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保安把這些傭兵的屍體拉走之後,保安詢問了一下史密司,就走了,史密司這纔來到後座,小佛讓愛麗絲和龍冬兒到前邊去坐,讓史密司坐到身邊,聽他怎麼解釋這些事。
“小佛先生,事情是這樣的。”史密司一坐下,就熱情地握住小佛的手,剛纔已經知道了小佛的名字,親切地開始了敘述。
原來,這些傭兵屬於一個叫黑約克的傭兵組織,也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暗殺組織,其實這個組織只有幾十個人,首領名字叫羅克,幾年前在非洲訓練組織成員時,意外得到了這件聖物,爲了弄清聖物的功能和來歷,讓約克等人從美國綁架史密司來到非洲,史密司是一位考古學家,曾經在世界考古論壇上發表過這件聖物的描述,因此才被綁架。
到了非洲後,史密司也被這件精美的聖物所吸引,一待就是三年,但僅僅知道這聖物不是現在這個人類社會的產物,很可能是上古文明的遺物,而且這件聖物上具有神奇的力量,而羅克就是想利用這件聖物的力量來加強組織的能力,而且已經用這件聖物做過試驗,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人殺死,對於一個靠暗殺來生存的組織來說,具有絕對的價值,而史密司正是知道了羅克的研究聖物的真正目的,纔不異冒着被殺死的危險,偷偷拿着聖物逃了出來,沒想到卻被約克發現,一塊上了飛機,這纔出現了剛纔的一幕。
那這件聖物究竟是什麼東東呢?小佛在史密司的幫助下,打開了密碼箱,一張製作精美的面具出現在二人眼前,銀色金屬製成的面具上閃着流動的彩光,背面刻有一些神秘的象符咒一樣的花紋,小佛一看,就想往臉上戴去,被史密斯一把拉住,啪的一聲蓋上箱子,這才顫聲對小佛說道:“千萬不能隨意戴上,這個面具不僅可以殺人,而且可以殺死戴上他的人,羅克曾經讓七個傭兵試過了,雖然戴上後的擁兵武力變得異常強大,而且可以隱身,瞬移,但一旦摘下後,那些傭兵都被這個面具吸成了乾屍,這也是羅克爲什麼讓我研究它的原因。”
“哦,原來這樣啊,那豈不是殺一次人就要損失一名傭兵嗎?那還有什麼用,羅克還這麼上心,再說,隱身,瞬移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龍冬兒不用帶面具一樣可以做到。”看到史密斯張大嘴吃驚的樣子,小佛不覺有些好笑。
“太不可思議了,你們簡直是上帝的使者,竟然可以把這麼強大的能力看的如此輕鬆,不過,我就不行了,最近研究它時總覺得有股力量在誘惑我帶上它,有時甚至覺得有一種無形的引力在誘惑我,所以,我也不能再研究它了,一旦戴上面具,最終會變爲一具乾屍,我還有美麗的妻子和女兒,還是送給你吧,不管你用不用得着它,我是不能要了。”說完史密司一把把箱子塞到小佛懷裡,不停在胸口划着十字,看來,這個面具把他給嚇壞了
。
“好吧,既然沒有人能擁有它,就交給我吧,怎麼說也是一件寶物。”說完,那隻箱子就直接消失不見了,史密斯又一次張大了嘴,指着小佛的懷裡,說不出話來。
合上史密司的嘴,小佛得意地仰起頭,靠在沙發背上,睡着了。
再次睜開眼,飛機已經到了美國的紐約,聽到前排愛麗絲的激動的美式介紹,龍冬兒也用熟練的英語迴應着她,指着一幢幢高樓,愛麗絲一一指給龍冬兒看,那興奮勁,好象這些摩天大樓都是她們家的一樣。
隨着地面的臨近,飛機終於降落在紐約機場,隨着人流,三個人輕鬆地走着,身上連個包也沒有背,既然有儲物戒指,誰還需要自己揹包呢?
出了機場,愛麗絲立即跑到一個公共話亭,用動聽的美語說着什麼,一會,又跑過來,拉着小佛的手,來到一家肯德雞門口,焦急地向外邊張望着。
一會功夫,就看見遠處出現了一列豪華車隊,幾輛加長林肯和豪華的奔馳組成的車隊往小佛這邊開來,最前面的是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到了小佛跟前,立即停下,後面的車隊立即竄出大量穿着黑西裝的保鏢,立即將路邊的行人隔離開來,在崇尚自由爲主的美國,這種陣勢並不讓人待見,許多美國人指指點點地議論着,有的還伸手抗議,被幾個黑衣大漢附耳一說,那幾個美國人立即點頭讓開,並且用尊敬的眼光重新審視着這邊。
法拉利的門打開,一個穿着黑色皮衣,下邊是一皮質短裙,頭上頂着和愛麗絲一樣的金髮美女從車裡走了下來,看年紀也就是三十多歲,肚子上綴着一塊鈕釦大小的鑽石項鍊,頭上也綴着幾塊極品翡翠,耳朵上也是,手上也是,甚至腳上也是,一看就是一富婆,不過要是一個富婆敢這樣上街,保準不出五步就會被人搶劫一空,要不帶這麼多的保鏢幹什麼。
小佛以爲這婦人要吃肯德雞,吃吃一笑,讓開一條路,奇怪的是保鏢並沒有過來驅趕他們,而是退到一旁,只見愛麗絲以百米賽跑的速度衝了過去,一把抱住了這個貴婦人,一聲媽咪讓小佛差點跌掉眼鏡(如果他有的話。),原來這就是愛麗絲的媽媽,亞當斯家族的掌門人索菲亞公爵。
當愛麗絲淚眼婆娑地摟着索菲亞的脖子向小佛走來時,小佛仍然一幅謙謙有禮的樣子,低頭用標準的美式英語說了聲:“夫人好,我是愛麗絲的朋友小佛。”
“你好,聽愛麗絲說是你救了她並帶她回美國的,我代表亞當斯家族的所有人對你表示最真誠的感謝。”說完索菲亞低頭向小佛躹了一躬。
小佛趕緊扶住索菲亞,然後把龍冬兒介紹給她,同樣,受到索菲亞的熱烈歡迎和感謝。
坐在那輛拉風的法拉利跑車裡,聞着那股名貴香水的味道,覺得自己簡直就象野人一樣,身上還殘存着非洲草原上的青草味,不由的有些拘束,看得索菲亞一陣低笑,伸出手往後一招,所有的保鏢都上了車,整個車隊又象來時一樣,拉風地疾馳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