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小小像只快樂的小喜鵲一般,嘰嘰喳喳的跟LEO和何冉聊着,紀司凡心裡不由的輕嘆,這個小東西,真不知道拿她怎麼辦。
不過算了,沒有燭光晚餐,聚餐也挺好,他的目的不就是爲了不讓她因爲小布剛走而心傷嘛。
雖然他是很想時時刻刻與小東西粘在一起。
鈴鈴鈴,安小小正說着話,電話鈴響起。
“喂。”安小小聽完,詫異的看向紀司凡。
“怎麼了?”何冉看着安小小的表情,八卦道,“你家大叔做了什麼讓你不可原諒的事情嗎?怎麼一幅‘我饒不了你’的表情啊。”
紀司凡聽了,轉頭看向安小小,眼睛裡滿是不解。
安小小無語,小冉童鞋,她這是不可原諒的表情嗎?她明明是一幅很驚訝,很感動的表情好麼!
“紀先生事多人忙,有什麼事情沒顧到的,小小你也要多體量也纔是啊。”LEO道。
明明滿臉的笑意,卻故意忍着,好辛苦滴說。
紀司凡看了看安小小,又清冷的一人坐着。
安小小看了,徹底無語了。
看着兩人0互動,LEO很不地道的心裡竊喜着。
何冉看了,小聲道:“學長,你能不能別表現的這麼明顯,嘴角都要掛到耳朵上了。”
其實何冉想說的是,即使男神和小小此時再怎麼不高興,一會兒也就好了。正所謂牀頭打架牀尾合,學長真用不着如此興奮。他註定沒有機會的好不好。
幾人正說着,安小小的電話又響起,默默的接了。心裡更加難受起來。
轉頭看向紀司凡,心裡有千言萬語,一時竟無從說起。
當安小小的電話再次響起,何冉調侃,“我說小小,你也忒忙了點吧,這一會兒就好幾個電話,人國際總裁紀男神都木介麼忙。”
安小小默默的低着頭,不說話。
她沒有想到,大叔爲了今晚上的晚餐,居然費了那麼多心思。
剛纔的幾個電話,是快遞公司打來的,說是紀先生給她訂的東西到了。
從荷蘭空運來了鮮花,從法國空運來了紅酒,還有剛從海里打撈上來,新鮮的野生海鮮。
而最後那通電話,是她喜歡的日本大廚打來的,說紀司凡約了他從日本過來給安小小做她最愛吃的海鮮刺身,問她人在哪裡,他已經到了……
“小小你怎麼一下子蔫了?”何冉有些擔心的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怎麼了?”紀司凡轉身對着安小小輕聲問道。那形容溫柔似水,就連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安小小擡起頭,水光瀲灩的看向紀司凡,“大叔,你爲什麼不告訴我,今天的晚餐,你特特做了安排。”
說着,一滴淚水滑落。
紀司凡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那些電話是什麼,原來,她是因爲這個難過。
輕輕擡起安小小的臉,溫柔的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小傻瓜,我做那些的目的,是不想讓你因爲兒子今天的離開而難過。”
“雖然我的安排沒有用到,”紀司凡看了看滿桌子安小小喜歡吃的涮菜,“但與這兩個電燈泡吃飯,也有着異曲同工之效。”
電燈泡!何冉和LEO互看一眼,心裡鬱悶了一番。
而這鬱悶之情,誰都沒有LEO來的更甚。
感情他這是花了錢,一心一意想討安小小的好,結果卻落了個電燈泡,心痛啊。
“大叔。”安小小撲進紀司凡的懷裡,心裡甜甜酸酸的。
“你若真覺得有些對我不起,”紀司凡小聲道,“晚上,我給你補救的機會。”
補救機會?安小小擡頭。
看到紀司凡那深邃的眼眸,像要將她吸進去一般,瞬間理解了他話裡的隱藏含義。
一把將紀司凡推開,“不要臉。”
看着安小小雙臉緋紅,兩腮氣鼓鼓的,紀司凡心都酥了,揚脣笑了笑,“吃飯吧。”
桌下的手卻不老實着,緊緊抓住安小小的,細細的劃撥着。
安小小被撥的心癢癢,想要抽回來,卻怎麼也不能如願。
氣哼哼的嘟着脣,恨恨的看向紀司凡,他卻淡淡一笑,如清風拂面,讓安小小氣不起來。
“喂喂喂,”何冉受不了道,“能不能別這麼眉來眼去的,你們這是要虐死單身狗啊。”
紀司凡擡頭,淡淡道:“你不是有夜了麼。”
何冉愣了一下,臉不由的紅。
過了一會兒,又覺得這話哪裡不對,轉頭看向LEO,見他正黑着一張臉,才恍然覺悟,這裡,貌似只有他是,單身,狗。
這真不能怪她,她沒想說她的偶想大明星,“學長……”何冉一臉不好意思的看向LEO道。
LEO恨恨的咬了一口傳說中很好吃的豆腐,卻不想燙的他眼淚直冒。
何冉看着都覺得疼的撇了撇嘴,“學長,雖然這裡只有你是單身狗,但也不能這麼想不開啊。”
紀司凡很好心的遞上一杯冰水,LEO咕咚咕咚的全數喝了下去。“謝謝小小。”
“啊?”安小小詫異。
LEO覺得好些了,揚了揚手裡的杯子,“謝謝你的水。”
“噢,”安小小道,“不是我給你的,是大叔。”
LEO詫異的看向紀司凡,只見紀司凡淡淡的瞥開眼,“單身沒什麼可怕的,不用如此自虐。”
LEO:“……”
一頓飯下來,看着安小小和紀司凡你儂我儂的樣子,LEO只有無比鬱悶,頻頻撇嘴的份兒。
而何冉一邊看着可憐的學長LEO,不停的搖頭,一邊將好吃的東西全數吞下了肚,哇,這裡的火鍋真不是蓋的,難怪很多人想訂位都得提前好多天。
“要不要去喝K。”LEO提議。
“不去。”紀司凡直接回絕。
LEO一聽,來了精神,想是紀司凡年紀大了,不喜歡那種熱鬧的場面,而且也肯定是五音不全,不想在小小面前丟臉。
如此一來,他就更得讓大家去喝K了,這可是他大顯身手的好機會。
正準備再次說服,只見從另一個包間裡,走出一個身着修身連衣裙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