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歷史檔案課程和戰術僞裝與反僞裝課程,從進入東校區後就是上午課程的主要培訓內容,而下午則是基本的器械理論,中間會夾雜着一些在西校區的大課,這些也多是一些政 治史料課程。
而每個禮拜的週二和週六都是學生們最喜歡的日子,中央校區那種類似於戲法的神器的魔法,當然或許這些東西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神奇、好玩。
很多人在學習了一段時間後就開始厭倦了,這些傳說的魔法完全沒有魔幻遊戲世界那麼絢麗,更沒有魔幻電影藝術巫師流派那種神奇,反而多了些苦澀和生硬。
因爲中央學院的課程幾乎都是公開課,只要有位置基本隨手都可以來,這讓在其他學生想來是最爲輕鬆的兩天,在許飛宇看來確實異常的繁忙。
他主修的是黑暗魔法和魔法理論,一個是強迫選擇的,一個則是自己必須要去學習的。
不知道是因爲依兒的緣故,還是許飛宇本身屬於光暗之戰暗部星使的原因,幾乎所有的黑暗系的魔法咒語在許飛宇聽來並不覺得繞口,反倒是理所當然的。
他似乎忘記了大巫妖巴薩羅穆所留下的黑暗種子,甚至如果不是峽谷裡埋藏的哪幾箱錢,或許許飛宇根本就忘記了那個死靈的峽谷。
教授黑暗魔法的是貝亞特,一個擁有着金燦燦的捲曲金髮的女郎,很多時候大家都在猜想這個美女動人的女巫師是不是傳說中的吸血鬼,因爲她實在太白了。
整個皮膚在燈光照射下散發着瑩瑩的光亮,就彷彿舊紀元留下的經典之作《暮光之城》裡所展現的那個神奇而可怕的種族的某種特性一般。
但許飛宇卻百分之百可以肯定這個女巫師不但不是吸血鬼,還是一個非常正常的女人,只不過嚴格意義上她應該屬於一個死靈法師,儘管貝亞特身上的死靈氣息非常的微弱。
至於皮膚好,在許飛宇看來如果一個死靈法師想要注重起皮膚之類的細節,他們可以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皮膚修理專家,在中央學院的圖書館裡,一本闡述死靈法師的小冊子裡是這樣說的。
“世界上沒有任何能比死靈法師更理解人的身體,他們甚至比專業的醫生都要專業的多。”
想來醫生是因爲需要生存則必須瞭解人的身體,但術業有專攻,他們分科系可能瞭解的僅僅是人體的某個部位,而死靈法師則是從進入這個職業開始就註定他們和屍體脫離不了關係,所以如果他們知道的還沒醫生多,他們就真的可以買條繩子上吊自殺算了。
所以出於對專業的責任心,許飛宇對於東校區的技擊解剖課程學的格外的賣力,甚至有人懷疑許飛宇是不是準備轉系去學醫,準備出去後做個好的內科醫生。
因爲他們經常看到在中午休息時間乃至晚上下課時間,許飛宇經常穿梭在西校區醫務館的圖書室和各種人體骨骼乃至肌體的展示廳,常常抱着塊乾麪包對着一副森冷的白骨,或者看起來鮮血淋淋的人體肌肉演示展架,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
這樣導致的最後結果是,某次因爲發呆時間過長而被鎖在了醫務館內一夜,而這一夜所帶來的結果是存於館內的仿真塑形人體模型,在一夜之間被解剖了十三具,而且每一具的解剖標準都高出標準線的六個百分點。
當然這也導致了許飛宇創造了他入校來第一次遲到記錄,代價是負重180公斤45公里的耐力跑和10學分。
但很快這10學分又加了三倍給還了回來,格鬥技擊課程考覈,動作攻擊精準到極點的,這可並不是格鬥放到對手就算通過的考覈,這考校的是學生對於人體骨骼乃至肌肉的判斷力。
當然這種考覈常常以暴力方式結束,幾乎在現實的軍隊裡雖然也有這種課程,但往往因爲無法檢測而對方已經暴力將自己對手放倒,只能通過攻擊的大致動作、力道以及產生的結果來做出一個簡單而直接的成績評估。
但在加萊學院有的是專業到極點的精密設備,因爲不怕損壞,更多時候則是因爲環境標準,要知道加萊學院的校園空間可以模擬出設備運行的最佳環境。
在這樣的條件下,獲勝的標準就變的極爲嚴苛,或許你能暴力打到自己的對手,這隻能說明你的爆發力和反應力可圈可點,但你無法再最節省力量的情況下做到最有效的對對手的骨骼、肌肉進行有效的打擊,這顯然就說明在這趟課程上的成績會非常的糟糕。
一個攻擊動作、時機、力量把握幾乎接近完美的100%的學生,教授課程的柯爾特教官非常願意給這個因爲被鎖在醫務館一夜遲到的學生補回來他所被扣除的學分,這正如柯爾特所說的那樣:“如果你們每個人都被鎖在以醫務館,然後出來都能達到成績是100%標準的,我也可以給你們同樣的分值。”
柯爾特這些話自然是刺激了某些傢伙,但第二天據說幾個被嚇的近乎於瘋癲的傢伙進了校醫務所。
聽聞這個消息,柯爾特皮笑肉不笑的冷笑着:“跟屍體呆上一夜,這需要多麼生猛的心臟和大腦,更何況是一晚上不停的解剖屍體,莫非你們以爲你們都是這樣的變態生猛的人?”
從那以後許飛宇就成了整個加萊學院第一大“變態”,不知道是處於嫉妒還是某種特殊的原因,柯爾特的這番話很快的傳遍了全校,而傳出的人有意無意的將最後生猛兩個字給省略了,這也就註定了加萊學院第一大變態的誕生。
好死不死的,緊跟着從僞裝反僞裝課程裡脫穎而出的簡詩雨則順利榮登加萊學院第二大變態的交椅。
如果說開課的第一個月是約瑟夫在不停玩着個人秀,第二個月後,你就會發現往往個人修長吃癟的都是約瑟夫。
你能想象出一個教師興高采烈的準備了一夜的僞裝課程,一上臺發現臺下做的是頂頭上司,等約瑟夫反應過來有什麼不妥的時候,卻已經等於被人反整了一通,更讓約瑟夫惱羞成怒的是當某天再次看到自己頂頭上司坐在座位上,約瑟夫很自豪的舉起自己兜裡裝載了人體神經刺激彈的手槍對着自己的上司,大大咧咧的惡狠狠的說:“同樣的把戲對於僞裝天才的我來說,是行不通的。”
看着被槍指着的上司那目瞪口呆的表情,以及事後那厚厚的檢討書都讓約瑟夫有種想要掐死簡詩雨的衝動,但很快校園裡就傳出了約瑟夫調戲學院女學生的新聞,而且還有圖有真相,這讓約瑟夫有一種快要抓狂的衝動。
當然這也是許飛宇被扣除10學分一段時間他的倒黴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