛馬車,看起來,他是不能去了,真的太可惜了,本來以爲天衣無縫的,誰讓他遇到的是這樣精明的皇叔,什麼天衣都是開始破了洞了。
陌逸言腳邊的衣服上的青竹若隱若現,氣質高潔,他只是抿緊了自己的脣,“等到合適之時,我自然會帶她來見你,現在你最好回皇宮了, 宮裡丟了皇上,還不亂嗎?”
“舍兒自然的是將所有都打理好了,纔敢出來的,病個幾天就不行了,”南宇然是別過了臉,聲音越來越小,只是因爲他家皇叔的臉色越來越差了。他不怕任何人,因爲他是皇帝,他可以隨意的和一個大臣鬥智鬥勇,甚至眨眼間就可以去要一個人的命,可是,他就怕這個皇叔啊。
“舍兒,”不悅的語氣傳來,或許稱不上嚴歷,但是, 卻是也夠驚人的,陌逸言很少會有生氣的時候,可是隻要他生氣,那可是一發不可收拾。
“好了,好了,皇叔,舍兒知道了,舍兒這就回去,舍兒會在皇宮裡等皇叔和皇嬸的,”南軒宇連忙的求和認錯,在陌逸言的面前,他不是南棲國精明的少年皇帝,仍然是那個他小時經常抱着哭的舍兒。
“皇叔,記的哦, 你要快一點帶皇嬸來,不要讓舍兒等的太久,”南軒宇不斷的對陌逸言搖手,而四周已經出現了他的貼身護衛。
“我會的……” 陌逸言微抿了一下自己的脣,轉身,又是坐回了馬車裡面,而馬車上已經有了一名侍衛坐在了上面代替了剛纔南軒宇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