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蘇星是位於太虛星系的末端,離當前的星球約有六千光年,在切西爾多焦急的催促下,小佛無奈地開啓了星際跳躍模式,這是一種最爲先進的星際模式,以當前地球人的智力理解那是相當危險的,可在切西爾多眼裡,不管什麼模式,能夠快速到達阿拉蘇星就是好模式。
看着窗外美麗的星系雲圖突然間扭曲,小佛和阿房公主都緊張地閉上了眼睛,只覺得突然間靜止了下來,一些細微的景象象慢動作一樣一幅幅掠過,然後,飛船輕輕地一陣抖動,一個藍灰色的星球出現在前方的顯示屏上。
切西爾多興奮地指着那個灰不溜秋的星球叫道:“阿拉蘇,是阿拉蘇,美麗而可愛的阿拉蘇星球,我回來了。”
小佛一把就把切西爾多拽了回來,拍着他的肩膀笑道:“行了,怪獸在等着你呢,高興個屁啊。”
果然,一提到怪獸,他一下就蔫了,想到那成百上萬的可怕怪獸,切西爾多不禁有些顫抖,竟然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看在小佛的眼裡,可真是搞笑,剛纔還興高采烈的想要擁抱阿拉蘇,這一提到怪獸,就怕成這樣,真不象是一個護國將軍的樣子。
飛船很快就進入了阿拉蘇的大氣層,突然有些混濁,但眼前的景象還是讓幾人充滿了好奇,從高空望去,下面是一片被蔚藍海洋包圍的大陸,一些奇異的環形山谷和到外如鑽石般的湖泊讓人自然想象到美麗的景色,綠色的森林和隱約可見的雪山點綴的整個大陸色彩斑斕,如果不想到那成羣的怪獸,估計這兒絕對是人類的樂園。
飛船在空中慢慢地降落,根據切西爾多的指引,在離蘇拉之星最近的米西林山脈附近找了一個落腳點,這兒離蘇拉之星最近。但爲什麼不直接降落到蘇拉之星邊上呢?因爲,蘇拉之星現在處在一種自我保護狀態,雖然沒有生命,但神的設置是無敵的,自從怪獸降落到阿拉蘇星,蘇拉之星就好象感到了危險的來臨,一時間光芒大盛,周圍的生物都被它強烈的光線照射的或者死亡、或者遠離,就連那號稱不死之身的怪獸也不也敢靠近蘇拉之星,這才它不至於被怪獸或外星人奪走,依然照耀着阿拉蘇的生命不至於因黑暗和極寒而集體滅絕,但由於怪獸的侵襲,留下來的生命已經被摧殘的所剩無幾了,只有少數極爲聰明和具有強大耐受力的動物生存了下來,有的躲進了深山老林,有的被怪獸圈養起來。
米西林山脈離蘇拉之星有三百多裡地,比蘇拉之星所在的蘇拉山脈要低一些,由於山脈的遮擋而不至於被蘇拉之星的強光所傷,當然,這兒也是怪獸聚集的地方,這些空投下來的怪獸不僅迫害人類,它們似乎對蘇拉之星有着強烈的佔有慾,選擇的生存地點都在蘇拉之星周圍,相當的奇怪。
不過,小佛可不管這些,隨意掃描了一下米西林山脈,發現有很多的熱能點成片狀地在地面上,於是,選了一個沒有熱源的地點降落,雖然據切西爾多介紹,這裡的怪獸大多是熱血怪獸,但也有部分是冷血怪獸,儀器是掃描不出來的,不過,小佛自信這些怪獸也不是自己的對手,沒聽他的勸阻,執意降落了下來。
降落地點是一個空曠的平原,離最近的森林也有幾里路的距離,從飛船裡觀望,倒也沒有什麼巨型怪獸,雖然草有2米多高,還有一些情況不明的窪地,但顯然要比降落在那些灌木叢生地地點強很多。
此時天氣有些灰暗,據切西爾多介紹,這是因爲蘇拉之星並不是一直常亮,而是有一個循環期,大概比地球上的黑白更替要長個一兩天,此時,應該是蘇拉星的傍晚時分了吧,而且,這裡的夜晚並不是十分的黑暗,勉強可以看清四周的東西。
根據小佛的安排,阿房公主和切西爾多被安置在他的魔戒的護戒獸裡面,而且,通過意識與切西爾多建立了一道聯繫,這樣,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可以問一問他。
安排完他倆,小佛一揮手收起飛船,按照切西爾多指明的方向,開始了他阿拉蘇星球的探險旅程。
前方是一人多高的奇怪巨草,小佛拿出那把無間彎刀,揮舞着,砍出一條容一人通過的小路,吃力地往前方走着,天氣雖然不算太過炎熱,但蘇拉之星的餘暉還是讓小佛身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而且身邊的草葉也非常的鋒利,利在他赤裸的身上,雖然不痛,但卻非常的難受,有些癢癢的感覺。
沒辦法,只有穿上便行獵衣了,不管是酷暑還是嚴寒,這便行獵衣就是居家旅行的法寶,這不,剛穿上,身上就感到一陣清涼,那種燥熱和不適一下就消失了,而且那些刮人的草葉也傷害不到他了,小佛乾脆收起彎刀,戴上手套,直接在草叢間開始穿行,速度一下提升了不是一倍兩倍。
正當他感到欣喜時,突然,眼前一暗,草叢被一個巨大的陰影遮擋住了,而且,還帶來一陣略有些腥氣的怪風,擡頭一看,一個巨大的三角形蛇頭下用那細長分叉的舌頭一伸一伸地聞着小佛的氣味。
蛇並不可怕,咱也不是沒見過,可這種怪蛇長的確實讓人不敢直視,只見那三解形的蛇頭上還長着一堆奇形怪狀的疙瘩,一個個都是深紅色,兩邊是兩個巨大的黃疙瘩,還一股股往外冒着黃水,落在草葉上,草葉立即被燒灼出一個個巨大的孔洞,一看就是巨毒。
小佛趕緊戴上頭套,透過觀察窗,小心地從背後摸出無間彎刀,只要它一有動靜,就給它來個開膛剖腹。
這毒蛇也夠奇怪的,雖然巨大的有些不象樣子,比人們常說的水桶還要粗上幾圈,但看着小佛的眼光裡卻似乎帶着笑意,那巨大的蛇嘴還微微有些上翹,頭向一邊歪着,正一點一點地向小佛投來好奇的眼光。
蛇不是用的是熱感探測嗎?看到的人或動物都是一圈圈紅的黃的色溫組成的圖像,怎麼這條蛇有些不一樣,好象能夠用眼睛看人一樣,而且,似乎還有思考着什麼。
一人一蛇對望了好一會,小佛都有些不耐煩了,一個瞬移,來到了毒蛇的背後,這一看,才發現,媽的,竟然不是一條蛇,而是一個長着巨大烏龜殼的超巨型蛇龜,一條足有十幾米長的尾巴在龜殼外拖着,壓倒一片草叢。
巨龜一眼看不到小佛,奇怪地扭過頭來,看到小佛正在它的背後張望,不由一驚,立即收縮起身體,往旁邊移動了數米,那巨大的尾巴下面還拖着一些長長的粘液,小佛雖然不敢斷定這是一隻無害的蛇龜,但最起碼它現在沒有攻擊自己,於是,轉頭,就要離開。
誰知就在這時,這隻蛇龜竟然突然發出了嗚嗚的聲音,隨着它聲音的由低到高,邊上的草叢裡突然鑽出幾隻象狗又象老鼠的動物,一見到小佛,就象見到了美食一樣,流着口水,把他圍了起來,而且有一隻還向蛇龜點了點頭。
靠,原來這蛇龜竟然是內奸,難不成是想等這些東西吃完了再來吮吸一下自己的骨頭不成,不由狠狠地瞪了它一眼,直接被其無視。
再次抽出彎刀,伸腿瞪眼地來了個起手勢,這招叫橫刀立馬,不過,此時胯下無馬而已。
這些狗老鼠一看小佛動起來,立即露出滿嘴的黃牙,其中一隻長的最是肥碩健壯的立即向小佛撲了過來,地方看的很準,直接奔小佛的咽喉而來。
小佛一個錯身,讓過這傢伙,順手一記劈刀,砍向這傢伙的長尾巴,只聽見一聲尖叫,這廝的尾巴從中折斷,噴出一股鮮血,成了一個向尾巴狗老鼠。
其他的傢伙一見血,眼睛裡立即變成了血紅色,一個個象彈跳起來的青蛙,小佛見它們躍的挺高,立即一個下蹲,讓過了那幾只撲過頭的狗老鼠,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這幾隻狗老鼠的目標並不是小佛,而是剛纔破了相的那個可憐蟲,只聽見一陣慘嚎之聲發出,幾隻鼠狗立即把它撕成了碎片,不到一分鐘,只剩下一堆帶着一些血肉的白骨,此時,那隻蛇龜的頭一下衝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口,咕嚕一聲,把這堆肉骨頭吸到嘴裡,嚥了下去,那血紅舌頭還吐來吐去的,好象非常的美味。
看來自己的猜測不錯,這傢伙就是個吃剩飯的,剛纔那些嗚嗚聲看來就是用來招呼這些壞傢伙的,要不是自己機警,估計被吸到它嘴裡的就是自己的骨頭了。
正尋思間,那些鼠狗已經再次把目標對準了小佛,看來還沒吃飽,但也接受了剛纔那傢伙的教訓,並沒有出頭鳥上來,而是圍着小佛低聲地叫着,一聲長一聲短,好象要用叫聲來讓小佛分神,然後突然襲擊。
小佛自然不上它們的當,密切注意着這些傢伙,見方法不奏效,只見其中一個傢伙終於忍不住了,可能是剛纔沒分上肥肉,這會有些着急,低下身子,一個低位攻擊,咬向小佛的腳脖子,另一隻則從背後咬向小佛的屁股,一時間,幾隻鼠狗分別從不同的方向咬向小佛的身體。
只見小佛也是一聲大叫,一個高空起跳,來了一個空中翻身,彎刀一陣揮舞,只見一片血雨飄過,殘腿斷尾滿空飄,這幾隻鼠狗看來是挑錯對手了,小佛的無間彎刀那可是至尊寶物,雖然長不過尺半,卻帶着比刀鋒更利的刀氣,不管是骨頭還是蹄筋,那絕對是無聲而過。
幾隻鼠狗一陣亂咬,真是死性不改,已經快斷氣了,還不放過身邊的肉骨頭,也不管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躺在那裡嘴裡還咬個不停,小佛看着有些不忍,幾刀過後,這個世界清靜了。
那蛇龜此時可是得了便宜了,伸過蛇頭,滿地亂吸,咕嚕聲咽個不停,小佛看着就生氣,運起靈氣就是一刀,直接把它給劈成了兩半,一陣扭曲過後,直接嚥氣了,一個巨大的紅色靈珠出現在那死而未僵的蛇頭上,小佛也不客氣,用彎刀輕輕一削,拿出來在旁邊的小水坑裡洗了洗,收入囊中。
天色越來越暗,看來今天要在這種昏暗的環境裡繼續前進是不理智的了,走了幾十米,找了個乾淨地,小佛揮手變出一間臨時小屋,鑽了進去,裡面是一應俱全,有洗手間也有榻榻米,除了沒有美女,什麼都有,洗了個熱水澡,放上一曲舒伯特的《搖藍曲》,躺在清閒雅緻的小牀上,進入了甜美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