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張多少有些改動,但改動也不大,兄弟們可以看一下,也可以不看,
在接下來的五天裡,福四兒又聯絡了其他十來個拆遷小區的代表去了兩趟拆遷辦,態度堅決且言辭激烈的表達了各拆遷戶的不滿,王經理迫於壓力只好向上面請示了一番。
請示完後,他向衆人說道:“好吧,領導考慮到你們老百姓也不容易,答應將每平米的價格給你們上提五百塊,我告訴你們這已經到了京東集團的承受極限,如果你們再糾纏不清......”
說着他滿帶陰戾的眼神掃了衆代表一眼,然後幾乎是咬着牙說道:“所產生的一切後果自負。”
雖然這個價錢和人們心中的期望值相差許多,但是那部分出門經商在外地買了房子的人,一個因爲沒有時間再耗下去,二個是也不想惹禍上身,所以就簽了協議。
除了這部分人,剩下的人雖然也大都表示不同意,但顯然其中已經有一部分的口氣放鬆了,如果拆遷辦再施以高壓的話,怕是這一部分人也會簽約。
一時間凡是涉及到的拆遷戶的心裡都籠上了一層陰雲,每個人都在問自己,面對強大的京東集團,我們能堅持多久。
爲了防止人心渙散,福四兒開始了第二步計劃,那就是尋找媒體記者曝光。
但無一例外的是答應前來的記者們到了最後卻沒有一個到場。
後來福四兒又開始在各大論壇發帖子,然後僱傭水軍刷帖,想借此讓這個事件登上各大網站的頭榜頭條,結果那些帖子在發了不到幾分鐘後就奇蹟般的消失了。
而且就在這些時間裡,那些拆遷戶代表有很多人家裡不是晚上被人用石塊砸碎了玻璃,就是門口被人刷了看上去血淋淋一般的紅漆。
很多膽兒小的人選擇了忍氣吞聲,不幾天,只剩下了那些類似荷花這種沒房又沒錢的平民百姓還在堅持着,抗爭着。雖然堅持但其中有一部分人的情緒很是低迷,多次說實在不行就不堅持了。
這種糟糕的情況福四兒早就有想到,但是卻沒有想到會如此糟糕。 不過,他卻知道只有向後拖延,才能等到李天放將這個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那時候只要京東集團下去,那麼按照競標程序,只能是林海國際中標了,他曾經問過林可欣關於拆遷補償款的問題,林可欣答應他只要能拿下這個項目,兩千塊沒問題。
但顯然目前的形勢越來越不利,京東集團不但已經開始拆遷舊樓了,而且選擇堅持的人越來越少。
這可怎麼辦呢?
福四兒糾結的蛋疼,更讓他糾結的是已經開始有人對他冷嘲熱諷了。
“福四兒,我們一切可都是聽你的來,你當初信誓旦旦的承諾呢?”
“是啊,福四兒,你是不是閒的蛋疼,拿我們尋開心呢?”
甚至也有人將矛頭對準了荷花,“荷花,你當初是怎麼想的,我們那麼信任你,你卻將我們託付於這麼一個只會說大話,吹牛皮的人。”
荷花沒有任何辯駁,選擇了默默承受。雖然對於福四兒她也沒有說什麼,但是心裡也開始在責怪自己了,我是不是對他期望值真的太高了?唉,我真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對方畢竟是不可撼動的京東集團啊。
面對這種情況,福四兒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們能堅持到底,我就一定能兌現諾言。”
可是聽到這句話的人有的搖頭嘆息,有的嗤之以鼻,有的更是扔下一句,“求人不如求己”而一走了之。
更是有人打定主意要單兵作戰,因爲這樣做的話,京東集團也許會因爲人少而多給些拆遷補償款。
“福四兒,你真是太樂觀了,或者說你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此時。林海國際的總裁辦公室裡,林可欣幽幽嘆聲。
這一段時間雖然沒有和福四兒住在一起,但是她隨時關注着福四兒的動態。
像福四兒這種開始找拆遷辦的人訴求,然後找記者曝光,在網上發帖子的事情,在她看來那就是一個小孩兒在地上找了根兒稻草杆兒去和一個身強體壯的大人打架,不僅幼稚,而且可笑。
“如果京東集團那麼好對付,怕是他們就發展不成現在這個規模了,算了,你自己瞎折騰去吧。”
“王經理,那些老百姓真是特麼的難搞,尤其是以福四兒爲代表的那個小區,到現在只有十來家簽了合約。”
拆遷辦公室裡,王經理正在翹着二郎腿吸菸,他的對面一個夾着公文包的男人說道。
王經理挑了一下眼眉,用手指敲了幾下桌子,然後邪惡的一笑,“不答應好說,你去找一些艾滋病患者讓他們每天去這些不簽約的人家去轉,我還特麼的就不信這個邪了。”
“王經理,高!實在是高!”夾着公文包的男人一豎大拇指連聲讚道。
“一羣自不量力的東西。”王經理冷哼一聲。
當天下午,荷花所居住的小區裡就來了一撥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爲首的是一個年輕女人,而且還是個漂亮女人。
“我們是艾滋病患者,你們走不走?不走就感染你。”
每到一戶人家,帶隊的年輕女人都是這麼一句話,嚇得人們跟什麼似的。
二號樓五十多的肖老頭不相信,便說你少那這個嚇唬我。可是這句話沒說完立馬過來一個老頭子,將胳膊一擼,露出纏着白色且帶有血色的紗布小臂,“兄弟,不信好說,有種你剌個口子咱們傷口碰一碰?”
別說是真的,即便是假的,又有誰敢嘗試?那可是艾滋病,鐵定的不治之症。所以嚇得肖老頭是連連搖手。
“如果你嫌棄那種方法有痛楚的話,要不我陪你睡一覺?”年輕女人說着挺起胸脯朝肖老頭湊了過去,肖老頭立馬如見虎豹,哧溜一下子就躲開了,同時嘴裡喊道:“我搬,我特麼的搬!”
“咯咯......搞定!”年輕女人一陣放蕩的得意笑聲,然後打個響指,“下一家。”
“着那麼大急做什麼,妹子。”
一行人剛要出門之際,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聲音未畢,福四兒晃晃蕩蕩的走了進來。
“福四兒,他們是艾滋病患者你離他們遠點兒!”肖老頭緊張的提醒一句。
福四兒不屑的一笑,“扯淡!”
原來自從這一隊人剛進小區後不久,一個艾滋病拆遷隊來了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傳得整個小區沸沸揚揚。
福四兒聽到這個消息,二話沒說就趕了過來,雖然現在人們對他表示懷疑,但是畢竟這個小區堅持不搬走的住戶最多,如果這裡的住戶搬走一大部分,怕是這裡連鳳陽古寺會立馬被夷爲平地。
“怎麼?你不信?”
年輕女人見福四兒不相信,伸手在包裡將身份證和一份驗血報告拿了出來,然後將其在福四兒面前一甩,“不信?那好,你自己看看。”
隨後趕來的荷花見此情形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兒,當即大喊一聲:“小四兒別摸那個!”
“荷花姐,別緊張,艾滋病傳染有三大途徑,性傳播,血液傳播,母嬰傳播,摸摸這個是不會傳染的。”福四兒淡淡一笑在衆人緊張的目光中拿過了那張化驗單。
年輕女人仰着下頜,不屑的看着福四兒,眼睛中滿是期待,她百分百肯定福四兒看到hiv結果是陽性時一定會嚇得跟耗子見了貓似的嗷嗷叫着逃去。
“我去!還真是陽性啊。”
果然,福四兒只看了一眼便是一聲驚呼,年輕女人見此剛想說既然知道了那還不趕緊滾,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就見福四兒三把兩把就把化驗單給撕了個粉碎。
“這年頭就連胸都能造假,何況一個小小的hiv化驗單了。”福四兒將手中的碎紙屑朝年輕女人的胸脯一扔,“妹子,得了這病,我猜你以前一定是的吧?”
漫天飛舞的紙屑中,年輕女人一臉錯愕。
她之所以將hiv化驗單和身份證一起給福四兒就是爲了讓福四兒看明白她是真的得了艾滋病。
而且福四兒方纔說的話,顯然對艾滋病有一定的瞭解,她敢肯定福四兒一定知道了她真的是艾滋病患者。
可是他爲什麼就不怕呢?
“福四兒,你真的肯定他們是假的?”肖老頭臉色緩和很多,但仍舊和一羣艾滋病患者保持着安全距離。
此時,不僅僅是他,還有其他的鄰居也看向了福四兒。如果不是艾滋病患者,他們一定還會堅持的。
“兄弟,不信好說,有種你剌個口子咱們的傷口碰一碰?”
沒等福四兒說話,那個擼胳膊嚇唬肖老頭的老頭子已經開始擼袖子了。而且他一臉憤慨之色,好像是被人辱罵了一樣。
“如果你嫌棄那種方法有痛楚的話,要不我陪你睡一覺?”年輕女人不屑的一哼,“我看你一定沒種兒!”
衆人不錯眼的盯着福四兒,是啊,如果他們是假的,你怎麼證明?你總不能紅口白牙信口一說吧?
福四兒掃了掃女人,呵呵一笑,“我不是沒種兒。而是不想把種兒給你這種貨色,像你這種女人,怕是也是最不敬業的那種,怪不得你特麼的得病呢。”
“我說你特麼的囉嗦不囉嗦,你要是有種,你來啊。”那個老頭子挑釁的說聲一把扯下了小臂上的繃帶,露出了那剛剛縫合的傷口。
屋內,空氣像是一下子被凝結住了一樣,緊張的讓人窒息。
“小四兒,不要!”荷花驚慌失措的喊着一把拉住了福四兒就朝屋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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