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痛哭求饒根本起不到一絲作用。
絕望的雙眼死死的閉上,臉上一片晶瑩的淚光,耳邊是他急促的粗喘,和不堪入耳的惡言:“以後要乖一點,再惹怒我,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就算了的。”
“霍擎,什麼時候才能放過我?”她的問話沒有聽到迴應便昏了過去。
仁和醫院裡
程洛洛看了眼病房門口的方向,依然沒有秦暖的身影,打她的手機都是無人機聽狀態。將手機緊緊的握在掌心,給病牀上躺着的秦伯伯用小勺子餵了點水。
“暖……暖……”
“秦伯伯,您也知道前兩天暖暖因爲擔心您的身體,學校那邊落下好多功課,今天估計得忙一整天,所以就叫我先過來看看您嘍,叫您不要擔心。”程洛洛不敢直視秦晉升的雙眼,低頭用乾毛巾擦了擦他嘴角淌下來的水漬。
秦晉升輕輕的呼了一口氣,腦溢血引發的半身不遂,讓他說話極困難,此時只能無力的躺在病牀上,不知道女兒現在的情況,那個孩子每次來都是撿着好的事情說,他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那個破壞了婚禮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他只是隱約的清晰一些,現在的情況,就是想了解也問不出口,焦急只能讓他加重病情,可憐了心愛的女兒,那麼小的女孩現在要承受姜家跟自己身體的壓力,真擔心從沒有經過一絲波折的孩子,怎麼承受這一切,還有那個神秘的男人。
此時海邊的霍家別墅裡,男人站在庭院的花壇邊,身穿一件白色的襯衫,只扣上了小腹處的鈕釦。健碩的胸前隱約可見那隻兇惡的豹子。
一雙好看的美眸正盯在身邊這片鮮紅的薔薇花上,思緒飄遠。
身後的腳步聲,讓沉思的男人轉過臉來,吸了一口手中的薄荷香菸,輕吐一口氣,煙霧繚繞下,他臉上的表情讓來人看不清。
“怎樣?”淡淡的兩個字沒有任何語氣起伏。
楚逸軒眼前閃過那張面色蒼白的小臉,冷哼一聲,眼底極盡嘲諷: “霍擎,把還剛滿二十歲的少女做的發高燒,你還真是有人性。”
男人彈了彈手上香菸燃盡的菸灰,鳳眸輕佻,一個冰冷的眼神掃過:“與你有關?”
楚逸軒抿了抿脣,沒有啃聲,眼底一閃而過的憐惜,讓男人眯起不悅的鳳眸。
“高燒,營養不良,還有疲勞過度,剛纔打了點滴,退燒藥已經交給保姆了,醒了以後讓她多吃點有營養……”
霍擎口袋裡的手機響起輕緩的鋼琴聲,拿出來看到手機上的來電,劍眉微微擰起,隨即疏散開來,對楚逸軒說:“把你要說的話交代給保姆。”
“喂,薇薇,這個時間你那邊應該是深夜吧,怎麼還不睡?”霍擎的聲音難得的輕軟柔和,楚逸軒的眸色暗了暗似乎想到了什麼,轉身返回房內,細細的對保姆交代着。
霍擎看着身邊的薔薇花,伸手摘了一朵,拿在手中把玩,聽着手機裡女孩傳出來的嬌軟聲音:“擎,我是因爲想到一些事情,開心的睡不着。”
“哦?薇薇有什麼開心的事情,說出來給哥哥聽聽。”
遠在法國巴黎的女孩聽到哥哥兩個字,不滿的嘟嘟嘴巴,揚了揚手中的護照說:“我纔不要告訴你,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這樣啊,原來是要給我個驚喜啊,那我就等着了。薇薇早點休息吧,再見。”掛了電話,霍擎給助理白浩然打了個電話,只簡短地吩咐了幾個字:“查查念薇回國的日期。”
“嘟……”女孩拿着傳來盲音的手機,嘴巴翹的老高,看到另一隻手上的護照,又開心的在牀上滾成了一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