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沫看着剝好的蝦仁甜甜一笑,哇,可愛的白白嫩嫩的蝦仁們,馬上就要進入姐姐的肚子裡嘍。
伸出筷子夾起兩隻,啊唔一口,香香的吃着。
她本就喜辣,這蝦用紅湯煮過,甭提有多美味,再澆上一些醋,哇,完美。
“剝好都不吃,多浪費呀。”夏之沫一邊吃着,一邊道,“可憐這麼美味的小東西,被你冷落半天。”
還好姐姐我博愛,不然,小蝦仁們,乃們會變在垃圾桶裡的一員喲,那多可惜。
不一會兒,一盤兒剝好的蝦仁進了夏之沫的肚子裡,滿足的嘆息一聲,“我吃飽了。”
紀蕭面兒上一直帶着淡淡的微笑,讓夜澈看的覺得生活又有了新的希望。
言平看着冷若冰山的紀蕭,居然放下身段給夏之沫剝蝦,更覺得夏之沫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而上官宇看着這一些,突然沒有了味口,心裡的不安越發的重了。
一頓飯下來,除了上官宇有些心不在焉,其他人還都算愉快。
到是吃完飯,紀蕭覺得不痛快了,因爲夜澈回來,他再沒有賴着夏之沫送自己的理由。
看着夏之沫和上官宇一同離去,紀蕭,不爽到極點。
夜澈從後視鏡裡看了看自己的boss,再看了看,忍不住道:“蕭,你是不是,不開心啊。”
紀蕭不語。
“蕭哥。”夜澈喊道。
紀蕭看向他,一直以爲,夜澈只有特別重要的事情跟自己說時,他纔會認真的叫自己蕭哥。
“你和小沫姐,”夜澈道,“你是不是還愛着小沫姐。”
其實他想說,小沫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子,他知道自己boss的魅力,但如果他不愛她,就不要招惹她。
紀蕭挑了挑眉,“我打算重新將她追回來。”
夜澈先是一愣,接着一喜,“蕭哥你是,想和小沫姐重歸於好?”
紀蕭輕輕嘆息一聲,“這麼多年,我以爲我早已經將她忘了。只是再見到她才知道,她對我,還是那麼重要。”
猛然一剎,車子停在路邊,夜澈轉過頭看向紀蕭,“你,不怪當年小沫姐將孩子打掉了?”
紀蕭深吸一口氣,“不怪嗎?還是有些責怪的吧。”
“但,我依然愛她。”
當年,媽咪和爹地有那麼大的誤會,她卻因爲心裡愛着爹地,所以願意將他生下來。
所以在他的思想裡,孩子,是愛的結晶。
那是一個生命,是他紀蕭生生盼望的孩子,她卻堅決的要打掉,說不怪,不可能。
可是,如果他們可以重歸於好,他和她的孩子,還會有的。
其實,他只想要他和她的孩子。
看着自己boss認真的樣子,夜澈放心了,心裡有些高興,又有些不明的失落。不過,他相信,跟boss在一起,小沫姐一定會幸福的。
翌日
夏之沫正被辦公室裡的一羣圍着問紀蕭的情況時,就見那被問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看向夏之沫,紀蕭一步步走了過去,這讓正在圍着夏之沫討論的人,不由的驚住。
站到夏之沫面前,紀蕭好看的挑了挑眉,“我的辦公室。”
夏之沫心想,靠,你的辦公室在哪兒問我毛線,她只知道在美國,具體哪個洲都不知道好麼。大清早的,搗什麼亂啊。
紀蕭見夏之沫一幅嫌棄的樣子,又上前了一步,湊到她的耳邊,卻用大家都能聽到的聲音道:“我知道昨天的拒絕讓你心生懷恨,但你那樣的要求……”紀蕭故意停頓,“我不是那樣隨便的人。”
“現在雖然是速食時代,但那樣實在太快了。要不我們先交往看看?”
說完,紀蕭退開,以一張無辜的,詢問的臉看着她。
夏之沫愣在那裡,搞什麼飛機啊,這都什麼跟什麼,莫名其妙的。
大家卻不愣,不約而同的看向夏之沫,憑着紀蕭那句曖昧不清的話,早已經化出n個話本子出來。
紀蕭看了看大家,“沫兒,還是先帶我去辦公室吧。”
“你的……”原想很嗆聲的說‘你的辦公室哪兒呀,哪兒是你的辦公室啊。腦海裡突然遞上一條信息,昨天下午回來後,上官宇讓她收拾屋子來着,說什麼要當辦公室。
那時她還想着,上官宇明明有自己的辦公室,怎麼又要捯飭出一間來。
但那念頭只是一瞬,就被另一件要緊的事情蓋過去了。
那件更要緊的事情就是,上官宇又將她當僕人使了,她得好好記着,以後方便要求加工資啊。
現在想想,那間辦公室,不會是收拾出來給他用的吧。
可是他堂堂一個集團的總裁,至於跑到別人公司裡借辦公室用麼,腦子抽了吧。
“這邊。”夏之沫撇了撇嘴,雖然不情願,還是將紀蕭帶了過去。
只是她的小腦袋怎麼都不會想到,人家紀蕭可是用了典故的,叫‘近水樓臺先得月’,還叫‘一舉兩得’即可以監視她與某宇,又可以先下手爲強。
“我倒,”看着夏之沫和紀蕭消失在他們的辦公室,一女捧心,“我被小沫欺騙了。我昨天還問她收拾那房間幹什麼,她說不j道。”
“我也被小沫騙了,”另一女哭泣,“她明明說,那麼冷傲的男人有什麼好喜歡,結果她昨天居然趁機去跟人家告白。”
“還是‘熱情’的告白。”一人補充。
“夏小沫,你太不夠意思了。”
“夏小沫,你死了,以後,偶再也不給你帶好吃的了。”
“小沫,我恨你。你明明說過你對冷峻型男人不感冒的。”
“夏小沫,”一男子哭,“我都把心愛的宇讓給你了,你居然又見異思遷。”
“靠,”其他女子一同攻擊,“上官總裁是直男,你別yy他行麼。”
男子白了大家一眼,“他直他的,我yy我的。再說,人家願意當他身下的那個嘛。”
一羣人絕倒。
男子不在意的看了看倒地一片的同事,翹着蘭花指道:“小沫,你若敢傷害我家宇,我跟你勢不兩立,哼!”
“啊嚏。”
“阿嚏。”
夏之沫揉揉鼻子。
怎麼好端端的打起噴嚏了。肯定有誰罵自己。想着,擡眼看向此時正看着自己的紀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