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霜滿身疲憊,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那力道掀翻在地。
她當時就被打蒙了,趴在地上,耳邊一陣陣耳鳴,左臉上火辣辣的疼,嘴角破了,嘴裡全都是鐵鏽味兒。
他老公,她婆婆公公,都在罵罵咧咧說着,她耳鳴的厲害,根本聽不清楚。
但是她不傻,她能猜到,他們這麼惱火是因爲什麼。
這是夏如霜在夏家最狼狽的一次,結婚多年,遊家人一直捧着她,巴結她,雖然最近情況有些不好,可是頂多也就是說幾句氣話,誰敢這樣打她,罵她?
一個耳光抽的夏如霜從渾渾噩噩中徹底清醒了過來,她在警察局的三天裡,最初哭鬧無效,到後來都麻木了,等到警察說她可以離開的時候,她喜極而泣。
她問警察局有沒有通知遊家,警察說通知了,可是出了大門,外面卻沒有見到遊家任何人,沒有人來接她,那個時候其實就已經不對了,可她太想趕緊離開警察局,所以根本沒有多想,攔了一輛出租車,迫不及待的回了遊家。
結果剛進麼,就被抽了一記耳光。
夏如霜捂着臉,仰起頭,看見了站在她面前三張猙獰扭曲的臉。
他們三個人嘴裡全部都在罵罵咧咧,嘴巴張張合合說出的話,比街頭潑婦罵的還要髒。
夏如霜的手握緊,她忍着沒有爆發,她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爸媽,能不能說清楚是爲什麼,好歹而已讓我知道我怎麼死的,我去被警察局帶走了,可我什麼罪都沒有,是他們冤枉了我,不軟,我也不會這麼輕易就被放出來。”
遊老太呸了一口:“你還在狡辯,你跟刀爺那些爛事,早就人盡皆知了。”
夏如霜三天在警察局的審訊室裡,沒有洗澡,沒有洗臉刷牙,沒有洗頭,更別說換衣服,渾身散發着一股異味,頭髮亂糟糟的,沒有面膜,沒有包養的皮膚,就像是經過炙熱幹烤過一樣的菜葉子,沒有任何水分。
衣服皺巴巴,臉上的皺紋都多了好幾道,眼睛無神,半邊臉腫着,嘴角流着血,此刻頭髮蓋住了臉,像個瘋婆子一樣,完全沒有任何貴婦的模樣。
夏如霜這幅模樣,讓她老公更加厭惡,他們都知道夏家肯定是已經放棄了這個女人,夏如霜對他們而言,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而她竟然還敢揹着他勾搭野男人,給他帶綠帽子,讓他丟人現眼。
遊弋大哥一腳踢上去,踹到夏如霜肚子上:“臭婊|子,你看什麼看?賤貨,你還敢回來,看我不打死你……”
夏如霜像個皮球一樣,被踢了一米多才停下來。
她老公現在對她的厭惡,恨不得弄死她,腳上用了十成的力道,根本就沒有控制力量,夏如霜當即就疼的臉上血色瞬間沒了,捂着肚子呻吟。
可這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他說的話,他竟然敢罵她婊||子。
夏如霜在遊家速來是被捧慣了,哪裡受過這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