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始正式進入第二卷,道謝各位親們在上月PK期間的支持~葉子感激不盡~這月會更加努力,親們要繼續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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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半天,好不容易被他抓到了一隻灰不拉幾的兔子。提着兔子,揹着果子往回走的時候,費盧茲又想到何不去海邊給君竹弄點鮮魚吃,多吃點魚或許可以早點醒。
就是因爲費盧茲的這臨時一念,才救了海狼和四色一命。
話說費盧茲來到海邊真的抓到了幾條鮮魚,用草繩穿了提着回去的時候,意外看到海邊的沙灘上似乎趴着一個人形。費盧茲想都沒想,立刻託着半好的腿跑了過來。走進了一看,還真是一個人趴在那裡。頭髮很長,遮住了臉,穿一身黑衣服,身形有點像男人。
費盧茲走過來,仔細的打量了那人一會兒,確認沒有危險之後,這才走過去扳過那人的臉一看——玄金色的面具?!他是海狼?!
費盧茲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警戒!放下海狼,退後幾步,警戒的看着這個傳說中危險的男人。費盧茲愣了一會兒,突然笑了。他這是怎麼了,海狼明明已經昏過去了,他還擔心什麼。
費盧茲仔細的檢查了海狼,發現他已經完全昏迷,這才放下心來。翻遍了海狼身上殘缺不堪的黑色長袍,零零碎碎的找到了一點點東西。費盧茲先將東西收起來,然後分了海狼的穴道,打算帶他回洞穴。
救下海狼,是費盧茲思考良久之後的決定。他們現在流落孤島,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況且,他已經封了海狼的穴道,暫時還能制住他。更重要的是,他需要海狼的技術。以海狼橫行魔鬼海峽這麼多年的經驗,他一定知道很多的海圖,只有知道海圖,瞭解航線,他們纔有可能尋求幫助,或是獲得救治。
把海狼拖上岸,正準備帶他回去,費盧茲卻在一塊岩石後面的沙灘上發現了一些血跡。放下海狼,費盧茲走過去,意外的看到了半死不活的四色。這個時候四色還能活着簡直就是奇蹟,這都要感嘆四色如同野草一般強勁頑強的生命力。救一個也是救,救一雙也是救,費盧茲倒是不怕帶上四色,就怕他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以現在的情況和條件,四色能不能活下去,真的是個未知數。而且,機率也小的可憐。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費盧茲分兩次終於把兩個行動不便的大個子帶回到山洞。等到把兩個人全部簡單的收拾一下之後,夜已經過了大半。費盧茲燃着柴火,把野兔烤了吃掉,剩下的用草繩吊起來風涼。還用簡單的半殘鍋子煮了一點魚湯,分給三大一小四個人吃。忙活完了這些,他才得以休息。
又過了一天,費盧茲腿上的傷大約全好了。幸好當時傷的不是很重,他的身體底子又好,這纔會好的這麼快。下午的時候,君竹終於醒了。只不過,她似乎忘記了一些事情。
“……殿下,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們就是這樣流落到這個荒島上來的。”費盧茲已經從君竹失憶的打擊中清醒過來,然後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跟將軍講了一遍。
“哦,原來我是你們的殿下哦。”君竹十分單純的歪着頭,似乎還不能明白殿下的意義。不過,她很乾脆的選擇不予理會,笑一笑,道:“我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
“殿下,您是至高無上的皇位繼承人,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這真是折殺小的了。”費盧茲十分恭敬的道。
“那兩個人是誰?”君竹私下看看,發現了海狼和四色。
“他們就是海狼和他的手下四色。”費盧茲一一指給君竹,“那個小娃娃是您親自就下的孩子,因爲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屬下就自作主張給她起名小寶,您不會怪罪吧。”
“費盧茲是吧?”君竹確認似的叫出費盧茲的名字。
“是的,殿下。”
“你叫我的名字好不好?”君竹可愛的眨眨眼睛,也不管費盧茲因此她的表情而變得呆滯的樣子,笑道:“我很不習慣有人叫我殿下哦,你就叫我的名字吧,反正這裡也沒有外人,好不好啊?”
漂亮可愛的如同鄰家小妹的樣子,和昔日那個強勢貴氣又有膽識的殿下的確相差甚遠。
“這……怎麼能行?”費盧茲大力搖着頭,堅決的不同意。
“這又有什麼不行,就這麼說定了。我叫你費盧茲,你叫我君竹,你不是說我叫這個名字嗎?”君竹笑眯眯的說着,像個挖了陷阱等人往裡跳的孩子。
“是。”費盧茲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頭道。
“我看看我能幫你做點什麼。”君竹站起來,費盧茲這才發現君竹的運氣真好,除了頭部受到石頭的撞擊而失去了一部分的記憶之外,其他地方竟然一點擦傷都沒有。
君竹伸展着有些僵硬的四肢,過了一會兒才熟悉過來。很自然的她的目光落在了費盧茲已經結疤的傷口處,仔細的看了看道:“你的傷沒有大礙了,但是還不能做特別劇烈的活動。”君竹說完,不顧費盧茲詫異的眼神兒,走到海狼的面前,檢查一下,道:“他的身體很不錯哦,只是一點小傷,相信很快就會好的。”然後又看了四色一眼,道:“這個人就麻煩多了。”
伸手搭上四色的手腕,仔細的檢查之後,習慣性的伸手到小腿上,赫然在那裡摸到一個綁成一包的銀針。果然是就算記憶失去,有些做過很久的動作還會習慣性的做出來。
“殿下……君竹,你還會醫術?你怎麼知道腿上有銀針?”費盧茲怪事見多了之後,已經開始漸漸適應君竹帶給他的驚異。
“我不知道啊,好像以前做過很多這樣的事情,很熟悉的就去那裡摸東西,沒想到真的摸到寶了。”君竹像是發現了寶藏的孩子,有些興奮的握着銀針包笑開了顏。
費盧茲看到她這個樣子,似是收到她的感染似的,也不由得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