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蕭蹙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哼!”扭頭不理他。
他卻將頭覆上她兩座雪峰之間,吸取她身上的氣味。
她伸手推他。
“別動,小心引火自。焚,我在自我修煉隱忍之功,如果你破了我的功,就得付出代價!”
“噗!”月蕭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來。
“不許笑,笑也是在勾引我。”他說不讓她笑,手卻使勁撓她腰間的癢癢肉。
“呵呵呵……啊……不要了呵呵……怎麼我說句什麼,做個什麼,都是在勾引你……”
“沒錯,你就是爲了勾引我而生的……”
“啊……討厭啦……”
樓下三個女人還在打自己,每個人的嘴角都流了血,臉龐都腫了起來。
保安上樓去報告了黎錦城。
黎錦城哄月蕭睡下了,自己走下樓來。
他來到三個女人面前,看了她們一會兒,緩緩坐到沙發上,一臉陰寒地說,“我黎錦城,從來不屑與女人計較,可你們三個觸犯了我的底線,凌月蕭……就是我的底線,我黎錦城從來不打女人,可卻有的是方法讓你們……痛,這一次之後,希望你們給我記住了,如果再敢有下一次,就絕對不會是扇耳光這麼簡單了,現在,都給我滾。”
三個女人一聽這話,一個個哆哆嗦嗦快速逃走了。
黎錦城垂下-陰森的眸子,以後,他真得格外小心才行,真不知道這些不安分的人,還會做出什麼不知死活的事。
…
黎錦城將陸雲真的送到了美國軟禁了起來,但美國那裡本來就是陸雲的住處,所以她應該是很習慣的。
月蕭和黎錦城已經領證,黎錦城本來想給月蕭再買一棟更漂亮的房子,可月蕭卻說,她已經住慣了溫泉別墅,於是黎錦城把自己的東西也都搬到了溫泉別墅,用他的話說,月蕭在哪裡,家就在哪裡。
黎錦城在客廳裡打電話,月蕭在客廳的落地窗前一邊曬太陽一邊做瑜伽,她懶洋洋地伸胳膊伸腿,提臀彎腰,幾個動作下來,看得黎錦城熱血沸騰。
他一邊聽電話,一邊緩步朝月蕭那邊走。
“總裁,老夫人到了美國每天都摔東西。”
“多買些瓷器給她摔,當是給她做運動了。”
“老夫人食量少了很多。”
“做些精華的,營養成分高的食物給她吃,她這個年紀吃多了也不好。”
“老婦人經常唉聲嘆氣,說自己太孤獨了,打電話給瑞貝卡小姐,瑞貝卡小姐又不理她,她還提到,還是年輕時好呀,年輕時她的朋友多。”
“哦?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黎錦城又打了一通:“喂,王叔,好久不見了……嗯,我母親,一個人在美國很寂寞,她最近總是回憶年輕時的事,你有空的話,去那裡陪陪她吧……好,謝謝王叔了,你要是能讓她愛上你,我就送你一千萬的大禮。”
掛上電話,黎錦城急不可待地朝着沙發上月蕭撲去……他壓上她的身,她正做的瑜伽動作只能停止:“別鬧!”
“沒鬧!”沒鬧,他是想來真格的。
他猴急地掀開她的外衣,頭伸了進去……
“嗯……別亂來,我約了靳小玉、西辭和立行來家裡玩,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了。
他一邊啃一邊含糊不清地說:“半個小時還早呢!”
“黎錦城!”
月蕭有些怒了,小臉通紅,不知是被氣得還是被啃得,渾身的溫度不斷飆升。
“卡擦!”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邊用鑰匙打開了。
月蕭立刻捂住了嘴,眼睛瞪得老大,然後趕緊整理自己的衣服。
黎錦城眉頭倏然皺緊,咬牙隱忍,痛苦得面容扭曲得不成樣子,月蕭看了直想笑!
繼而,門口傳來了一聲不知死活的嬉笑自語。
“這個時候不知道二哥會不會跟月蕭在房裡*,待會兒我得去趴門聽聽!”
黎錦城猛然起身,朝商立行走去。
商立行剛一轉身,看到散發着暴怒之火的黎錦城,腿一軟,差點摔倒,這是神馬情況?他說的話被聽到了?
商立行用着膽怯地小眼神瞄着黎錦城,情不自禁朝後移步:“二……二……二哥,我錯了,我錯了,那個,我先出去,你繼續,繼續,等你完了我再進來。”
話音未落,只覺一個人影閃了出去, “砰”房門被使勁關上。
黎錦城閉了一下眼,剛纔真想掐死他,他也想掐死自己,怎麼就忘了以前商立行在這裡住過,有這裡的鑰匙。
他緩了口氣,壓下想殺人的衝動,轉身尋找月蕭的身影,還哪有,月蕭早就捂着臉跑去樓上了。
進了房間,月蕭便捂住自己燙得如小火爐的臉,太丟人了,太丟人了,以後還怎麼面對商立行,黎錦城這個色,,鬼,大白天*,商立行這個變態,竟然一進門就想趴門聽人家*,啊!她怎麼遇到的都是這些個奇葩!
黎錦城開門進來的時候,月蕭已經穿戴整齊了,黎錦城臉色不悅。
“還沒結束呢?你都穿好了幹嘛!”
月蕭瞪了他一眼,“你沒結束,我結束了!”
“不行!”
她轉過身去背對他:“我不管,小玉馬上就要來了。”
他一把摟住她,就如同蒼蠅盯住了臭肉,死黏……
“叮咚!”這時樓下的門鈴響了,想必是靳小玉和金西辭來了。
這下好了!
擡眸,她看見他鐵青着臉,隱忍的眸子中彷彿有無數根利劍在朝着她不停的放射。
她躲開他的眼神,有種即將被萬箭穿心的感覺,轉身逃到樓下……
商立行看見下樓來的黎錦城仍一臉糞色,心下哆嗦,莫不是他出去後,他們繼續得不成功?男人在那方面得不到滿足,是這個德性的,果然,再強悍、再腹黑、再沉穩、再陰險的男人,他們老二的性子也跟別家老二的性子沒啥區別。
可是,我會不會遭殃呀。
“商立行!”
果然,黎錦城衝他發飆了。
他渾身一顫,情不自禁打了個軍禮“有!”
“月蕭跟你約的是三點鐘,你爲什麼要提前十分鐘到?沒宣泄爽的男人,總得找點出氣的破口。
“那個……”
他能說他就是有意提前來,然後偷偷開門上樓,趴門根聽二哥和二嫂有沒有*嗎?要是*了,他打算在門外對着二哥喊加油!可他萬萬沒想到,他們會在客廳呀,這下撞槍眼上了,不被二哥整死,都算他走運。
“那個二哥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鑰匙上交,這樣,以後你們就算做遍這屋裡的每一個角落,都絕對不會有人打擾了,這一次,嘿嘿,就原諒我吧。”
他笑嘻嘻地將鑰匙放到了茶几上。
黎錦城瞪了眼一他,伸手將鑰匙裝了起來。商立行鬆了口氣,因爲他從黎錦城的眼神中讀到:算你識相!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靳小玉忍不住問。
月蕭蹙眉,剛想說別問了。
商立行那個二貨,立刻三八地趴到靳小玉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笑,果然是好笑!”
“噗……噗……噗……”商立行不敢笑,卻忍不住憋笑,那樣子看起來更加滑稽。
月蕭捂臉羞怯,單 錦城面目猙獰地瞪商立行,商立行是怕二哥,可再怕也還是忍不住想笑。
“乾爹怎麼了?好像不太高興!“金西辭小朋友適時打斷了這氣氛。
黎錦城也不吭聲。
“你乾爹心裡有火,是被憋的,憋得臉都青了,哈哈哈哈……。”商立行終於憋不住,哈哈大笑出來。
“啊切……啊切”靳小玉突然打了幾個噴嚏,止住了笑,“哎呀,有點感冒了。”
月蕭立刻起身,“我去給你拿件衣服。”
“不用,你坐着吧,我自己去拿,這房子我也住過,我知道在哪。”靳小玉起身朝着樓上走。
“好!”月蕭又坐回了沙發處。
靳小玉來到月蕭的臥室,輕車熟路地打開衣櫃的門,從裡面拿出一件外衣,突然,櫃子下面的一個面具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彎身拿出面具,臉色大變。
這是一個鷹臉的化妝舞會上的面具,怎麼會那麼像……那麼像那晚,那個人戴的面具……
過了足有半個小時,靳小玉才從樓上走下來,她臉色有些怪異,身上穿了月蕭的衣服,手裡拿着那個面具。
“怎麼纔下來?還以爲你沒找到呢?”
月蕭笑着招呼靳小玉到她的身邊坐。
靳小玉看看月蕭,又看看黎錦城,突然笑呵呵地說:“這個面具很漂亮,我拿出來給西辭玩玩,是誰的呢?”
月蕭看了一眼,“是錦城的吧!”
黎錦城看了一眼,沒在意地說:“是我的。”
靳小玉心裡咯噔一下,目光晦澀地繼續試探性地問:“那個……這個面具你什麼時候戴過?”
她的問題引起了大家的疑惑,都看向她。
她眼珠轉了轉:“嗯,我的意思是,你在哪買的?我也想買一個給西辭玩!”
沒等黎錦城說話,商立行先回答了,“這個應該不是買的吧,記得五年前,二哥去悉尼辦事,參加過一個化妝舞會,舞會的舉辦方送的!”
靳小玉一聽這話,手一抖,面具掉在地上,她整個人也如同被抽了筋一般癱坐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