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稍減,寒意更濃,只見窗外炊煙瑟瑟,枯枝寒鴉點綴枝頭,牆角的紅梅已經有些衰敗,卻更加紅的刺眼,屋檐上的冰柱如一根根玉槍頭,晶瑩剔透,在屋檐下散播着點點的七彩霞光。
小佛一向有早起的習慣,雖然一夜纏綿,卻無妨他次日的精神抖擻,穿上輕薄舒適的便行獵裝,一個瞬移,從窗戶裡直接飛身而出,佇立院中,一陣如風捲殘雲般的五行拳打的是如行雲流水,接下來又耍了一套行意、一套泳春,渾的肌肉都收放自如,一股股的靈氣仿若沸騰,涌遍全身,小佛雙腳輕輕一點,擺出一副大鵬展翅的雄姿,在小湖上空悠然飛翔了一圈,嚇的枝頭的飛鳥忽拉拉一陣亂飛,寒鴉從沉睡中驚醒,發出難聽的呱呱聲。[搜索最新更新盡在bsp;落在小橋中央,小佛對自己的晨練非常滿意,此時一輪紅日冉冉升起,光芒萬丈,新的一天開始了。
就在這裡,就聽見院門咣的一聲被人踢開,一個滿臉怒氣,身披戰甲,手執方天畫戟的漢子闖了進來,遠遠看見小佛一聲怒吼衝了過來:“好你個郭凡佛,小人胚子,看我今天不剁了你。”
小佛早料到他會前來,身形不退反進,迎面走了過去:“呂兄,且慢動手,小弟有話要說。”
“說個屁,你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誰跟你稱兄道弟,吃我一戟。”
見他已經出手,小佛身形微動,躲過他的致命一擊,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呂兄,我冤枉啊,且聽小人一言,再殺不遲。”
呂布抖了兩下,沒想到竟然未能掙脫,再加上小佛卑微,鼻子裡哼了一聲,身子一擺,收了畫戟,怒目圓睜,那兩道哼哈二氣,在寒風中凝成兩道白柱。
“呂兄,今日前來,可是爲貂蟬被董相帶回府中之事?”
呂布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不屑回答。
“呂兄,你且與我亭中一坐,我將那日之事細細與你道來。”拉着呂布,不由分說地來到亭子裡,用袖子擦了擦石凳,呂布這才把畫戟往柱子上一靠,氣乎乎地坐了下來。
見呂布一臉的憤怒和無奈,小佛心中好笑,卻裝出一副謙卑地樣子,一屁股坐在亭子邊的木板上,嘆口氣道:“呂將軍,我都替你生氣,可是,這董相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我也沒有辦法啊。 ”
呂布一聽氣不打一處來:“義父難道不知道蟬兒是我的嗎?你們沒有告訴他我十日後要迎娶她嗎?”
面對質問,小佛仍然是搖頭以對:“這事也怪不得候爺,那日侯爺設宴請董相過府,原是要把此事議定,誰知董相見蟬兒美色,竟然未等侯爺言明,便出手調戲,完全不顧我等感受,你說,當此情景,侯爺如何將此事說出口,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
呂布一呆,眼神黯淡了下來,董卓的性格他是瞭解的,不僅陰險狠毒,而且荒涎好色,這大臣家的女人他只要看上眼,沒一個逃過他的魔掌的,想必這王允沒料到這點,倒怪不得他了。
見呂布眼珠急轉,臉色多變,小佛知其上套了:“呂將軍,那日情景,不堪入目,小人也就不詳述了。接下來,相爺竟提出要納蟬兒爲妾,這讓侯爺如何能夠答應。”
“那侯爺怎麼說。”
小佛見他瞪着牛眼,呼吸急促,一雙大手緊緊抓住自己的手,不由臉露痛楚地道:“呂將軍,請鬆手,小人收受不起。”
呂布連忙鬆開手,急道:“快說。”
“將軍,侯爺當時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冒死把你和蟬兒之約說了出來,誰知董相聽後竟然哈哈大笑,說道不妨事,如此更好云云,不用侯爺操心,說什麼你們父子之事,他自有分寸,便着人將蟬兒帶回府去了。”說罷,睜着一雙無辜地雙眼看着呂布。
呂布聽後默然不語,想那董卓是何等人,雖然呂布與董卓父子相稱,卻無血親關係,純粹是利益組合,雖然呂布替他鞍前馬後地立下了汗馬功勞,可是畢竟是上下有別,好東西要獻給董卓,好女人要先讓董卓享受,這幾乎已經成了定律,想那貂蟬到了他手裡,自己還有什麼指望,也許只有等他玩夠了,再賞給自己罷了,想到這兒,呂布長嘆一聲,不再言語,小佛輕拍他肩膀以示安慰他也沒有反對,起身倒提着方天畫戟腳步沉重地往院外走去,再無二話。
見他樣子,小佛即知這恨是種下了,接下來如何動作,就要看那假貂蟬的手段了。
回到屋裡,貂蟬已醒,正趴在窗邊,偷偷看着小佛的表演,一進屋,就撲進他的懷裡,連呼驚險,忙追問小佛是如何打發走這收人命如草芥的瘟神的。
聽小佛介紹完經過,貂蟬連呼精彩,想那呂布原不是個癡情種子,心眼狠毒不差董卓,竟然如此輕易地就被小佛糊弄過去了,還把王允給脫了出來,讓貂蟬送上香香熱吻,無邊溫存歡樂繼續中。
小佛掏出一個遙控器,每次去按那按鈕太麻煩,便讓構造機器人造了個遙控器出來。雪花一閃,只見假貂蟬酥胸半露,身材妖冶地顯示在屏幕上,雖然看不清全貌,那惹火嬌亦是讓人吐血,鏡頭一閃,牀邊便是董卓那廝,正打着呼嚕,嘴角流着口水,睡的正香,胸前黑毛濃密,血管粗大,肌肉突起,若不知是他,還以爲是一殺豬的幹活,臉上帶着一絲陰笑,不知在夢中又幹着什麼壞事。
見沒事發生,小佛按了一下遙控器:“蟬兒,今日趁董卓上朝,約呂布出來聊聊,最好是董卓下朝前,來上一出鳳儀亭父子相爭的好戲,到時,你要好好表現,我看好你喲。”
只見假貂蟬玉手一伸,玉指相接,做出一個ok的手勢,小佛一笑,關上了電視,繼續專心幹活了,剩下的事,交給假貂蟬去處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