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在我的強制要求之下,王胖子總算爬上樓睡覺去了,而且第二天睡得跟個死豬一樣,怎麼叫都叫不醒,後來我也不管她了,自己直接去學校上課去了。
晚上放學之後,我第一時間回到了這邊,結果又看見王胖子在,一問之下才知道,這傢伙早上一看遲到了,乾脆就沒去上課。
我有點替他父母心疼,花了錢把他送過來,但是這小子卻一點也沒有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意思。
因爲兄弟們留言的關係,莫雨跟唐俊這一天倒是還在,沒有提前就走。我正好就問了一下昨天的事情,從莫雨他們口中聽說的情況跟昨天那兄弟敘述的一樣,總之錯誤不再我們,而是對方故意找茬。
瞭解的情況我也就放心了,就順便問莫雨,他們最近出去學習經驗學習的如何了,結果莫雨跟唐俊兩個人相視一笑,說玩的挺開心的。
我也懶得搭理他倆了,囑咐他們別忘了訓練兄弟們的事情,之後便回我自己家了睡去了。
然而我們這邊以爲碰巧遇到的事情,其實並不是我想的那樣。對方找茬,是真的故意在找我們的茬。
在我不知道的某個摩托幫的又一個分部,同樣是一棟豪華大廈的頂端,只是相比之前的分部略顯差了一點,總體卻也算不錯的。
頂層的辦公室裡,昨天找了我麻煩的那個頭頭哆哆嗦嗦的站在一個辦公桌的前面,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這個男人剃着光頭,皮膚略有些黑,五官很立體,面無表情的坐在桌子後頭,給人的感覺很是冰冷刺骨。
桌子另一頭的男人頭都不敢擡一下,對着面前的男人說道:“蔡先生,我真的沒想到陸天那小子那麼厲害,我帶了三十多個人,過去之後都不是對手。”
“是你自己沒本事,對方纔會顯得那麼強大。我出錢找你辦事,你就這麼給我答覆的嗎?是不是覺得我摩托幫這次受損嚴重,所以沒有人治理你,你就不認真辦事了?”桌裡後面的男人聲音又些低沉,聽着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有一種壓迫感。
“不是的,蔡先生,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外面的男人嚇得就差沒跪在地上了。“上次是我們失誤,我回去馬上召集更多的人過去,保證把他們的基地給砸的什麼都不剩。”
光頭男人狠狠的敲了桌子一下,嚇得外面的頭頭又哆嗦了一下。
“砸基地有個屁用,我要你給陸天搗亂,搗亂懂嗎?讓他沒空對我們使壞!要不是因爲他給警方提供的資料,我哥哥蔡文東也不會被阻止放棄然後送去監獄頂罪!都是這個陸天,明明做個學生就好,非要出來攪的我們三大幫會雞犬不寧的。”
光頭男越說越生氣,恨得咬牙切齒,然後憎恨的人不在面前,他也無處發泄。桌子外面的頭頭偷偷的響着,既然想爲自己的哥哥報仇,爲什麼不自己親自過去,非要找他們這樣的人過去搗亂呢?他們不過就是海市一些小團體組合在一起形成的一個組織,甚至都沒有一個固定的名字,只要是誰給他們錢,他們就願意去做事。出了殺人放火,基本都可以做的。
這次他們也是收了錢,本以爲這個事情挺簡單的,沒想到第一次在酒吧,就被兩個三個男人打敗。後來三十多個人找過去,又被人家的十多個人撂倒。
一開始他是瞧不起那個最近風頭正盛的兄弟會的,以爲不過就是小孩子們過家家,隨便建立的一個組織,甚至人數還不及他們人多,但是就是這個他們瞧不起的一個組織,害的他們兩次失利。
本來這頭頭是想繼續策劃第三次,正準備着急組織內的所有人出來,結果這個時間,面前的光頭男,蔡文東的哥哥蔡文西,就把他給叫過來文明情況了。
這個男人個之前的那個哥哥比,性格要惡劣的多,曾經也是聽過不少的傳言,說是這個人一旦生氣,不敢試水,他都敢打,據說之前把摩托幫的一個上級給打殘了,摩托幫當時的領導人倒是很欣賞他,所以就提拔了一下,所以現在,這個蔡文西才做了這個分部的老大。
這個頭頭自己心裡頭胡思亂想着,但是終究是不敢說出來。面前的人嘮叨完了剛纔的那一句之後就不說話了,頭頭也不敢插嘴,深怕自己哪一句說錯了,就成了面前蔡文西的出氣筒。他這樣的人,伸手根本不怎麼樣,怎麼經受得了蔡文西的一頓揍 啊。估計到時候,半條命都要交代在這了。
“再給你兩天的時間,如果不把陸天打殘到下輩子都不能出來興風作亂,我就讓你這輩子都交代在這!”
光頭的蔡文西惡狠狠的盯着頭頭,好像對陸天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了這個面前的男人身上。
頭頭嚇得連連點頭,說道:“知道了,我這就去,這次保證完成任務,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說完又小心的詢問了一句,“蔡先生,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滾吧!”蔡文西拄着下巴,頭也每擡的說道。光頭立刻退了出去,坐電梯一直下到一樓才鬆了口起。
在樓下擡頭看了看這個大廈,摩托幫的總部只有一個,分部不過才三個,現在因爲陸天的關係,其中一個已經徹底的不存在了,剩下的兩個也受到了影響,現在根本就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旗下的商業都安安靜靜的,不敢出任何紕漏,深怕警方在找過來,到時候他們三大幫會之一的地位恐怕就不保了。
要不是這次的時間使得另外的兩個幫會多少也受到些影響,另外的兩個幫會估計早趁機把一隻鼎立的摩托幫先幹掉了。
這頭頭對三大幫會是瞭解的,但因爲兄弟會剛剛創建不久,只是聽說了一點傳聞,沒覺得有多厲害。結果接觸了兩次,雖然不過就是打了兩架而已,卻已經讓這個頭頭有點忌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