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韻老祖何許人也?
在宇宙初成之時,天地一片混沌,宇宙中沒有生靈,與宇宙同源的黑膠怪人是一個宇宙元靈,靈竅初開,漸具神智。經過上億年修行,元靈功德圓滿,道法得成,成爲了一個創始元靈。在漫長難耐的混沌宇宙中,創始元靈成爲宇宙間唯一的一個“清醒者”,忍受着難以想象的孤獨寂寞。爲了完成某種約定而神秘的使命,創始元靈利用它的無上靈力,創造出四個傳承元靈,分別傳授給四個傳承元靈一門修行的法門。老大鴻韻,修“玄清氣”,老二混鯤,修“玄靈氣”,老三女媧,修“玄空氣”,老四陸壓,修“玄明氣”,合之則爲“清靈空明”。後人分別尊其爲鴻鈞老祖、混鯤祖師、女媧娘娘和陸壓道君。
通過意識傳遞,小佛明白了眼前這個老頭就是那四個傳承元靈之一,不過“玄清氣”是什麼東西他依然不明白,也沒聽過這個老頭的名號,那女媧娘娘倒是有印象,不就是那個補天的女神麼。
想到這兒,小佛突然心頭一震,既然這四個傳承元靈都是那黑膠怪人的徒弟,而現在自己即是黑膠怪人的傳承者,又接受了這鴻韻老兒的傳承,這輩份豈不亂了,即是黑膠怪人的傳承者,又是他徒弟的傳承者,這輩份,怎麼論啊。
好象是感覺到了小佛的困惑,老頭髮話了:“小佛,不必疑惑,你不是我的傳承者,我只是創始元靈的傳承元靈所化,並非人類,你所想乃是人類之分,我們元靈不講究這些。”
也對,這種關係似乎已經不能用人類的輩份關係來講究了:“老頭,那我該叫你什麼,是師父還是師兄或是師弟?”
切,鴻韻老祖直接一道閃電打過來,消失在小佛面前,嚇了小佛一跳:“你這孩子,剛說完的話你又來問,你是創世元靈的傳承者,是傳承元靈的受用者,你的名字叫郭凡佛,我叫鴻韻,就這麼簡單,你還想叫什麼。”
咦?小佛奇怪地看着這老頭,還是有些不明白:“老頭,我叫你老頭可不可以?”
鴻韻有些頭痛了,搖了搖頭:“老頭?不妥,我老嗎?我的生命無始無終,沒有老少之分,這個形象只是配合你腦中的想象而化,難道你把我想象成了一個老頭?”
這事鬧的,敢情這才竟然是自己想象出來了:“那老祖,你不是個老頭難道還是個孩子不成?”
腦中一動,只見那老祖突然消失,一個光着屁股的小孩子站在那裡,手裡拿着一根佛塵,身上一絲不掛,正好笑地板着臉站在那兒,還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
突然,似乎有些不對,這小孩子低頭一看,不由大羞,怒道:“小子,你怎把我變成光屁股了,快些換回來,這也太傷俺的自尊了。”
小佛哈哈一笑,意識一動,一個青年文士出現在面前,依然是一絲不掛,鴻韻老祖可是真的生氣了,一道道閃電豐劈過來,小佛輕鬆閃過,腦中意識連閃,只見老祖開始象變身人一樣,一會是青春年少的美女,一會是呀呀學語的嬰兒,甚至還有幾次是人面獸身的怪物,象是一個幻想變身人一樣在那兒不停地變幻着角色,不過,清一色的都是光屁股。
“停!”老祖終於受不了,一臉怒意地站在那兒,卻不再發閃電了,對這小子的意識流還真是無能爲力。
小佛也玩夠了,終於讓他變成了一個正常人,還是剛纔那個老頭的樣子,穿上了衣服,不過,形象麼,有點慘,頭上花白,臉上長着幾顆青春豆,身上的衣服也是現代版的乞丐裝改良版,手裡的佛塵也是新型吸塵器造型。
無奈地看着小佛,老祖搖着頭笑道:“你小子可真夠損的,老子這萬年修爲都給了你,你竟然戲耍於我,直夠調皮的。”
小佛還想玩些什麼,老祖一擺手道:“別玩了,老子有話要說。”
得,這老祖也不裝正經了,只見他一手摸頭,好象擦了一把汗道:“小子,長話短說,你既然摸了龍柱,得了傳承,我的所有修爲全都還給你了,你是創世元靈的傳承者,這也算是完璧歸趙了,老子的使命也算完成了,這些鳳凰女和所有的寶物都是老子留給你的,以後,老子就要歸於虛無了,也不欠你什麼了,你好自爲之吧。”
說了半天,這老小子也沒說明白自己到底爲什麼得了這麼多好處,不由奇道:“老頭,你們元靈的事我不想知道了,不過,我爲什麼要摻合進來,得這麼多好處,爲什麼呀。”
老祖嘿嘿一笑,擺手道:“得了便宜賣乖,你是郭凡佛,誰知道你爲什麼要得這麼多好處,好好玩吧,別想這麼多,外面的凡間界和其他幾界都是老子辛苦所創,玩可以,別玩砸了,好自爲之吧。”
話未說完,老頭突然化做一陣輕煙,消失在小佛面前,小佛正想再把他幻化出來,可是,突然間,一切都消失了,腦門一陣清涼,只感覺到幾隻溫潤的小手在自己的全身摸來摸去,好不癢癢。
眼前一亮,只看到幾隻美到極致的玉人正在自己的全身上下摸索着,身體的感覺突然回來了,低頭一看,竟然不着寸縷,不由大羞,輕咳一聲,幾女突然發現小佛活過來了,頓時一片驚叫,有驚喜也有羞澀,更多的是一種崇拜。
爲什麼說崇拜呢?原因要自己看,因爲小佛此時的身體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整個身體潔白而健美,與那個低頭悶騷的“思考者”和那個擺pose光身體的大衛還要完美,簡直可是稱之爲完整版的維納期雄性版,絕對值的這一片驚歎與崇拜。
牆角的龍柱已經消失不見,小佛的身體也充滿了一股強烈的生命力,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種自然新鮮的氣質,對於這些天外飛仙來說,其魅力簡直是無可阻擋,連鳳兒這個羣鳳之首,也想撲進他的胸膛,那心底的一絲絲愛意迅速成長爲參天大樹,而樹的根源,深植在小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