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微微一笑道:“那就先讓你看看一出悲劇的上演吧!”
說着黑影就斯文條例的,開始他的表演,他先是把平岡浩太郎的左手放在了茶座上,再擡起自己的右腳踩在上面,來回的碾動,發出了一陣令人牙酸的“嘎吱”聲,而平岡浩太郎本人卻是動也不能動,
、他的表情卻是告訴了人們,他此時是多麼的刺痛難耐啊!
他的臉上肌肉開始劇烈的顫抖,豆大的汗珠滴答滴答的往下噴涌,而嘴裡卻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16kbook 首發更新
頭山滿眼睛驀地,張得老大,眼裡充滿了驚悚之色,因爲黑衣人緊接着又擡起了平岡浩太郎的右手,還是剛纔那些步驟,然後緊接着就是雙腳,再然後是平岡浩太郎的全身關節。
頭山滿雖然口不能言,
耳朵卻可以聽到聲音,黑衣人每一次折磨平岡浩太郎的骨節聲音,頭山滿的耳朵裡都能聽到,給他的感覺是轟天巨響的關節爆裂聲。
黑衣人每加深一次折磨平岡浩太郎的動作,在頭山滿的內心深處,極度驚秫的震撼就更加的強烈幾分,他的靈魂裡烙下了陰影也愈加的清晰。
在頭山滿的心裡,早
把黑衣人擺放到絕世兇魔的地位上了,看到黑衣人在常人眼裡的正常動作,他都條件反射的以爲日本恐怖片裡的‘午夜兇鈴’又要出現了。
不管怎麼樣,黑衣人這個造型將是頭山滿一生的‘午夜兇鈴’,
是刻骨銘心、終身不息的夢魘了。
奇怪的是,此人如此的折騰平岡浩太郎,而平岡浩太郎居然都沒有昏迷過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由四肢健全的人,逐步地變成一個廢人。
頭山滿這個在日本歷史上,大亞細亞主義的提倡者,此時
是驚嚇的尿了褲子,一副標準狗熊的慫樣。
黑衣人嗅了嗅鼻子,聞到了一股腥臊的怪味,厭惡的看了看滿臉驚悚的頭山滿說道:“你考慮的怎麼樣啦!”
頭山滿眼睛拼命的眨呀眨得,樣子看起來是極度的滑稽。
黑衣人上前幾步,戳了頭山滿幾下,終於頭山滿可以發出聲音,臉部也能做出表情了,不過由於心情的壓抑,他發出的聲音與夜梟的嗚鳴聲差不多的刺耳。
“尊敬的閣下,我頭滿山願意做您永遠的奴僕。”說着還跪地做出一副獻媚的樣子,
、由於驚恐,而顯得表情不倫不類的醜陋。
“好了不要再表演了,黑衣人厭棄的擺了擺手,你以後就是我一條忠實的狗了,平岡浩太郎死後,你把‘玄洋社’控制起來,改名爲黑龍會,你現在怎麼做,以後還將怎麼做,
、我慎重的警告你;華夏不是你們該打主意的地方,滾回東瀛去吧!”;
“你要記得給我乖乖的,做好我吩咐的事情,爲了讓你能夠記住點教訓,我給你嘗試一下,‘超級無敵分筋錯骨神經手’的厲害。”
黑衣人在頭山滿的身上,是一陣快速的拍打,頭山滿當即就覺得,全身如同被千萬只螞蟻、毒蟲在撕咬般的又麻又痛又癢,針刺神經一樣的用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的難受,他恨不得拿一把刀破開自己的身體,把裡面的東西放出來才甘心一樣。
此時他被黑衣人拍打過以後,又一次是既不能動也不能言,只能在哪兒獨自享受着;他寧願立即去死也不願意再忍受的痛苦。
他強忍着無窮無盡的折磨,在他那
是水洗一樣的臉上,用一副哀求的眼神看着黑衣人,由於痛苦他的臉型
是嚴重的變形,漲成了豬肝色的畸形。
黑衣人嘿嘿一笑:“你記牢了嗎?”
頭山滿驚恐的拼命的眨巴着自己那老鼠眼,急忙表示自己是刻骨銘心的記住了。廢話任誰被這麼折騰以後,也一輩子牢記於心啊!
黑衣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隨手解開了頭山滿身體的禁制。
能夠自由行動的頭山滿不顧疲憊,和渾身被自己的汗水,浸泡的像個落湯雞般的難受狀態,衝過去一把抱住了黑衣人的褲腳,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對黑衣人,顯示自己那可憐的忠心。
黑衣人憎惡的一腳把頭山滿踢到了旁邊,好像是在驅逐一隻令人厭煩的綠頭蒼蠅似的。
他退後幾步,把因爲痛苦、仇恨、不甘而顯得眼神異常複雜的,平岡浩太郎直接擰斷了脖子,結束他罪惡的一身。
黑衣人放下了軟噠噠的平岡浩太郎,踱步來到那個巨大‘武’字的下面,摘下了掛在牆上的,一把武士軍刀,黑衣人咣的一聲,把軍刀拔出了刀鞘,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刀鋒。
緊接着,黑衣人以一種爆炸性的蠻力,把那把武士軍刀硬生生的擰成了麻花狀。
頭山滿的瞳孔倏地一下收緊,那僅存的一點點念想,也緊跟着黑衣人的動作而煙消雲散了,和這樣的變態,又怎麼可能,有人會存在任何不理智的對抗想法呢!?那與找死又有什麼區別呢?!除非那個人是白癡,而頭山滿恰恰就不是白癡,在黑衣人面前他就是一個珍惜自己生命的可憐蟲而已。
黑衣人又再一次問道:“你知道將來該怎麼做了嗎?”
“我最尊敬的主人,小人知道該怎麼做了,小人一定爲主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頭滿山點頭哈腰、滿臉獻媚的疾聲說道。深怕慢了一點就顯得極沒有誠意似的。
黑衣人滿意的點了點頭:“以後你主人我,有什麼任務給你,會叫人通知你的,記住了,我的人你聯繫時的口令是:周星星的經典臺詞‘你生兒子沒屁眼,老爸賣屁眼,你自己爛屁眼,愛吃雞屁眼’。”;
“你的回答是:‘我是檸檬頭,老鼠眼,雞胸,狗肚,飯桶腰,小強愛吃雞屁眼’!”;
“嗯!你記住了嗎?”黑衣人突然在身上發出了強大的氣勢,壓的頭山滿都透不過氣來。
“哈衣!主人你最忠實的狗,頭山滿記住了。:
說着,頭山滿又把剛纔黑衣人所說的,對白口令完整的重複了一遍。
黑衣人確認無誤以後說道::好了,那我就走了,這裡的一切你自己處理吧!有關於日本政府的事情要如實的向我稟報!這把刀我帶走了。:
頭山滿只覺得眼前一花,那個黑衣人就不見,好像從來都沒有來過似的,而頭山滿同時感到,從自己的左胸下面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絞痛,緊接着就幸福的暈了過去。
黑衣人在故意驚動了警衛以後,直接就閃人了,他一路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胡府,在胡府後院周宇的房間內,黑衣人脫去了一身的黑色夜行裝,月光下發現此人,赫然是我們的周宇、周大流氓。
周宇爲晚上的行動感到了滿意,來到了這個時代,像這種事情自己
是很少再做了,自己的時間基本上是給實驗、訓練、上課、出行等佔的滿滿的。
偶爾的來這麼一次行動,還是有益身心滴,要不是考慮到身份的問題,就這麼做個大清版的‘黑俠’,感覺也是蠻不錯滴!
接着周宇又獨自出去了一趟,把衣物和那把
被自己廢了的武士刀,進行了銷燬,自己又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就安心睡覺去了。
周宇是舒坦,愜意了,而有些人卻事不如意,撫景傷情了。
等到被周宇驚動的東倉道場警衛們,在敲門無人應答的情況之下,冒着可能被首領責罰的危險,強行撞開了插死的房間移門的時候。
他們在屋內看到了,令他們終身難忘的血腥場景,他們的社長像一張狗皮膏藥一樣,軟軟的附貼在了茶座旁邊的榻榻米上,全身就像個橡皮筋般的,所擺放的姿勢,居然是一種令人費解的,詭異的誇張角度,衣服、頭髮都是溼漉漉的,七竅都留有血跡,狀態極度的血腥恐怖。
而頭山滿也是仰面歪倒在不遠處的榻榻米上,左胸還在一陣一陣的,向外面潺潺的冒着血水,其它的地方倒沒有看到什麼異常。
他們發現;整個房間內,除了受傷不知道死活的兩個組織首領外,其它的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動,就好像他們的兩個首領,是整個房間裡多餘的飾品一般刺眼。
現場是一片死寂,剛纔還擔心自己魯莽的衆警衛武士們,瞪大了驚恐的眼睛,大家都有一種穿越時空的錯覺,在他們的眼裡,猶如戰神一般無敵的兩個首領,居然在大家的面前,被人無聲無息的給人截殺了,這是他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相信的事實。
經過短暫的寂靜。
”快來人啊!“
東倉道場內傳來了,一陣令人刺耳的尖叫聲。
一時間道場內是金雞飛狗跳的,尋找刺客的有之,找醫生的有之,檢查線索的有之。
總的來說:就是一個字亂,兩個字很亂,三個字非常亂。
經過一夜的救治,頭山滿是暫時恢復了過來,
、他是什麼也記不起來了。這不是廢話麼!面對黑衣人的警告,他敢說出什麼來嗎?
而他們的社長大人,小狗平岡浩太郎就永遠的,和他們的天照大神約會去了。
剛剛清醒過來的頭山滿,當即就命令道場的所有武士和浪人們,連夜準備行裝,於第二天他們就悄悄的消失在上海‘租借’內。
兩個月以後,通過華夏忠勇軍在日本的情報站渠道,周宇聯繫上了頭山滿,也知道了黑龍會
被頭山滿掌控起來了。
、周宇沒有立即要求頭山滿爲他做什麼事情,而是暫時的,在日本打下了一個爲以後對日本軍事行動極有幫助的隱性伏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