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漫咬着脣,難過的說着:“可事實就是這樣,漠霖對我還是愛搭不理,白之言看起來也沒怎麼受影響。即使白之言病着,漠霖對她還是百般呵護,一點沒有嫌棄或者生氣的意思。”
“怎麼會這樣?”蘇圓都有些不敢相信,怎麼也料不到,陳雕提供的離間之計都沒作用。難道白之言和安漠霖之間,真的就能那般情深意篤?
深吸一口氣,蘇圓眼珠轉了轉,望着周漫,慎重道:“既然這樣的話,你願不願意試試最後的辦法?”
周漫皺眉,疑惑的問:“最後的辦法,是什麼?”
蘇圓從隨身的包裡掏出一隻綠色的小瓶子,塞到周漫的手裡,小聲道:“這是一種植物的汁液,作用呢,我不好說。就是說,男人喝了之後,那方面,會有很大的需求。”
蘇圓眼神有些閃躲,多少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陳雕讓她做這樣的安排,她實在有些難爲情。
周漫眉頭緊蹙,咬了咬脣,難以置信的問:“你的意思是,讓我對漠霖下藥?”
“你家世顯赫,加上週董對你的維護,安漠霖一旦和你發生點什麼,周董肯定會拼盡一切逼迫安漠霖和白之言離婚,再讓安漠霖和你結婚。就算周董不這麼做,以你對白之言的瞭解,她能不能忍得下安漠霖背叛她?”
“你說的沒錯,就算我爸不跟漠霖計較,可是白之言,絕對忍不下漠霖背叛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
周漫沉眉吸口氣,擔憂的望着蘇圓:“可是我還是很害怕,我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
“如果你還有別的辦法,可以贏回安總的話,你完全可以不這樣做。”
蘇圓心底冷笑,轉身端坐好,舉止優雅的端着咖啡杯喝了一口,訕訕道:“怎麼決定,還是你自己的事。你手上的東西,來之不易,是我一個專門研究中藥的朋友做的。我可是爲了你,纔會偷偷拿的,你要是不用的話,我可就還回去了。免得我那個朋友發現我偷拿了這種東西,那可是會罵人的。”
“可是……我要怎麼避開白之言?”周漫動了心,只要能
最終和安漠霖在一起,矜持那些東西,她可以暫時拋開。
“過幾天吧!過幾天,挑一個晚上,我讓你哥帶我去趟安家,我會想辦法幫你把白之言支開。到時候你和安總兩個人,該怎樣就怎樣,絕對不會有人打擾。就算白之言最後知道,也已經爲時已晚。”蘇圓輕輕一笑,溫和望着周漫。
“可是我總覺得,這樣做,真的有點過分。”周漫還是有些猶豫。
“我說了,那是你自己的決定,想好了再說吧!”
蘇圓偏了偏頭,籲口氣又道:“只要能和自己最愛的人最終走到一起,使些手段也沒什麼過分的。你是以愛的名義,誰會責怪你?”
“可是……”
周漫遲疑着,默了一陣之後,最終嘆了口氣:“算了,我試試吧!”
蘇圓眼底劃過一抹陰險,“那好,我們約定好,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我會和你哥一起去趟安家。”
“嗯。”周漫到底還是擔心,心不在焉的端着咖啡杯喝了幾口。
蘇圓脣角暗暗浮起陰冷之色,兩人坐着,閒聊起來,不再提安漠霖和白之言。
趕到冷氏集團一樓大廳,安漠霖緊握着白之言的手,緩步朝着記者會正中搭起的臺子上方走去。
冷傑正站在臺子正中的桌子後,對着面前不停抓拍的記者鞠躬道歉。
記者們忽然注意到白之言和安漠霖到場,場面當即有些失控。
沒等白之言和安漠霖坐下,記者瞬間將四周圍了個水泄不通。
安漠霖將白之言緊護在懷中,現場的保全以及安漠霖隨身的保鏢,連忙在四周阻擋記者的靠近。
安漠霖籲口氣,一直護着白之言到了上方的臺子,停下之後,面對記者,冷然道:“我今天來,就是爲了我太太的事來做個澄清。如果各位有什麼問題想提問的話,還請安靜下來。問的人太多,我是不會回答任何問題的。”
喧鬧不休的記者羣這才稍稍安靜下來。
安漠霖緩慢坐下,偏頭看向冷傑,淡聲道:“冷少,你邀請我和太太前來,不
是說,要當面致歉的嗎?”
冷傑的臉色變了變,勉爲其難的擺着笑臉,點點頭:“的確是要致歉的。”
說話間,他站起身,面對着白之言所做的位置,心不甘情不願的鞠躬道:“安少太太,我不該誤信一些人的唆使,讓安少太太遭到媒體輿論的攻擊。今天,我當着衆記者的面,誠懇向你道歉。”
“冷少這話言重了。”
白之言連忙粲然一笑,站起身道:“冷氏和安氏有那麼多的合作,以後當然是要摒棄前嫌,共謀發展。”
“安少太太大人大量,我冷傑,今天真的覺得慚愧。”
冷傑將場面話說的相當漂亮,微微笑了笑道:“今天,我希望安少太太能給我一點面子,咱們,握手言和吧!”
“握手言和當然可以,不過,冷少也要答應我一件事。”白之言眼神中劃過狡黠之色,她要是這麼輕易就相信冷傑的話,那才叫傻。
冷傑什麼樣的人她能不清楚?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人。今天安漠霖給他擺這麼一道,說不準哪一天他就要想盡一切辦法,絞盡腦汁的打擊安氏,挽回面子。
冷傑忽然覺得白之言笑的有些古怪,心底也有些發虛,卻還是保持着平靜,客氣的點頭:“安少太太有什麼事,儘管說就是。”
“其實很簡單,我就是希望冷少今天立個血誓,答應永遠都不會做任何對安氏不利的事,否則,就會全身劇痛難忍,而且會一次比一次痛的厲害。”白之言輕鬆的笑說着。
冷傑不禁失聲笑起來,望着白之言的一雙清亮的眼,呵呵道:“安少太太真會開玩笑,這都什麼年代了,安少太太居然還信這個。”
“信則有,不信則無。剛好,我信。所以,冷少就勉爲其難,犧牲一滴血,這應該不算爲難吧!”
安漠霖眸色微微一沉,或許別人以爲白之言是在迷信、說笑,可是隻有他最清楚,白之言絕對不是在開玩笑,更不是迷信。
深吸口氣,安漠霖走近白之言身側緊抓住她的手,壓低了聲音,沉眉道:“之言,算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