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頭看着我的手臂,這一比較之下,我好像就有點慘了。
詹東方立刻上前問我:“天哥,你怎麼樣?”
一邊說着一邊看着我的左胳膊,伸手過來卻又不敢碰,一臉的擔心。兄弟們一聽也頓時擔憂起來。
我也低頭瞅着我那動不了的胳膊,疼痛的感覺似乎都有點麻木了,但是還是改不了傷的有點重的事實。
“這胳膊沒準斷了,我想我應該去一趟醫院。”我苦笑着說道,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一些,免得讓他們太擔心。
結果兄弟們一聽,還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龐健直接跑到街上,想去攔車,只是路上的車實在是太少了。
“別找車了,我們走着去吧,右轉兩道街不是有家醫院嗎?”我說。
於是龐健又跑了回來,看着我的胳膊,想幫忙幫不上,很是無奈的樣子。
“天哥,我對不起你,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被打,你當時真不該替我擋那一下啊。”詹東方懊惱的說。
我用另一隻手捶了他胸口一下,說道:“說什麼呢,那棍子明顯是奔你腦袋去的,我胳膊都斷了,你頭還不得開瓢啊?我要是不替你當這一下,沒的不是我的胳膊,可能是你小子的命。”
站東西一聽,更是感動了,突然一下子蹲在我面前,說道:“天哥,救命的恩情先不說了,我先揹你去醫院吧。”
我順勢踹了他一腳,強壯笑臉的說:“我又不是腿被打斷了,你背什麼啊背,走吧,現在去醫院,別墨跡了,真有點疼啊。”
詹東方於是又站起身,扶着我就開始往醫院走。我無語了,雖然不太想被扶着,但是想到詹東方正在內疚呢,我就讓他扶吧,這樣他心裡可能好受一點。
我們一路疾馳着,走向醫院的方向,路上孫志勇問:“天哥,那羣人,會不會就是金權的人啊?”
我點頭說:“應該是,這傢伙還真的會過河拆橋啊,早知道應該做點別的準備的。”
鍾浩抱歉的說:“對不起,天哥,這個人的事情,我應該早跟你說纔對。”
“不關你的事,是這個人太陰險了。”我說。“大半夜的叫我們過去,表面裝着一副好人的模樣,背地裡耍陰招。下次要是見面啊,肯定還當沒事人一樣,打死不會承認今天的人是他派過來的。”
“好氣啊!真想回去跟他拼命!”半天沒說話的龐健終於說了一句,看來平時話比較多的龐健都被氣的沒什麼話說了。
“拼什麼啊,你去了,拼的是你的命而已,他們沒什麼損失。”我勸說着。“今天的事情,我們可以忍着,就當是我們自己的失誤,低估了他的這個人,這也算是長了經驗,下次學聰明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