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最初的身份

忘了最初的身份

一秒記住,

慕容長武剛要開口,卻被慕容元策一把按住雙肩,“武兒,你先出去!”

“父皇,思安姐姐不會害武兒的,絕對不會!”慕容長武有些焦急。看了慕容元策微冷的面色,又看了看默不作聲的思安,只能點頭不甘的走出去。

回眸看一眼頻頻回首的慕容長武,思安笑得很柔,不帶任何塵雜。繼而擡頭看着慕容元策,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展露出來的卻是異於常人的沉穩,“父皇可容思安實話實說嗎?”

“自然!”慕容元策沉着臉坐定,冷眼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女兒。雖是女兒,但因花未眠的前車之鑑,慕容元策不得不承認自己疑心不小。他怕,好怕思安是第二個花未眠,一個爲了榮華富貴能夠不折手段的人。

正起身子,思安的眼底沒有狡黠之色,反而多了些許凜然。語氣像極了若傾城,無論何時何地都顯露着不卑不亢,“思安知道自己乃罪妃之女,皇后娘娘是因爲同情思安無母,纔會善待思安,將思安收容身邊養育。能尊稱皇后娘娘一聲母后,思安已經很滿足,不敢奢求其他。”

擡眼間,慕容元策依舊面不改色,只是剋制的咳嗽幾聲。

眉眼微斂,思安繼續道,“父皇的意思,思安明白。思安長大了,很多風言風語都能聽進耳裡,但未必能進到心裡。思安知道自己的母妃是怎樣死的,可思安不恨皇后娘娘,更不恨父皇

。不管思安的母妃是誰,思安只認皇后娘娘一人。因爲思安,是皇后娘娘一手帶大的。”

心,狠狠疼了一下。慕容元策有些怔住,天,他到底在做什麼?無論怎樣,思安都是他的女兒,她纔多大?他竟然用這樣的心思去看待她?而思安這番話,卻讓慕容元策忽然覺察到,自己對思安的虧欠。這輩子,他從未用心對過這個被自己漠視了許多年的孩子。只是現在,他猛然間發現,本該屬於這個年齡的稚嫩緩緩從思安的臉上褪去。她呈現的,是不屬於歲月的成熟與穩重。這樣的不卑不亢,像極了若傾城當年,即便國破家亡,即便容顏盡毀,也湮滅不去與生俱來的從容。

緩步走到思安跟前,慕容元策俯身攙起她,臉上漾開生硬的笑,極其不自然,“思安, 好孩子!”

思安的眼眶紅了一下,哽咽着喊了一聲,“父皇?”

“思安長大了,已經學會照顧他人,可是父皇卻忽視了你很多年。父皇對你的虧欠,這輩子都無法彌補。”慕容元策動青的說着,望着思安姣好的面孔,隱約透着花未眠的樣子。她們母女有些相似,但性格脾性卻截然不同。是他執意的將思安與花未眠歸爲一類,纔會造成年幼的孩子,缺失了多年的父愛。

“思安知道,當年母妃犯了大錯,所以父皇纔會賜死母妃。思安不恨父皇,也不恨皇后娘娘,母妃沒能給思安的,皇后娘娘全部都給了思安,思安很感激皇后娘娘。如果不是皇后娘娘,思安可能會被別人欺負被人凌辱,不會有現在的生活。”思安哭着說。

撫摸着孩子稚嫩的臉龐,慕容元策第一次有種無與倫比的負罪感。一個孩子,站在自己跟前,卻表現得比自己更勇敢。他是父親,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竟然會有無地自容的錯覺。或許,是他將自己封閉得太久;又或者,是他太高估自己的地位,忘了自己最真實的身份,其實僅僅是若傾城的丈夫,兩個孩子的父親。

“上一代的恩怨,何苦累及你們。傾城是對的,她是個可以用真心融化仇恨的人。思安,謝謝你。若是傾城知道,必然會倍感欣慰。”慕容元策強忍住眼中的淚,“出去吧!”

思安輕輕頷首,恭敬的衝着慕容元策行了跪禮,淡淡的撫去臉上的淚痕,轉身走了出去。慕容元策望着女兒的背影,心裡說不出是啥滋味。

門外,慕容長武焦灼的等待,一見思安出來,忙不迭迎上去,“長姐?”

“無礙

。”思安說得雲淡風輕,擡眼去看外頭的擡眼,彷彿頭頂的陰霾盡去。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跟自己的父親如此說話,這也是慕容元策第一次撫摸她的臉。思安頭一回明白,有個關愛自己的父親,是世間最幸福的事。

“父皇可是說了什麼?”慕容長武擔憂的望着思安異常輕鬆的面孔,略略垂了一下眼瞼,“自母后一去不回,父皇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有些讓人害怕。”

思安牽起慕容長武的小手,低頭輕輕說着,“武兒可知父皇近日爲什麼心情不好嗎?”

聞言,慕容長武的眼睛不經意的眨了一下,也不說話,只是略微垂着頭。

輕嘆一聲,思安拉着慕容長武緩緩離開大殿,“明兒個就是母后失蹤兩年整的日子,所以父皇纔會脾性暴躁了些。其實,父皇只是想母后了,所以自己生自己的氣。”說完,思安的腳步頓了頓,然後低語呢喃着,“就像我小時候想父皇了,只能遠遠看着,自己生自己的氣一樣。”

慕容長武的眼皮擡了一下,也不說話,只是越發握緊思安的手。年幼的他們,身處宮闈,卻早早的學會了如何成長,如何成熟。

人生,彷彿總要有些遺憾無法成全,又好似總要有些缺憾纔夠完整。

這邊,慕容長武剛走,那邊竇辭年急匆匆的走進了正殿。

“皇上,雲藻宮病危。”竇辭年剛跪地,便脫口而出。

慕容元策原本緩和的面孔,陡然凝起,如霜色般森冷無溫。

意識到皇帝的猶豫,竇辭年只怪自己嘴巴太快,未能婉轉一些。頓了頓,竇辭年才生生嚥了口口水,壓低聲音道,“皇上是不是要……”

“太醫去了嗎?”慕容元策許久才道。

竇辭年微微頷首,“是江太醫親自去的。說是已經病入膏肓,藥石無靈。這才讓奴才來稟報,靜待皇上處置。”

輕嘆一聲,慕容元策的眼底有些微涼的寒意,聲音有些說不出的酸澀,“去雲藻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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