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一把尺長的藍博軍刀,小佛揮舞着,衝向羚羊,看的幾女又是一陣嘻笑,藍冰兒也笑了,身上的貴族氣息少了許多,更多是被小佛感染的,雙肩拉動,頭上的藍髮似乎發出點點的熒光隨風擺着。
劃開柔軟的表皮,裡面露出細嫩的羊肉,這讓小佛一陣激動,這可是正宗的非洲笨羊啊(所謂笨,也是指的原生態、無污染、純天然的意思,當然,也是特別好吃的意思)。三下五除二就剝下了羊皮,看着這油亮光滑的毛皮,小佛真捨不得丟掉,交給龍冬兒,讓她到一邊用天然龍火烘乾,準備回去給胡心儀做上一件皮草,雖然她現在不缺,可是陪她的時間也不多,該獻殷勤的時候也是要獻一獻的。
穿好羊,架到藍冰兒她們架好的火堆上,小佛力排衆議,充當了烤羊手,一邊控制着火候,一邊轉動着羊身,不一會,羊身上的羊油就滴滴答答地開始滲出,滴在火堆上,發出濃烈的烤羊肉的香味。
愛麗絲和藍冰兒都圍坐在火堆旁邊,此時天已漸傍晚,火苗照着衆女臉上嬌豔如花,小臉紅樸樸的,圍坐在小佛身邊,專注地看着小佛在大顯身手,龍冬兒還不時用一方小手娟替小佛擦掉臉上的汗水和草木灰,愛麗絲也是一臉癡迷地看着他,眼中透露着濃濃的愛意,雖然相識不過一天,小佛那風趣,果感又充滿生趣的性格和自信的眼神都深深地折服了這個曾經追者如羣,孤傲無主的美國小妞。
再看看藍冰兒和巧兒她們,更是呆呆地看着這一幕,雖然女人天生愛妒,但神族卻沒有這樣的煩憂,強大的男人永遠是女人心中的主人,只要在心裡有她們的一席之地,再多的女人也不會讓她們嫉妒的。而藍冰兒本來就立誓要終身侍奉小佛,一棵冰清玉潔的心早已屬於這個多情的男人,只有對他的愛慕和崇敬之情,別無其他。巧兒和靈兒本來是藍冰兒的侍婢,可以說是主人的奴僕,現在雖然藍冰兒以姐妹待她們,可她們仍然在心中尊她爲公主,只要主人願意,主人的男人也是她們的男人,而且能有這樣一個連公主都心儀的男人依靠,做爲奴婢,她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甚至靈兒眼中竟然充滿了曖昧,幻想着與自己的男主人能夠發生點什麼。
雖然幾個人均希望此刻變爲永恆,可是羊肉可不是燉不爛的石頭,不消半時,羊肉已經被烤的外焦裡嫩,小佛掏出懷裡的鹽巴(哈里的贈品,吃肉豈能無鹽,那不是咱的風格)撒在肉上,然後從越野車裡竟然翻出一些番茄醬,找了一個鋁盒盛上,還有一些辣椒醬,也盛上,另一邊龍冬兒已經用風爐煮開了一大鍋的羊肉湯,調好味後一塊端到一個野外野餐桌上(有錢就是好,不僅有車,車上還有全套的野外就餐設備,就象這個摺疊餐桌,不僅夠大,而且有六個座位)。
開飯了,這條肥而不膩的烤羊被搬上了餐桌,餐桌上早就放上了一塊乾淨的鋁盤,放這隻烤羊正好,每個人配了一個大快餐杯,盛上滾燙的羊肉湯,小佛又出去撥了一些賊蒜放在羊肉湯裡,一位美女一個小托盤,豐盛的全羊宴正式開席。
小佛主刀,將羊腿上的羊肉切成一片片的盛到衆美女用玉手託來的餐盤上,給愛麗絲的抹上了點蕃茄醬,在龍冬兒和自己的羊肉上抹了辣椒醬,給藍冰兒三人的是純羊肉,不知道她們的品味,自己抹吧。
美味當前,豈能無酒,小佛在車上東翻西翻的,終於找到了一瓶正宗的白蘭地,英文標籤上是Martell,應該是十大著名洋酒中的馬爹利,還有兩瓶香檳,也是世界頂級的路易王妃,看來愛麗絲的家族真是有錢,出來玩還帶着這麼昂貴的名酒,管他哪,好酒配好肉,正是時候。
打開馬爹利,給自己和愛麗絲倒上,懷子也是從車上找到的幾個水晶懷(不是玻璃的,是真正的水晶杯,也不看看愛麗絲是什麼人,車上當然都是好東西,呵呵),給其他幾女倒上金黃的路易王妃,幾人同時舉起酒杯,小佛也很紳士地低頭輕輕一碰衆女的懷子,一口就喝乾了這懷濃烈的白蘭地,不由一聲呼氣:“好爽的酒啊,來姐妹們,吃肉吃肉。”
說完伸手抓起羊肉就是一大口(非洲人就是喜歡手抓飯的,嗯,學習學習,但願上廁所別也用手,噁心),那叫一個香啊,幾女也不是善於之輩,一時間,酒懷頻響,咀嚼聲一片,巧兒和靈兒最無顧忌,吃完後伸手就向羊身上揪去,一時間,揪聲斯斯,只有藍冰兒保持着一點貴族氣質,嘴上含着一大塊慢慢嚼着,眼睛不時瞟向那漸漸露骨的羊身。
馬爹里加上極品辣椒醬,幾個人吃的是不亦樂乎,看來藍冰兒不太能吃辣,往肉片上抹着番茄醬,而巧兒和靈兒卻是偏愛辣椒,整個肉片上全是紅乎乎的辣椒醬,幾個人最後都變成了血盆大口,相視一笑,幾個人差點噴出來,尤其是龍冬兒,本來就毫無顧忌,此時不僅嘴上,手上甚至胳膊上都是紅通通的,甚是可愛。
幾個人打趣了一番後更是無拘無束,大塊吃肉,大口喝酒,羊肉湯也喝的是有聲有色,甚至幾位美女一身燥熱,都拉開的領口,露出一片雪白,那叫一個美色當前,美不勝收,小佛心裡哪個美啊,酒美、肉美、人更美。
酒未醉人人自醉,美色當前,個個皆傾心於自己,美酒佳餚,吹着草原上狂野的勁風,小佛藉着酒勁,又唱起一首改編自CJ的老歌《新非洲草原上的搖滾》:
“一二三四,聽說過,沒見過,燒烤羚羊的。有的說,沒的做,怎知不好吃。埋着頭,向前走,獵槍拿在手。走過來,走過去,要尋找羚羊去。想什麼,做什麼,是美國波斯的。道理多,總是說,是神女和龍女。汗也流,淚也落,心中不服氣。藏一藏,躲一躲,心說彆着急。噢,一二三四五六七。問問天,問問地,還有多少裡。求求風,求求雨,快離我遠去。山也多,水也多,分不清東西。人也多,嘴也多,要講清道理。這樣說,這樣做,這樣纔是自己。唱着歌,跳着舞,這心中才得意……”
唱到興起,小佛直接將衣服一脫,高舉在手上揮舞着,一邊唱一邊跳,愛麗絲和龍冬兒也喝到渾身燥熱,雖然沒有象小佛一樣脫光而舞(對不起了,真要那樣,也太不地道了。),邊唱邊拽着裙角狂放而舞。藍冰兒此時雖然喝的不多,但和巧兒靈兒也有些把持不住,和着小佛的節奏雙手相合,拍的那也是啪啪響。
夜幕低垂,星空朗月,和着夜鶯的歌唱,狒狒的低吼,滿地的蟲鳴,直到小佛醉意不支,衆女才扶着他到了一頂特製的帳篷裡,是夜,一個窈窕的身影鑽了進去,一陣低哼,帳篷無風自動,秋月羞的閉上了眼睛,魚哥唱過了蟲鳴,一陣陣羞答答的囈語,是夜,無人不心動,無人不做夢,藍仙兒如是,巧兒靈兒亦如是,愛麗絲合手呼到:“哦,我的上帝,這秋天可真是一個多情的季節,這多情的非洲,多情的小佛,讓我進入帳篷,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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