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耶。”教導主任道,“自帶走後就一直沒有消息。不過我找了水軍在學校的論壇上又發佈了些對他們不利的消息,現在那些貼子都轉爆了。”
“我的小寶貝就是聰明,哪像我家的那個黃臉婆,除了給我惹麻煩,狗p都不懂。”
教導主任一聽,臉上得意的一笑,嘴裡卻說:“貴太太那麼漂亮,哪裡是黃臉婆了。”
“身材好,口味又高,着裝打扮更是沒的說,你就是挑。”
“對,”安向槐鄙視的撇撇道,“整天除了會花錢打扮,還會什麼呀。”
教導主任笑了笑,適時的將話題又轉了回來,“學校這邊你放心,不會出任何紕漏。校長外出公幹,所有事情都交給我了。”
“你不是想將安小小的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麼,站在學校的角度來看也同樣,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做,只要你那邊沒問題,我便沒問題。”
安向槐頓了頓,嘆息道:“關鍵是現在紀司凡要調查,真是煩我的一個頭兩個大。”
“其實,”教導主任道,“說句不該說的話,小柔性子就是太強勢,知道安小小是紀司凡的人,理應避着走纔是啊。”
“不過這也怪你啦,都不跟小柔講講清楚紀司凡的厲害。”
安向槐十分贊同教導主任的看法,聽到最後一句解釋道:“我根本就不知道安小小嫁給了紀司凡,不然我哪能讓那死丫頭下手對付安小小啊。”
“你不知道啊!我還以爲你一直都知道的呢。”
她還以爲那教授被紀司凡帶走的原因安向槐知道。
不想安向槐的理解是,紀司凡是學校最大的董事,出了這種事情,爲了不讓學校名譽受損,帶走那教授是爲了讓那教授背黑鍋。
“唉,現在說這些也都晚了。總之向槐你放心,學校這邊不會有任何問題。”
掛了電話,安向槐心裡總算舒坦些。有個通情打理的情|人真是不錯,這牀|上|牀|下都很合他的意。
若不是去一趟度假村時間太久,他真想今晚再去逍遙一夜。
天色漸晚,安向槐不時的看着手機。
這個時候,黃良的事情應該都解決好了吧,可是卻沒回報。直到晚上11點多,安向槐的手機才響起。
“怎麼樣?”安向槐問。
“老爺,黃良又被救走了。”
“什麼?又被救走了!”安向槐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
“什麼人救的?”安向槐緊張的問。只要不是紀司凡就好。
“不知道。”管家道,“下面的人說,對方出手太快,還沒看清人影,人都已經消失了。”
“那黃良呢?死了沒有?”
管家爲難了下,“沒死。”
“不過離死也不遠了。”管家忙補充道。
“你覺得是紀司凡的人嗎?”安向槐問。
管家想了想,“不像。”
“不過即使是紀司凡的人,黃良一時半會兒也開口說不了話,想從黃良嘴裡得到事實的真相,還得好一段日子。”
“那就好。”安向槐坐回椅子上。
剛掛了電話沒多久,安向槐的手機又叮玲玲的響起。
一看是顧琴,安向槐厭惡的皺眉接起:“你打電話幹什麼,還嫌我不夠煩麼!”
“不是的,”顧琴道,“剛纔學校董事會打電話來說,明天要開全體董事大會。”
“董事會?”安向槐眉頭緊鎖,“這電話怎麼打到家裡了?”
“我也不知道,”顧琴道,“不過,打電話來的人說,明天讓我也參加。”
“你?”
“嗯。”
安向槐立即覺得不對勁起來。
先不說學校董事會爲什麼把電話打到家裡,就單單讓自己老婆參加這點就很不尋常。
“向槐,不會有什麼事情吧。”顧琴有些不安的說。
“有什麼事也是你自找的!”說完,砰的掛上電話。
這一夜,安向槐和顧琴都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而安小小則一夜好夢,一覺睡到天亮。
“嗯~~~”醒來的安小小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從牀上爬起來。
剛洗漱好就見紀司凡從門外進來,手裡拎着早餐。
“醒了?”
“嗯。”
“你愛吃的吳媽早餐,連夜送過來的。”紀司凡將早餐放到桌上,走向安小小。
“瞧你,衣服都皺的像方便麪了,還穿,”說着,紀司凡爲安小小理了理衣領,“我讓下面人給你送一套。”
“不要,”安小小噘了噘嘴,“等會兒回房間拿就好,又不是沒有衣服。”
她自己的衣服都是很普通的地攤貨,便家不說,穿着還特別舒服。而大叔給她買衣服,最普通的一件也要上好幾萬,太奢侈了,不喜歡。
“好,”紀司凡溫柔的笑笑,“都聽你的。現在去吃飯吧。”
當安小小站在自己的酒店房間時,何冉和柳絮兒都詫異的看着她,一雙雙通紅的眼睛瞪的老大。
“小小?”柳絮兒慢慢起身。
“幹嘛?!”安小小走過去,“怎麼一幅見鬼的樣子。”
“你還活着?”何冉激動的眼淚圈在眼裡。
安小小眨了眨眼睛,“怎麼說的跟我死了似的。”
“馬丹,”柳絮兒上去重重的拍了安小小胳膊一下,“活着你特麼不早點回來,你知道我和小冉得知你的死訊,是怎麼過來的麼!!”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何冉眼淚嘩嘩的落下,“我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呢,眼淚都快哭幹了。”
說着,兩人和安小小緊緊抱在一起。
安小小愣了一下,這是什麼跟什麼呀?!
“什麼?學校宣佈了我的死訊?”安小小無比詫異。
“是呀。”柳絮兒道,“所有人都回來了,就你和黃良沒回來。後來聽說黃良被抓走關監獄了,學校又宣佈了你的死訊,我們能不相信麼。”
“你看看,”何冉瞪大眼睛靠向安小小,“因爲你,我和小絮的眼睛都哭的紅腫了。”
“二枚水靈靈的大美女,因爲你,水都哭幹了。”
安小小看着兩位死黨,伸手抱住她們,“活着的時候知道,在自己死後還有兩位基友哭成這樣,還蠻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