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之然酒意上涌,感覺眼前的牟思真說不出的嬌媚可愛,身體中某種慾望蠢蠢欲動。
可恨牟思真吃定了他是個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故意擺出嬌俏可愛的樣子來誘惑。
被牟思真看穿了本質的葉之然果然佯裝又要嘔吐,捂住嘴往衛生間跑。
想想也是,剛剛被市紀委副書~記談話,提醒他今後在和異性交往時適當注意方法,又怎敢輕舉妄動?連以往時不時揩點小油的動作也藏匿不用。
心道:惹不起咱還躲得起。
這邊,張念悅進溫泉度假中心時遇上東倒西歪的沈榮一行,捏着鼻子問:“沈主任,喝醉了酒很開心嗎?回去一個個跪地板!”
章立人醉態可掬地伏在劉兵肩膀上,大驚小怪地說道:“小張,我們還在找葉書~記呢,原來他躲出去把你請來了。”
“什麼啊?他醉得不行了,讓服務員打的電話。你們一個個喝成這樣子,都不要回去了,去開幾間房間,等會泡泡溫泉,就能解酒。我給你們家裡打電話。”
章立人呵呵笑道:“那敢情好,免得回到家惹老婆生氣。”
張念悅走進葉之然客房時,見牟思真捂住鼻子站在門口,葉之然還在衛生間乾嘔。她拉了拉牟思真的手,向她表示感謝。
牟思真鬆一口氣,道:“我去關照服務員給他送碗綠豆粥來。你可得教訓教訓葉書~記,這樣子喝酒傷身子的。”
張念悅先不忙着教訓,畢竟老公喝醉了酒正渾身難受,給他倒了杯水漱口,柔聲問道:“木頭,今天怎麼回事?你們一個個都酩酊大醉?”
葉之然道:“心裡不快活,多喝了幾杯。”
“怎麼回事?”
葉之然歪歪斜斜地回到臥室,躺倒在牀,張念悅給他除去鞋襪,不一會竟呼呼大睡。把個張念悅糾結得不行,只得胡亂睡了一晚。
次日醒來,葉之然看見愛妻張念悅躺在另一張牀鋪上,玉體橫陳,側臥在牀上,一半身子露在被褥外面,愣怔了一會,才意識到原來昨晚喝醉了酒住宿在溫泉中心的賓館。
漢朝名將霍去病曾說:“醉臥美人膝。醒握殺人劍;不求連城璧,但求殺人權!”可見,醉臥美人膝自古就是男人孜孜不倦的追求。
葉之然宿酒剛醒,身體機能勃然奮起,鑽進張念悅的被窩,手腳直奔女性生理部位。
被驚醒的張念悅不滿地推開他的鹹豬手。道:“臭死了,滿口酒味,刷牙去。”
葉之然心急火燎地衝進衛生間,刷牙洗臉,然後賊忒兮兮地鑽進被窩。把張念悅抱進懷裡。
張念悅扭動身體,說道:“木頭,你汗毛孔裡都是酒味,難聞死了,快去洗澡。”
葉之然體內荷爾蒙已經激增,這個時候就不聽老婆的話。他知道張念悅的敏感部位在什麼地方,脣舌並用,吻在她下頜部位,不一會就讓她失去反抗能力。
酣暢淋漓的戰鬥,使兩人都得到了滿足。
稍稍恢復體力,張念悅掐他一把,恨聲道:“木頭,滿身酒味啊!我身上肯定也有!”
“那咱們起牀先吃點早點。然後去溫泉池子裡泡三泡。”
張念悅不滿地說道:“你以爲釀葡萄酒啊?還三蒸三泡的。”
葉之然將她抱起,走到衛生間,道:“老婆,快點洗漱,泡完溫泉我們再碰頭一次。”
在玫瑰池,葉之然遇到章立人、楊紅梅夫婦也來泡溫泉,相互間打了個招呼。四人呲牙咧嘴地進入四十多度的溫泉池,適應溫度之後,楊紅梅責怪道:“小葉,你們昨晚怎麼回事?都喝得爛醉。”
張念悅這時候也想起了昨晚葉之然說的話,說道:“是啊!木頭,你究竟遇到了什麼事?要借酒消愁?”
章立人也道:“是啊,小葉昨晚不正常,說說吧,有事別藏在心裡。”
章立人是他最莫逆的朋友,彼此間的信任超過沈榮、傅斌等人。葉之然就不再把心事埋在心底,說道:“立人,這事得保密。”
章立人點了點頭,道:“放心。”
因爲時間還早,泡溫泉的人極少,他們這個池子,此刻沒有旁人。
葉之然說道:“昨天市紀委張順強書~記找我談話,說是紀委收到多封檢舉信。問了我許多問題,主要服裝廠改制,股份出售情況和男女問題。
姓曹的!服裝廠改制是當時的程曉光市長要求做的,縣委縣政府都有備案,資產評估、改制工作根據j大林教授的方案做,全部符合流程,居然有人拿這說事。又舉報我和馬豔麗、黃瑜雯、牟思真等人有不正當男女關係,這不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嗎?”
“啊?有這事?”
三人一齊驚訝。
張念悅習慣成自然,掐了一把葉之然,道:“無風不起浪,木頭,你是不是真的和她們勾勾搭搭,偷過腥?”
葉之然道:“老婆,如果連你也不相信我,這事越發說不清楚了。”
張念悅仔細想了想,分析道:“牟思真就在我的眼皮底下,肯定沒和你到這一步;黃瑜雯很單純的,如果真的有這種事,我也看得;馬豔麗?有點難說。”
胡亂猜測,居然也接近真相。
章立人說道:“我相信小葉的爲人,不致於做出對不起弟妹的事。但這事奇怪啊?服裝廠的事是發生在常嘉的,牟總又和你認識沒多久,這個舉報者既熟悉常嘉又熟悉水門,還應該是我們身邊的人。”
葉之然嘆口氣道:“我煩就煩在這裡。看看常嘉過來的幾個人,都不大可能啊。”
張念悅驚奇地說:“木頭,你懷疑常嘉來的人當中,有人向紀委舉報你?誰和你有這麼大的仇恨?”
章立人是做刑警出生,考慮問題比較全面,沉吟道:“也不一定是仇恨,嫉妒、不滿、或者有其他我們尚未想到的利益衝突。”
楊紅梅生氣地說道:“誰做這麼缺德的事?常嘉過來的人當中,小葉沒虧待任何人,都升了官,握有實權,怎麼能做這種缺德事?”
葉之然作恕詞:“也可能是判斷失誤,不是他們其中的人。”
“會不會是邱大雲、程志新的餘孽?”
“如果是他們倒也不足爲奇,可他們怎麼知道常嘉的事?做過詳細的調查?”
章立人道:“我可以派人悄悄地調查一下,如果有人在調查你的情況,這個人不難查出。”
葉之然搖搖手道:“沒必要,不要把精力放在這上面。市紀委已經詳細調查過了,證明我是清白的。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吧,和你說了說,心裡感覺輕鬆許多。”
說話之間,胡亞平和鍾曉麗親熱地走了進來。看到葉之然和章立人兩家都在,胡亞平笑道:“葉書~記,章書~記,你們怎麼這麼早啊?”
胡亞平走了進來,前面一個敏感話題自然就此結束。
葉之然道:“鍾曉麗,你有點胖了啊。”
胡亞平樂呵呵地說道:“不胖,正好,正好。”
婚前前衛得有些另類的鐘曉麗婚後很得胡亞平的寵愛,性情大變,安心做起少奶奶來,這讓葉之然的印象大變,同時又爲胡亞平暗暗慶幸。
鍾曉麗看到葉之然神色間卻有些不自然,聽到葉之然的打趣,一反常態地不予反駁,只是笑了笑,笑容中猶帶着點勉強。下到池中,她就湊到楊紅梅身邊,和楊紅梅聊起孩子教育問題。
楊紅梅卻嘆息:“看到你們兩個,我都不敢走出池子了,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張念悅笑道:“嫂子,你是內秀,比我們徒有外表更勝一籌。”
楊紅梅笑道:“你不用說取巧的話,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上去休息一會吧,泡溫泉一般不能超過十五分鐘。”
泡完溫泉的張念悅皮膚潮紅,容光煥發,明媚不可方物。回到客房後,葉之然道:“老婆,反正是雙休日,我們在這裡吃過午飯再回去。”
夫唱婦隨的張念悅頜首答應。
葉之然道:“老婆,你以後一個人可不要來泡溫泉。”
“爲什麼?”
“你穿着泳衣去泡溫泉,無數雙賊眼都盯着你看呢,都被人看了去,我不就虧了?”
張念悅紅着臉啐他一聲。
葉之然“嘿嘿”笑道:“不過泳衣裡面他們是看不到的,來來來,讓你老公獨家享用。”
張念悅生氣地說道:“木頭,我發現你越來越下流了,說話也越來越流氓,怪不得人家要舉報你。”
葉之然笑得更加猥瑣:“老婆,我們兩個人隨便怎麼搞,都沒有舉報的。”
恨鐵不成鋼的張念悅張開櫻桃小口,在他肩頭咬了一口。
葉之然痛呼:“你屬狗啊!”三下五去二,剝掉她的上衣,一口噙住上翹的右乳,雙手不停歇地褪下她的衣褲。
這次是放開身心地進行戰鬥,張念悅非常投入,吞吐之間,牢牢掌握着節奏,不讓葉之然草草完事。
事畢,張念悅問:“木頭,那個鍾曉麗似乎有些怕你,目光閃躲,你和她之間有沒有事?”
葉之然不以爲意,鍾曉麗那點破事也不想告訴張念悅,虛晃一槍道:“別是看到你老公英武瀟灑,有些念想?”
張念悅踢他一腳,道:“美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