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章都是髮式惹得鬼(下)
“原來是盟卡總管,您好,我是尉遲竹,很高興見到您。”君竹當即說出了自己常用的一個假名。倒是底比斯,有些意外的看了君繡一眼,他以前的時候也是聽到尉遲竹這個名字。君繡在外的時候,常常用這個假名字行事。這樣比較方便。但是,底比斯不是很明白,爲什麼君竹常常要用尉遲竹這個名字,而不使用自己的真實名字呢?她的真實名字難道不能見人嗎?!真是很奇怪啊!
“原來是尉遲小姐,不知道尉遲小姐是聖京哪個世家的小姐?尉遲小姐千里迢迢從聖京趕來牙買提北城一定十分辛苦吧,盟卡爲攜人前去迎接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盟卡對牙買提北城的世家小姐可謂知之甚詳,盡然能一眼看出君竹非牙買提北城的人。
“盟卡總管真是太見外了。我是底比斯的朋友,難得來牙買提北城一次,當然要先去見見老朋友了。沒想到我初來貴地,就聽聞了貴府大小姐的生日壽辰,沒有得到貴府的邀請,本人就不請自來,實在汗顏,希望貴府總督大人不要講本人趕出來纔好。”君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着,讓底比斯深深覺得君竹此刻當真是迷霧重重,深不可測。他現在都不太清楚,君竹到底是不是偏遠山區的來人,還是世家貴族的大小姐了?!這舉止言談,風度氣質,怎麼看可都不像是小地方來的沒見過世面的人啊?!
“尉遲小姐真會開玩笑。尉遲小姐能光臨本府,相信總督大人一定會非常高興,怎麼會招待不週呢。”盟卡也深深覺得憑藉面前這個自稱是尉遲竹的小姐的言談舉止,也可以看得出來,這定然是一位已經開始掌管家務事務,見過大世面的年輕人。究竟是哪一家的小姐會如此厲害啊?難道真的是那些威震波斯帝國的八大世家裡偷偷溜出來的小姐不成?!看來一會兒要將此事親自向總督大人稟明才行。
君竹又和盟卡:話了幾句,這個時候又有其他人過來找盟卡說話。
“……底比斯少爺,您可以好好待尉遲小姐啊。尉遲小姐,小人不能相陪了遲小姐請自便。”
“多謝盟卡卡總管。”
“尉遲小姐,您太客氣了。您若是想見督大人的話,相信底比斯少爺一定會樂意爲尉遲小姐引薦的。哦,那邊有客人在叫小人了,請尉遲小姐恕罪,小人告辭了。”
“卡總管慢走。”
君竹略有所思地看着卡離去地背影。腦海中還隱約留存着剛剛盟卡臨走時留下地一些話。想見總督大人?!君竹自嘲地笑一笑。她現在恐怕逃避都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傻乎乎地自動湊上去呢。除非她傻了!想到這裡君竹又一笑怕就算她傻了。底比斯也不會傻乎乎地仍有她去見總督大人吧……
“君繡……君繡。你怎麼了?”一邊地比斯喚了數聲纔將君竹喚醒。
“哦。沒什麼。我們進去吧。”
“好。”
君竹和底比斯並肩往前走着。底比斯問道:“君竹。你爲什麼要告訴盟卡總管尉遲繡這個名字啊?而且。我看你剛纔說話地語氣和態度乎是經常做這種似地。你以前是不是……”
說話地聲音越來越小。君繡和底比斯地聲音慢慢地消失在盟卡地視線裡。模糊地聲音裡。似乎也傳出來君竹地回答。但是至於君竹到底說了什麼。卻是沒有人可以聽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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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內,璀璨的吊燈卓然生輝,一位位身穿着華貴禮服的貴族大員們,舉着酒杯諾大的大廳內,相互之間小聲的交談着。
君竹和底比斯的出現,本來並不會吸引多少人的注意。但是,他們卻意外的遇到了一位熟識的人。這件事情還要從,底比斯和君竹剛剛進門之後的時候說起。
底比斯和君竹一進門,就看到滿大廳的到處都站滿了人。他們沒有走過去湊熱鬧,而是選了一處僻靜的角落停下來。從侍從的手中去了兩杯酒繡和底比斯就站在擺滿了鮮花的一角說這話,看着那些忙來忙去的人們。
底比斯和君繡所站的位置,正好是靠近二樓樓梯的地方。他們說話的時候,正好有一個人從樓梯上走過,似乎是急急忙忙衝上二樓的樣子。
起初底比斯也沒有在意。本來他就不喜歡這樣的場合而且他一個沒地位的男孩子,實在不適合的太過張揚。而君竹則是初次參加波斯帝國類型的這種宴會着不同意東方的這種格局,還有着滿屋子的女人覺得十分的新鮮。
可不是怎麼着。在東方的龍日帝國,宴會可都是一桌子一桌子的擺好了食物家都按照身份地位,依次坐在合適的位置上。而波斯帝國的宴會卻是大家都隨意的站着,大廳之中一張椅子都沒有看到。食物則放在大廳的四周,大家可以隨意的過去食用。這種方式,聽說是從西方的某些非常浪漫的國度傳過來的。向來,應該是那些總督大人想要給波斯帝國的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傢伙們一個驚喜,所以纔會選擇用這種西方的宴會方式吧。
很多人似乎都對這種宴會方式極爲感興趣,大家聚集在一起說着類似的話題,似乎也很有趣的樣子。
君繡正興致勃勃的看着這場別出心裁的宴會。而她周圍正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關注起君竹來。這引來關注目光的關鍵,無是君竹絕美的容顏,還是別出心裁的服飾吧。
“咦?這不是底比斯嗎?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喔喔喔,傳說中十分聰慧的天才少年,一個天天等着光輝名頭的野種少爺,您怎麼會到這裡來呢?”極爲尖銳的諷刺性的話語,突兀的從底比斯的身邊飄來。
“呀呀呀,底比斯大少爺啊,您不是說過爲了您那可憐的卑微的自尊,不再理會我們這些高貴的人了嗎?怎麼,您這麼
記了自己的誓言,跑到高貴的人的地盤上來了?”越的言辭和譏笑但驚動了沉浸在十分感興趣的心情中的君竹,就連底比斯身邊的周圍的人羣也都漸漸的被吸引了過來。
“你……阿爾法,你在說什麼?!”底比斯的一張清秀的臉已經漲得通紅,神情也是十分的激動,一雙眼睛早已冒出熊熊怒火,那瘋狂的燃燒的火焰,似乎想把那譏諷他的對方生生焚燒一般。
“哼,我能和說什麼啊。你只不過是一個野種而已,連父母都不在了,只依靠年邁的外祖母活着嗎?你這樣的傢伙怎麼能來參加珍妮花的生日宴會呢!哼是笑話!”說話的阿爾法是珍妮花的一個好朋友,她和珍妮花,還有幾個同好以前的時候,經常會集合在一起,想一些餿主意惡整底比斯。不過,後來,隨着底比斯慢慢的淡出了她們的視線們就開始尋找新的目標物玩她們的大小姐遊戲。
這些生來就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小姐們,一個一個的自命清高,組成了無惡不作的【小姐黨】,每一個背後的身份都可謂響噹噹,她們仗着自己的家世和多金,時常流連在青樓楚館,時常調戲良家民男,一個個的都是無惡不作的主。
欺負底比斯在她們看來也是一種樂趣。她們沒想到昔日淡出了她們視線的底比斯,今天經常會來參加珍妮花的生日宴會。她們當然不知道底比斯不得不來參加珍妮花生日宴會的理由。她們可是都卑鄙的把底比斯當真是攀龍附鳳的那種傢伙怎麼會知道底比斯的苦楚呢。
“你……太可惡了!”底以前的時候就沒有正式的反擊過珍妮花和阿爾法一夥人。現在當然也不會反擊她們。唉,這都是這個時代的教育做成的吧。男人只要等着嫁人爲夫就可以了,誰有誰教他們怎麼打架!
“我什麼啊我,野種,蠢貨,立給我出去!”阿爾法張狂的對着底比斯喝道。隨着阿爾法和底比斯的爭端越來越升級,這一塊這圈子的人幾乎都被這裡的變故所吸引了。
這個時候繡想起自己身爲女人的身份,似乎在波斯帝國佔據了不少了便利,這個時候她要是不能站出來幫助底比斯的話,這個傢伙可能真的要被欺負的很慘了!
君竹剛走來,這個時候聽到前廳門口傳來一聲通報聲:“亞伯特伯爵到!”
的門口的一羣人就立刻圍了上去。就好像是身份越高貴的人就來得越晚一樣,隨着生日宴會的開始時間的推移|多的大人物已經陸陸續續的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底比斯的外婆也已經了!其實,底比斯的外婆是來得比較早的。因爲是身份的特殊性些家族中人,早已經被安排下接待客人的重任。而底比斯的外婆這個時候在總督府爲一些大人物準備的單獨休息間中接見一位來自聖京的客人,所以,她當然就沒法看到自己寄予厚望的外孫被人欺負的場面了!
阿爾法是一個十分喜歡炫的人,看着底比斯被欺負的無法反抗的樣子,她就越來越興奮,心中極度的施虐分子急速生長,導致了阿爾法甚至生出了要打底比斯的念頭。手比心思要動的直接的多,心中只是微微想到而已,而手卻已經被擡了起來。
“啊……”不知道是誰發出一聲驚呼。底比斯眼看着阿爾法擡起的手臂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他卻被困在原地,沒有辦法躲閃……
當底比斯已經做好了要承受那一掌的時候,卻不料,印象中的疼痛並沒有落在自己的身上!愕然的睜開眼睛,底比斯擡頭一看。
那是——
一直看起來十分精緻美麗的細長手指,正緊緊的握住阿爾法那欲將落下的手掌。一旁是阿爾法氣急敗壞,哇哇大叫的臉。一旁是吧不動聲色,器宇軒昂,在燈光的照耀下,渾身像是散發着溫暖白光的君繡!
“君竹……”底比斯望着君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個時候,似乎語言已經無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君竹微微一笑,沒有看氣急敗壞的阿爾法,對底比斯溫和的道:“不好意思,剛剛沒有注意這邊的情況。你怎麼樣?這個傢伙沒有嚇到你吧?”
“沒,沒有。”底比斯搖搖頭,站到君繡的身後來。
君竹這才扭頭看向被自己握住手腕的阿爾法。君竹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阿爾法,用力甩開阿爾法。君繡當然沒有自大到可以看不起任何人,但是她卻真的對那些仗勢欺人的傢伙沒什麼好感。如果要是別人她也沒有那個閒工夫去插手。但是,這次被欺負的是底比斯啊!波斯帝國的男人就像是龍日帝國的女人一樣身處在弱勢的地位,而自己現在既然有能力可是出手幫助底比斯,爲什麼要不管呢?而且,底比斯還是昔日在孟菲斯小鎮曾經幫助過她的人啊,她對此可是身懷感激的!
阿爾法被君繡用力的一甩,直接扛不住君繡微微用起的一點內力,蹬蹬蹬的後退數步,一下子撞倒身後的那些同黨的身上。
“你,是什麼人?!”阿爾法怒瞪着君竹,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本小姐出手!”
君繡慢條斯理,極具優雅氣質的從身上掏出手絹來,自己的擦着剛剛握住阿爾法手握的手指。“我說,這位小姐……”
“我說這位小姐,請你在表脾氣的時候先看一下場合好嗎?您應該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吧?在場的可都是有名有勢的人,您自己不要臉沒有關係,可不要將我的朋友拖下水。另外,關於您無辜欺負我的朋友的時候,我希望找個機會可以和您面對面的深刻交流一下,您覺得什麼時間比較合適呢?”君竹一陣夾槍帶棍語氣隱晦的話,一時之間還真是將阿爾法震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