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傾傾不輕不重的一番話徹底將宋安琪給震懾住了,畢竟是她理虧,心虛,如果真的將事情弄大的話,到時候,她該怎麼收場啊……
“我現在幫你將人喊過來,你想好,你該說什麼,怎麼說。”宋傾傾冷聲說完,便往宴會大廳走去,只留下宋安琪一臉恍惚愕然的蜷縮着,躺在冰涼的地上。
很快,她摔下樓梯的事情被衆人知曉。
宋安琪知道,事情鬧得越來越大的話,情況只會愈發的對她不利起來。
她原本還想着‘安安靜靜’的嫁禍給宋傾傾,但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她明白,宋傾傾精明的很,不會平白無故的當這個冤大頭,如果她真要走法律程序,自己是搞不過她的,唐景昀會給她請最好的律師,萬一她要求做DNA堅定,就如她所說,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她宋安琪給秦朗帶了綠帽子,會知道,她其實……是個不乾不淨的女人!
輿論一操控,她肯定身敗名裂。
宋安琪死死地咬着脣,瞬間心如死灰。
宴會大廳裡的賓客和媒體紛紛涌了過來,黑壓壓的人羣將宋安琪給團團包圍住了。
見她流了一地的血和她那痛苦不堪的模樣,所有人都驚愕地愣住了。
原本正在交談的唐景昀,唐子楓,還有秦朗三兄弟也得到消息,趕了過來。
秦朗急忙撥開人羣,衝到了躺在血泊中的宋安琪面前,微微擰着眉頭,問:“怎麼回事?”
宋安琪委屈的抓着秦朗的白色襯衫袖口,可她的視線,卻帶着一絲怨恨的落在了站在秦朗身後的宋傾傾身上,久久沒有說話。
大家見她不開口,也循着她的視線看了過去,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宋傾傾身上。
“說話,到底怎麼回事?”見大家目光都帶着審視和懷疑的看向宋傾傾,秦朗面色冷沉,低着聲音對宋安琪說了一句。
宋安琪委屈的哽咽着:“我,我剛纔下樓梯的時候沒走穩,崴了腳,直接從樓梯上……滾下來了。”
宋安琪終究還是審時度勢,沒有將矛頭指向宋傾傾。
秦朗見這事和宋傾傾沒有關係,不禁鬆了一口氣,他不再多說什麼,將宋安琪打橫抱了起來。
圍觀的人羣紛紛讓出了一條道來,秦朗抱着宋安琪起身,迅速送她去了醫院。
一瞬間,好像又恢復了平靜,宴會大廳繼續熱熱鬧鬧的,並沒有因爲宋安琪的這件事情給帶來任何影響。
只有地上那灘鮮紅的血跡提醒着,剛纔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宋傾傾站在離那灘血跡的不遠處,目光渙散的盯着地面,有些心不在焉的,直到,腰間多出了一隻手,將她輕柔的攬入一個寬厚的懷抱。
“想什麼?”男人低緩的開口,目光很深,沉沉的盯着她,宋傾傾所有的心思像是被他一眼看穿了。
她聳了聳肩,也不再遮掩。
“宋安琪故作失足,從樓梯上滾了下來,她想嫁禍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