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紀司凡愣愣的樣子,安小小輕輕的拍着紀司凡的後背。
她記得,以後何冉和柳絮兒誤會她家大叔不行的時候曾經說,男人,是一種很有自尊心的動物。
最不能聽的,就是兩個字就是,不行。
若男人不行,讓你不能滿足,你也不能直接表現出來,要鼓勵,要安慰,要勸解。
於是安小小……
“沒事兒,”安小小毫無在意的說,“反正我也不想那什麼。沒關係,沒關係。”
“你不是不行,你很行。”安小小道,“所以,不要覺得傷自尊。”
“大叔最棒了。”
紀司凡:“……”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
“我抱你去洗洗。”紀司凡輕輕抱起安小小,走向浴室。
“大叔,你表放在心上,開心一點啦。”安小小道,“以前的你,就是太勇猛了。現在很好嘛。”
紀司凡將安小小放在已經放滿水的浴缸裡。
“網上說,隨着年紀的增長,某種功能是會下降的。”安小小道,“雖然,你下降的貌似有些快,不過不要緊。我不在意的。”
安小小是真的不在意,以前每一次,某人都將她弄的死去活來,累的她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現在時間雖然短了,但,嘻嘻,她不用再那麼累了耶。
可是,她哪裡知道,她的每一句,都是不停的插刀,補刀,再插刀……
看着安小小睡的很熟,紀司凡無奈的撫摸她的臉,“小東西,我想,我只是最近太累了而已。”
日子還是一天天的過,安小小的肚子像氣吹的一樣,一天比一天大。
還沒有救出阿嬤,讓科林有些急。
可是最近安小小也有些急,因爲她發現,她的大叔,最近好像不太開心。
其實她感覺,就是自上次事件後,他就開始不開心起來了。
她跟他說沒事,但他好像沒有聽進去啊。
不過也難怪,因爲這種事情對男人一說,是尊嚴的問題嘛。
怎麼辦呢?安小小想了又想,決定找死黨傷商量。
於是,在一個金秋十月的午後,何冉和柳絮兒,被安小小招到了家裡,關在了她的起居室裡。
幾個人秘密說了一陣之後,吳媽聽到起居室裡,傳來何冉詫異的驚叫,“真假的!?”
“噓,噓!”安小小將手指伸在嘴前,“你小聲點啦,別被別人聽到了。”
“天啊。”何冉依舊沒有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你家大叔,居然真的不行了。”
“什麼呀,”安小小道,“不都說年紀大了,自然就會這樣嘛。再說,我讓你們來是幫我想辦法,怎麼讓大叔高興起來的,而不是評價他到底行不行的。”
“小小,”何冉突然拉住安小小的胳膊,“這問題,嚴重了。”
安小小看了看她,“哪裡嚴重了?”
“唉,”柳絮兒嘆息着搖了搖頭,“這哪裡是年紀的問題,旭東哥比紀男神還大一歲呢,依舊每天生龍活虎的好麼。你家大叔,恐怕出大問題了。”
“每天生龍活虎?”何冉壞壞的賊笑,“小絮,你可別被榨乾了。”
“去你的。”柳絮兒推了何冉一把,“誰像你啊,這都要結婚了,還不那什麼,想把你家夜憋死啊。”
“我那是……”
“喂喂喂,”安小小滿臉心事的提醒,“跑題了。”
“不過,每天都生龍活虎,”安小小嫌棄撇撇嘴,“還不得累死啊。我不喜歡。我覺得大叔現在這樣挺好的,我就是不想讓他覺得不開心。”
“你懂什麼呀。”何冉道,“古話說的好,女人30如狼,40如虎,你現在年紀還小,不知道,等以後到了那個年經,你想,你家大叔不行……天啊,那種情景,我都不敢想象。”
“你家大叔這種情況啊,”柳絮兒查着手機,“你看,你看,叫pe,中文名字就是早x泄。”
“這是病,得治。”
……
何冉和柳絮兒在安小小的房間待了一下午,直到紀司凡回來,才離開。
“紀男神,”何冉和柳絮兒道,“我們走了。”
“嗯。”紀司凡點頭,可是他發現,她們兩個看他的表情,好怪異。
“她們怎麼了?”紀司凡奇怪的問安小小。
安小小無力的坐在沙發上,“誰知道啊,兩個神經病。”
她明明找她們來是解決問題,可她們在她耳邊講了一下午卻發現,問題一點兒沒解決,反而加重了她的心裡負擔。
而且,都沒有睡午覺,她好累啊。
第二天,週末。何旭東破天荒的早早的來了。
安小小揉着眼睛走下樓的時候,何旭東已經在客廳坐了好一會兒了。
“司凡呢?”何旭東一看見安小小就問。
“一會兒就下來。”安小小道,“旭東哥,你怎麼來這麼早啊。不用在家陪你的寶貝小七嗎?”
“嗯,”何旭東嚴肅的點了點頭,“有一件比陪七寶更重要的事情。”
說話間,紀司凡從樓上走了下來。
何旭東看了看安小小,迎上紀司凡,二樓沒說,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塞到紀司凡的懷裡。
“好兄弟,就是這個時候用的。”何旭東道,“效果好的話,再問我要。你不好意思做的事,我去。”
何旭東想,男人嘛,都有自尊,特別是像紀司凡這種名人,怎麼會好意思跑到醫院去開那種治pe的藥呢。
既然他不好意思,當然得自己來。誰讓自己是他的好哥們呢。
何旭東衝紀司凡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轉身走了。
看着安小小一愣一愣的。
而紀司凡也沒鬧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着何旭東塞給自己的一個小瓶,這什麼呀。
直到細看它的說明,紀司凡才明白,這個小瓶,它的功效是什麼,它是做什麼用的——治療pe的藥。
紀司凡狠狠的無語了一把。
然而這還不算完。
他還未來及問安小小什麼,夜就着急忙慌的跑了進來,同樣塞給他一個東西,拍拍他的肩頭,走了。
接着是修……
就連遠在別國的範明耀,都特特打電話過來,寬慰他。
紀司凡,無與倫比的,鬱悶。
(謝謝‘°惜愛、’‘白紗薄透我君心’的打賞,愛你們一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