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結一下情報。”
客廳中,衆人圍坐在一起,劉遠拿着個筆記本在那記。
“一、高級的氣息遮斷,懷疑職介是Assassin。二、使用現代槍械,子彈有非同一般的穿透力。三、從身材判斷是男性,近戰能力優秀,除了槍械以外還備有一把匕首寶具。”
從所有在場的當事人那裡收集來的情報,總結起來就這三條。
看起來雖短,但也足以暴露出很多東西了。
可惜,直到最後他們也沒有看清楚那團黑影背後的真身,否則劉遠一眼就能斷定對方的身份.......除非他是自己沒有見過的從者。
畢竟是真實的世界,這裡出現的英靈不一定都是fgo這個遊戲裡有的,劉遠也不能肯定能夠認識所有的英靈。
但若是隻依靠遊戲裡的知識,將Assassin、手槍和男性聯繫在一起,劉遠能想到的從者只有一個。
“衛宮切嗣,會是你麼.......”
在這個世界的愛因茲貝倫並沒有採取招攬外部魔術師應對聖盃戰爭的方案,因此衛宮切嗣並沒有遭遇跟愛麗斯菲爾的相遇和離別,依然維持着自己正義夥伴的理想,死後變成英靈,受抑制力僱傭來獵殺自己的老婆.......
噫,實在太扭曲了,是蘑菇的手筆。
雖然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猜想,但劉遠並不打算告訴其他人,因爲他也解釋不清楚自己是從哪知道的。閒聊了一會兒後,大家各自散去,只是經過這一夜之後,愛因茲貝倫家的警戒等級上升到了最高,劉遠也不會再這麼隨意的出門了。
不客氣的說,這一次塞拉和莉潔莉特遭遇危機,有很大一部分鍋是在他身上。如果不是他突然提出想去市內逛逛,大家也不會從別墅裡傾巢而出,讓元帥鑽了空子,差點讓兩個可憐的女僕慘死家中。
雖說從元帥的角度上講,他也是撲了個空就是了。
來到特異點的第三天。
遠阪時臣帶着小櫻和言峰綺禮登門拜訪,吉爾伽美什屁顛屁顛的跑去跟恩奇都搭話去了。
小櫻還是那個樣子,面無表情的像個人偶,全程不說話,看來在回去之後遠阪時臣也沒辦法讓她開朗起來。
至於其他人,就更沒法跟她搭上話了。
不過,刻印蟲的事情遠阪時臣似乎有辦法解決的樣子。按他的說法,雖然無法完全根除小櫻體內的蟲子,但利用其它方法壓制刻印蟲的副作用應該是沒問題的。
只不過這樣一來,小櫻基本一輩子都沒辦法接觸魔術,只能當個普通人了。
這對小櫻來說,說不定也是件好事。
在談過間桐家的事情,與愛麗斯菲爾在對間桐家除名這件事上保持意見一致後,遠阪時臣又帶來了一則好消息。
“昨夜,綺禮的從者找到了Lancer和他御主躲藏的地方。”遠阪時臣端着臉說道,“Lancer御主的身份也查清楚了,時鐘塔礦石科的君主,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其波盧德,是個棘手的魔術師。”
肯尼斯在四戰中躲在了一間大酒店裡,那棟樓最後被切嗣炸塌了,這劉遠當然記得清楚。
但冬木市又不是劉遠的後花園,他哪裡知道肯尼斯躲在哪個酒店裡。
本來還想着讓肯尼斯自己跑出來,沒想到卻是從遠阪時臣這裡得到了消息,算是意外之喜。
在聽到這則消息的下一刻他就決定,今晚,讓肯尼斯和Lancer退場。
他雖然忘了原作裡藤丸立香他們是怎麼解決這個特異點的,但劉遠也不是不長腦子的,既然自己這邊有這麼大的優勢,那該利用就要利用起來。
一般來說聖盃是到只剩下一個從者的時候纔會出現,但並不是說除此之外沒有召喚聖盃的方法。
關鍵就在愛麗斯菲爾身上。
聖盃出現的條件並沒有那麼苛刻,只需要四至五個從者的靈魂就可以達成,但這需要愛麗斯菲爾的配合,再加上找到大聖盃的本體。
黑聖盃的本體其實就躲藏在地下靈脈裡,那邊遠阪時臣簡直就跟自己家一樣熟悉,畢竟他們遠阪一家本來就是負責維護靈脈的。
屆時條件達成,讓遠阪時臣帶他們去那裡找到大聖盃,聯手毀掉黑太太,打完回迦恰烤肉,豈不美哉?
至於現在已經退場的英靈,元帥算一個,還有........嗯,沒了。
這還是人家主動打上門纔有的人頭!
他還是太溫和了啊。
劉遠搖頭嘆氣。
一直抱着這種玩耍一樣的心態可不行,差不多也得考慮主動出擊了。
說起來,愛麗斯菲爾那邊的Saber似乎還欠迪盧木多一場決鬥來着?
在原作裡沒看到兩名英靈的勝負着實有些遺憾,兩人幾次決鬥都被外人打斷——誰讓fate的槍兵沒一個好下場——不如今天就讓他們實現一下願望?
一幫人氣勢洶洶的闖進肯主任的家,逼他交出迪盧木多跟Saber決鬥,然後肯主任和他未婚妻在旁邊瑟瑟發抖。
這場面咋看着有那麼點滑稽呢.......
感覺就跟大戶人家搶婚一樣。
早上的時間,劉遠等人就在房間裡搓麻將、看電視、玩遊戲、游泳、烤bbq,度過了一段平淡而枯燥的時光。
到了晚上,衆人就跟聞到血腥味的蝙蝠一樣,再度傾巢而出。
這一次,他們連塞拉和莉潔莉特這兩個女僕都帶上了。
愛麗斯菲爾這是被元帥給整怕了,哪怕現在的愛因茲貝倫警戒程度已經提高了數個等級,依然不放心讓塞拉和莉潔莉特兩個人留在那裡。
雖說同樣作爲人造人,但愛麗斯菲爾跟塞拉二人的待遇簡直如同天上地下,甚至塞拉和莉潔莉特還得作爲女僕來侍奉她。
但是三人之間並沒有明顯的上下級之分,反而如同親姐妹一般。而且令人意外的是,大姐不是愛麗斯菲爾,而是塞拉。
每每看着愛麗斯菲爾做錯事被塞拉數落,委委屈屈不敢說話的樣子,劉遠就覺得好笑,同時也感覺到了她們之間牢固的感情。
即便衛宮切嗣不存在於愛麗斯菲爾的故事裡,她仍然找到了自己的心靈寄託。
一行人就這樣浩浩蕩蕩,卻又悄無聲息的,來到了肯尼斯所在的大酒店。
在見到那棟建築物的時候,恩奇都立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