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在刺耳的槍炮聲中,隨之撤退時間點逐漸推進,戰場上的阻擊依然不溫不火,防禦陣型沒有絲毫的慌亂。
“這些傢伙怎麼感覺沒使力。”
“靠你還想他們怎麼使力,咱們這已經是減員30%了,堅持住吧,不就是一羣動物嗎,雖然他們很強大。”
戰場上的鬥嘴顯得毫無意義,但在某種時候卻可以消除人的某些恐懼心理,最主要的是有很多時候人的不經意的話總會給人意外的收穫。
“是了,這些怪物並沒有盡全力攻擊他們,攻擊的頻率幾乎是不間斷的重複着,他們想幹嘛?難道……”一種猜測讓雷斯臉色大變。
他不停的搖頭想要去否決掉這個可怕的想法,但理智告訴他,他面對的這羣擁有着不低的智慧的生物很可能就是準備這麼幹的。
一時間冷汗從額頭、背脊流了出來。
衝進軍帳抓起通訊器。
“給我轉接指揮中心……”
……
黑夜裡,一隻異形剛剛從陰暗的角落裡彈出頭,頭就如同被打爛的西瓜一般爆裂開來。
一根粗實的鐵棍打爆了他的頭。
因爲強酸的關係,空氣中散發出金屬被腐蝕後發出的嗤嗤聲和刺鼻的氣味,這顯然讓許飛宇的隱形狀態全部解除,但他並不在意。
很快幾隻異性注意到了這裡的狀況,一陣腥風吹過。
許飛宇無腦的手中的長棍橫掃,一道烏黑的光影閃過,一聲聲連續的沉悶的聲響,幾隻撲上來的異形瞬間被打爆腦袋飛了出去。
更遠處的異形則警惕了起來,那個遠處的男子顯然讓他感受到一種極其強大的威脅感,甚至說是恐懼。
他們擁有的智慧比雷斯他們估計還要高的多。
一種狼羣狩獵大型獵物的手段一時間一個巨大包圍圈圍繞着許飛宇,他們並不急於攻擊而是靜靜的看着,一種警惕告訴他們攻擊是徒勞的。
隨着許飛宇的逐漸前移,異形的數量也越來越多了起來,而即便如此許飛宇依然皺着眉毛,心裡涌出一種極其糟糕的感覺,似乎此時的局面是某個傢伙刻意操控所造成的局面。
也就是說此時許飛宇有被困在劇中的可能,但儘管如此這些異形依然不溫不火,他們在等待獵物承受不了巨大的壓力的發狂。 wωω▪ TTkan▪ c○
那時就是他們勝利的契機。
但對於許飛宇來說這絕對是最無聊的遊戲,也是讓他心裡非常不爽的遊戲。
他極度討厭被別人棋子一樣擺置,所以一旦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試圖掌控他此時的局面,他就想用手裡的棍子將那貨的菊花給爆開。
“有意思,居然玩起戰略來了,不過胃口真的很不小啊。”通過精神力的偵測許飛宇冷笑了起來。
異形原本有能量將這些阻擊的守軍全部分割毀掉,他這樣不溫不火的攻擊方式事實上就是在給人一種可以防守只是有些困難的假象,他們此時的目的就是吸引聯邦的軍隊陷進來,甚至許飛宇很懷疑這些行星毀滅通告這些異形時不時知道些什麼。
但許飛宇顯然不能讓他們過的很舒坦,拿許飛宇話說:“就是這些異形想扎堆拜壽、過生日,也是不行滴。”
因爲襲擊的發生,霍恩行星的大部分的行政單位都來得及將器物搬走,這也給了許飛宇足夠的武器裝備。
在攻擊十四隻異形後,手裡的鐵棍就徹底宣告報廢。
強酸的腐蝕讓鐵棍由原來的雞蛋大小變成小的地方僅僅只有小指那麼粗細,顯然這武器是不能再用了。
根據連接的星際微型網絡,許飛宇很容易的找到了距離此處最近的警署。
裡面當然也是沒人的,起碼沒活人。
外面亮着的警燈此時也剩不下幾量。
一腳踹開電子安全鎖住的大門,後面就是武器庫,好在這裡屬於自治市像樣的武器還是有不少的。
許飛宇從裡面找了把雙B-33雙手高速*****和一把尼洛可軍刀,至於其他的**和僅剩下的火箭筒許飛宇壓根看不上眼。
此時面對撤離前異形即將到來的井噴局面,許飛宇雙手平均着**,手裡一陣紫色的電流發出刺癢的光亮。
“魔法能量鑲刻完畢,鑲刻內容:‘複製、爆破、高速、輕靈、撕裂”,鑲刻是一種鍊金術師級別的傢伙極其擅長的東西。
這些鍊金術師想起來都頭疼的附和魔法,在許飛宇想來就是隨手想了想罷了。
拿着雙槍走出警署,街道上因爲人們匆忙逃離而造成的車禍更給人一種災難末日即將到來的恐懼局面。
……
可米跟着哥哥和他哥哥那些膽大的同學們,正拿着從軍警手裡撿來的自動步槍緩慢的向中心撤退區域防守軍的駐地走去。
這隻小隊都是霍恩軍校的學生,雖然他們大多數都是剛剛入校就如同可雨的妹妹可米一樣,都是生手,能握槍扣扳機至於準頭就是極其奢侈的奢望。
隨着越往外突圍,遭遇到的異形的阻擊壓力也就越大,慢慢的無論往哪個方向走,他們都覺得是撞進了包圍圈。
“哥!這裡沒路。”
可米慌張的叫道。
說理的M-47不停的吞吐着火舌,手都快要握不住槍械了。
而遠處因爲火光刺激異形更是瘋狂的涌了過來,對於他們的集體狩獵的計劃並無影響,所以也就沒必要留着他們,異形的攻擊頻率也就隨之瘋狂了起來,M-47這中警察用的防爆突擊槍無論是彈容還是攻擊的頻率都顯得非常的不夠,以至於異形一擁而上,一種絕望充斥在每個人的心中。
“完了……”
“媽的,老子做鬼也要撈你們下去一個。”
“老子給你們拼了。”
似乎是幸運之神的眷顧,也許是他們命不該絕,也大概是異形們實在太倒黴了。
”噠噠噠“一陣刺耳的槍聲,幾個淡藍的光電劃過黑夜,緊接着一聲聲悽慘的嘶鳴。
一隻只異形頭上開了燦爛的花,接着身體如同破碎的冰凌一般碎成偏偏飛舞的冰屑,一時間場面剎時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