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編,謝謝你,你很優秀,不過我們真的不行,過去的事我也不想追究了,既然忘了,那就聽天由命吧,畢竟這種事強求不來。”她定定的看着他,眼神柔和,臉上還帶着笑,蒼白的臉上還有些紅暈,不知是熱的,還是憋急了。
“我不勉強你,只是希望能給我一個機會,像朋友般的相處,以前的事想不想得起來都無所謂。”陳祁連有些失落,輕嘆了口氣,臉上有些頹色,他至少要求得一個身份,能夠呆在她的身邊,卻不至於引起她的反感,反正來日方長。勾踐能夠臥薪嚐膽數十年,他也一定能守護她,直到她再次動心。
叢萊點點頭,笑了,“當然可以。”這樣就再好不過了,叢萊還是不怎麼相信他是自己曾經的男朋友,等以後再問問意然她那負心小男友到底長什麼樣子,總編也能真正死心。叢萊覺得總編不像撒謊,應該是哪裡有些誤會,而意然說的她也不會懷疑,看來真得好好研究是哪裡出了錯,叢萊搖搖頭,真是件費腦子的事。
“總編,那天晚上,那麼晚了,你……怎麼會在啊!”叢萊突然想了起來,這是她一直疑惑的問題,她回去的時候估摸着正常人都該休息了,而他怎麼在。
陳祁連垂了垂眸,捲翹的睫毛遮住了眸子裡的情緒,“那天,不是你拆紗布的日子嗎。我一直都在那裡等你。”他輕輕的撩開她額頭的碎髮,微暖的手指撫過那道已經不太明顯的疤,叢萊微微有些戰慄,他的手指有些暖意,撫在額頭,他離她有些近,這個時候她坐在輪椅上,而他微微蹲着,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臉上,有些癢,還有些若隱若無的曖昧。
陳祁連面色深沉,棱角分明的五官,薄脣微微抿着,從他們出門,到最後去歐陽志城的家,他一直都在,他覺得自己像是得了強迫症,明明看着他們在一起,心難受的要死,卻還是不受控制的一直偷偷跟在後面,直到她去了他熟悉的,他們再遇的地方,他開回了她的住處,他告訴自己,她一定會回來,他在那裡等着,他不知道如果她不回來,他會怎樣。
叢萊覺得說不出的彆扭,和一個說着喜歡你的人在一起,真的和慢性自殺沒什麼區別,她的心跳得很快,快得她都沒辦法控制。
“萊萊。”門外響起一聲熟悉的聲音,叢萊心裡一喜,真的很好。陳祁連手下一滯,收回他的手,立在她的身旁。
“怎麼了。”叢萊低低的問了一聲。
歐陽志城推門走了進來,臉上是一貫邪魅的笑,“時間也不早了,我看陳先生也需要休息,我們先回去,好嗎?”他走到她的身後,低聲詢問着,佔有慾不言而喻。他收回笑意,冷漠的看了一眼陳祁連,後者淡然的回了過去。
“嗯。”叢萊點了點頭,扭頭看向陳祁連,“總編,我好像打擾你太久了,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來看你”叢萊笑了笑。
“你來,我很開心,好好養傷。”他伸手拂了拂她的發,動作自然而流暢,叢萊愣了愣,下意識的看向歐陽志城,歐陽志城微微眯了眯眼,還是輕微地笑着,叢萊覺得他好像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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