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達落絲特徑直走到了被綁縛着的巨龍身邊,周身散發着亮麗的光芒,雙手在空中自然揮舞,一道黑氣從龍身上的菲特烈公爵身上彈出,“咣璫”一聲,菲特烈公爵的盔甲應聲落地,而龍騎士的盔甲裡面居然、居然是臉色發青面色枯槁的白髮老者,更恐怖的是眼睛中似乎還掛着幾條白色的正在蠕動的“肉芽”。
我忍不住掉轉了頭,身邊的衆人也是驚訝莫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個人究竟是誰?”我無力的問哈達落絲特詢問着。
而這時卡拉爾侯爵也在艾捷爾的攙扶下走了過來,卡拉爾侯爵默默的說着:“這就是傳說中的‘火龍’菲特烈。”聲音中充滿了淒涼。
“什麼?!”顯然卡拉爾侯爵的話嚇着了所有聽得此言的人,菲特烈身下的巨龍似乎也發現了身上的異動,悲憫一聲突地變成了一個紅髮老者呆呆的看着‘異樣’的菲特烈。
“這是菲特烈?!?那、那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面前的‘軀體’實在是無法將前不久在遠征大會上出現的那意氣風發的菲特烈拉上等號。
哈達落絲特解決了我的疑惑,她慢慢的說:“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麼菲特烈公爵已經死去已經很多天了,但是他的屍體卻依舊在某種意識的控制下,而這種控制應該是黑巫術中的某種法術。剛纔我逼走的那道黑氣就是操縱者施展的法術詛咒。”
巨龍幻化而成的紅髮老者喃喃的說:“沒有什麼能夠給予與高貴的龍族結盟的騎士這種傷害!沒有什麼能夠給予與高貴的龍族結盟的騎士這種傷害!”聲音越發越大,而他的身上也漸漸散發出紅色的光芒,哈達落絲特輕輕地擺了擺手,緊縛着老者的翠綠荊棘緩緩的退下,漸漸消失了。
“騰”的一下,紅髮老者變回了巨龍,一飛沖天,盤旋而上,發出陣陣哀鳴後,忽然猛地一下衝向了天際,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中。
“哈達落絲特?這是?”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哈達落絲特問道。
哈達落絲特淺淺一笑,“巨龍天生有着一種尊嚴與驕傲,那就是不會讓和自己簽訂盟約的龍騎士受到非戰鬥性的傷害尤其是菲特烈所受的黑巫術,這種無視巨龍尊嚴的詛咒勢必激起巨龍的復仇之心,所以,我猜想巨龍是去尋找詛咒龍騎的巫師去了。”
“那這個巫師是?”艾捷爾問道。
哈達落絲特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好了,這次我出來的時間太長了,消耗了我積攢的精力,主人,哦,暮你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哦,我可不想這麼快就要換主人,一定要小心。”說着說着,哈達落絲特進入了荊棘之根,緩緩的消失了。
我從地上拿起荊棘之根,握在手中,走上前去與艾捷爾一起攙扶着卡拉爾公爵往城堡走去。輕傷的騎士們也攙扶着傷重的騎士們往城堡退去。
“快打開城門!快開城門!”卡拉爾城堡下的騎士們早已經開始對城堡上的法師們呼喊。可是城門始終未開,而城牆上的法師們也一直沒有回話,冷冷的看着下面。
很快我和艾捷爾攙扶着受傷的卡拉爾公爵來到了城門下,這時留守的堂達揚公爵也在法師們的保護下出現在了城頭,堂達揚公爵看着我們說:“卡拉爾侯爵叛國證據確鑿,特奉國王旨意將原卡拉爾侯爵流放,其所有領地歸堂達揚公爵。”堂達揚頓了下說:“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我不追趕你,也不逼迫你什麼,甚至我還爲你準備了不少的路費。”說罷擺了擺手,丟出一個錢袋。
城下的騎士們頓時鼓譟起來,紛紛將手中的武器向城牆上投擲。不過高大的城牆宣佈着這些舉動的無效。卡拉爾侯爵陳頓在原地好久,突然猛地一把掙脫了我和艾捷爾的攙扶,向前走了幾步,大笑起來:“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最後手指着堂達揚公爵說:“堂達揚,你好自爲之,我這就走,不過我希望你不要爲難我士兵。”
堂達揚公爵笑着說:“那是當然,如果他們來歸順國王,我是很歡迎的。”
“那我的弓箭手們了?我想與他們說些話。”卡拉爾公爵用劍支持自己的身體大聲叫道。
“對不起了,卡拉爾老友,由於他們,他們剛纔企圖叛亂,我不得不讓我的法師們將他們都變了冰雕。”堂達揚笑着退了出去。
“!!!你!”卡拉爾侯爵大吼一聲,倒在了地上。
“父親。”艾捷爾哭着跑了上去。
“殿下!”騎士們也圍了上去。
“治療”、“鎮靜”、“強療”我用盡了我所有的精神力,可是依舊沒有能夠喚醒卡拉爾侯爵,他、他去了在他的女兒懷中、在效忠於他的騎士們的注視下、在同盟的這次不可思議的背叛中,帶着濃濃的恨意而去,只留下一具漸冷的軀體和無尚的榮耀。
鮮血因之而蒼白、天空因之而變色、大地爲之而顫抖。
無奈的我抱着哭暈了的艾捷爾,跟着二十幾名騎士帶着卡拉爾侯爵的英軀而去。而更多憤怒的騎士們則不願意退去,他們瘋了一般的向城堡衝擊,死命而徒勞的擊打着鐵門,卻一個個的倒在了各種魔法攻擊之下
卡拉爾的夜是血色的
~~~~~~~~~~~~~~~~~~~~~~~~~~~~~~~~~~~~~~~~~~~~~~~~~想寫就寫要寫的手痠,就算沒有人給我鼓掌,至少我還能夠,勇敢的自我欣賞,總有一天能看到,精彩的~~~算了算,本週打榜簽約大概可以簽到第五名,而,我現在是第六,呃~~~而且下面還有本書,怕是要超越我了,唉大家在書評中能不能告訴我,這書鮮花不多的原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