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府本來就是事非之地,下人們討論一下主子的生活,那都是很正常的事。
“你懂什麼?”秋何拉了一下夏雨的衣服,然後小聲的在她耳邊說,“你可不要小看這個夫人,聽說,她可是王爺的結髮妻子,不過就是沒有什麼身份,你想現在王爺都是王爺了,當然她就是夫人了。”
“可是,爲什麼不是王妃呢,是結髮的夫妻呢……”夏雨可是不明白了,“即然是如此,那麼就應該是王妃纔對啊。”
秋何撇了一下自己的呢,“你看我們王爺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妻子,我們的王妃再怎麼說也應該是一個名門閨秀吧, 像她這樣目爲識丁,又長相一般的女人,怎麼配做我們的王妃。”
夏雨聽的不斷的點頭,“怪不得啊……可是,你說爲什麼王爺要讓她去喝那些湯藥,那可是讓女人無法生育的避孕湯啊。”
秋何又是拉了一下她的衣服,“小心點,那三個字可是是不能亂說的,記的,那是補藥,可不是什麼避孕湯……”
“爲什麼…… ”夏雨又是問了起來,秋何剛想要說什麼,卻是感覺出一道極冷的光線在她的身上刺着。她猛然的回頭 看到了一身黑色玄衣的男子站在那裡……
“木侍衛……”她連忙的福了一下腰,額間有些冷汗落下。
“木侍衛。”夏雨也是驚了一下,連忙的跟着秋何彎下了自己的腰,要是,卻是不能不由有主的顫抖着身體。
木蒼,王爺的貼身侍衛,整天一張大冰臉,能把孩子嚇哭,能把女人嚇的退這三舍,雖然他的長相還算是俊美,可是那一張冰冷,已經讓人沒有勇氣上前一步了。
只需要看上一眼就像是冬日了,如若天天對上,天天相見,那麼就真的是一生冬天,冷風吹了。
“木蒼……你又是把人給嚇到了?”一道如同帶着春意的風吹了過來,那是一種極爲清郎的嗓音,溫柔,溫和,而又好聽,如同上好的古琴一般,輕輕的撥動間,就是極美的旋律。
然後是一抹白衣淺現,那是一句極爲溫和的年輕公子,他的全身上下都是如是沐了陽光了一樣的溫暖, 不要說他臉上的笑是,就連他的身上似乎都是流動了一縷最爲溫和的風,瞬間,春意融融。
“炎公子……”秋何與夏雨連忙又是低下了頭,如果說木蒼讓她害怕,那麼這個炎公子就是讓她們感覺害羞,。
“好了,你們下去吧,〉木炎擺了一下自己的手,手中的雪花骨扇輕輕的搖了起來,扇柄上面還綴着一塊青色的玉佩,偏偏佳公子,可能說的也就是他這種人了。
“記的,隔牆有耳,什麼話應該說,什麼話不應該說,你們應該是明白了?”木炎仍然是笑的很溫和,只是那雙微彎的眼眸裡面,卻是有着一閃而過的冷漠。
“是的,秋何,夏雨明白了……”兩名丫環連忙的答應,腳下卻是走的更加的快了一些,似乎身後是有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木蒼,你說是她們這是在你怕,還是怕我?”木炎收起了自己手中的摺扇,脣邊的笑意更加的清楚了一些,他擡起自己的下巴,那一張臉竟在是木蒼有着幾分長相,只是除了他們的性格,真的是南無北轍,讓人無法相信,其實他們是兄弟,是同父同母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