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皇45

轅天齊和轅天壁走後沒多久,一席白衫的白蘇出現在昏暗的天牢裡。林明若驚訝地看着牢門外面無表情的白蘇,“渡王爺?”

白蘇看着她,目光淡然,“御林軍剛在四哥的王府裡搜到了與東麗三皇子來往的書信,現在那些書信已經到了父皇的手裡,信上大致講殺了唐姬公主,便能引發玉讓和北塞的戰爭,然後東麗再出兵攻打玉讓,致使玉讓三面受敵,政治紊亂,四哥便可乘亂篡位,東麗也能分到玉讓的部分土地。這些信不想,也會使四哥背上叛國通敵之罪,而你父親一家只怕也要受到牽連。”

林明若聽完,渾身上下不由直打哆嗦,臉色蒼白。她完全不相信白蘇說的是真的,“這不可能,王爺不會那麼做的,一定是有人陷害!”

白蘇皺眉,“如何有人陷害?那上面的字跡不是別人的,正是四嫂你的!”

“我的筆跡?”林明若大聲起來,“我根本不認識什麼東麗三皇子,我怎麼會寫那些信?一定是有人誣陷,一定是……”

“可是字跡是你的沒錯,而唐姬公主剛剛好又在這個時候被人毒害,一切都是那麼巧合,就算有人想要相信你沒有寫那些信,也沒辦法幫你和四哥,證據就在眼前。”

林明若大腦一片空白,她忽然想起轅天壁剛纔對她說的話,大叫起來:“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的,你一定是來騙我的……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的。”

白蘇無奈地皺了皺眉,“信不信由你,只是本王提醒你一句,四哥的命就掌握在你的手裡了,你自己看着辦。”說完便走了。

林明若一下子呆在那裡,六神無主。

不多時,一羣御林軍把林明若帶到了御書房裡,一切都如白蘇所言。轅天壁跪在地上,大聲地解釋,眼睛都紅了。轅天齊和林逸立即也跪了下來,爲轅天壁開脫。

白蘇跪下來道:“父皇,四哥一定是被人誣陷的,請父皇明察!”

轅天壁、轅天齊和林逸詫異地看向白蘇,六弟竟然爲他求情!

轅天玉也不露痕跡地皺了一下眉。

“人證物證都在,還有什麼好說的!朕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轅南季氣的臉都紅了。

“父皇,這些證據都是可以僞造了,而且,那信上的字跡並不是四哥的,父皇怎麼就把叛國通敵的大罪扣到四哥的頭上呢?還請父皇明察!”白蘇極力替轅天壁開脫。

轅天壁和轅天齊都愣在了那裡,滿眼不可置信。

轅南季眯起眼,危險地盯着白蘇,“這是你的真心話?”

“是。”

轅南季的星目立即橫向已經說不出話來的林明若,“明若,朕問你,那些書信是不是殷王指使你寫的?”

被突然點名,林明若受了不小的驚嚇,她慌張地看向轅南季發怒的容顏,更加慌張,而後目光落到轅天壁的身上,眼圈就紅了,“皇上……不是的,一切都與王爺沒有任何關係,王爺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明若自己的主意。”

“明若!”轅天壁和林逸大驚。

“爲何?你爲何要那麼做?”

林明若盯着地面,渾身都在發抖,“因爲,明若想讓王爺當上皇上,明若想當皇后,可是明若知道那個位子無論如何也輪不到王爺,剛好這個時候唐姬公主來了,於是明若就想借外力幫王爺登上帝位。”

“明若,你是在說謊的是不是?明若……”轅天壁的眼裡忽然全是淚水。

林明若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明若沒有說謊,明若怎麼會說謊呢……唐姬公主還真是單純啊,明若送去的糕點她全都吃完了……”目光轉向轅南季,“皇上,一切都與王爺無關,是明若一個人的錯,請皇上不要再誤會王爺。”

“明若……你怎麼這麼傻……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傻事……”林逸一張老臉上全是淚水,他給轅南季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皇上,明若做出這等事,也是老臣這個做爹的教導無妨,老臣願意代明若受罰!”

“爹……都是明若的錯……您不要這樣……”林明若大哭起來。

這時,御書房的門被人突然從外面推開,帶進來一陣風。大家定睛一看,竟然是姜楠。姜楠的手搭在劍柄上,滿眼都是恨意和決絕。在大家還沒反應過來時,只聽見一陣劍離鞘的聲音,林明若已經倒在了血泊中,“既然兇手已經找到,那就一命償一命!”

“明若……”轅天壁大呼一聲,就撲到了林明若的身邊,雙手顫抖着托起林明若,哽咽起來,“明若……明若……”

“明若……”林逸踉蹌地撲過來,痛苦流涕。

林明若萬分不捨地看着轅天壁,好像要把轅天壁的樣子印刻到靈魂裡,想要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來,只能簌簌地流淚,然後慢慢合上了眼。

“明若……明若……”轅天壁抱緊林明若漸漸冰冷的身體,痛哭失聲。

轅天齊看着轅天壁悲痛的樣子,一下子站起來,憤怒地質問:“姜太子,縱使殷王妃就是毒害唐姬公主的兇手,她也是玉讓的堂堂王妃,該怎麼處罰也該由父皇來定,你有什麼則個處決了她?你將我們玉讓的皇威放在何處?”

姜楠收起劍,冷笑:“靜兒乃北塞尊貴的和親公主,她在玉讓就代表着北塞的天威,現在靜兒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被這個所謂的王妃毒害,敢問你們又將我們北塞的天威放在何處?況且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你……本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轅天壁擡起溼漉漉的雙眸,仇視着姜楠。

姜楠輕蔑地勾了一下嘴角。

轅南季寒眸掃了一眼所有人,“殷王妃林明若爲一己之私,毒害和親公主,叛國通敵,罪不可赦,現已經伏法。林逸爲殷王妃之父,知情不報,罪大惡極,宗族五代以內皆流放至延吉充軍,永世不得入京。”

林逸聽完,立即昏了過去。

轅南季不予理會,繼續道:“殷王轅天壁削去親王頭銜,降爲郡王,靜思己過半個月,不得離開王府半步。”

“謝父皇……”已經承受失去明若之痛的轅天壁幾乎要昏厥,把林明若的屍體抱得更緊了。

“好了,這件事玉讓也算是給你們北塞一個滿意的交代了,還請姜太子回去後好好與凌帝解釋清楚。”

姜楠不可置否地點了一下頭,沉聲道:“本太子還有一個請求。”

“太子請講。”

“本太子要把靜兒的遺體帶回北塞,望謙帝批准。”

轅天齊立即否定,“唐姬公主已經嫁到我們玉讓,生是我們玉讓的人,死是我們玉讓的鬼,她的屍骨也是屬於我們玉讓的,怎麼能讓你帶回去?”

“天齊,不用說了。”轅南季打斷了他,對姜楠道:“是我們玉讓對不起你們北塞,沒有保護好公主,姜太子就把公主的屍骨運回北塞吧,想必公主是希望這樣的。”

姜楠萬分感激地對轅南季彎了下腰,“多謝謙帝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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