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館,白素素依舊一身雪白的裙裳,青絲挽成了一個精緻的髮髻,插22着精美的簪子,陽光之下,笑容溫柔而嫺靜,當看見馬車到來時,櫻紅的脣角上揚起一抹完美的弧度,如同沐浴在光亮之下的仙子,柔和,美麗,動人。?
“央。”看着馬背之上颯爽英姿的東方央,白素素眼中笑容多了份溫柔,快步的迎了上去,這纔看向一旁的雷陽,溫柔的開口招呼着,“雷將軍一路辛苦了,白丞相呢?”?
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白悠然率先下了馬車,掀開簾子,對着馬車裡的徐烈風伸出了手,“公主,到了。”?
看着那修長略帶清瘦的手,徐烈風忍不住的又想到了剛剛馬車裡那意外的一吻,小臉刷刷的紅透着,深呼吸着,終於還是將手送了過去,可惜還沒有碰到白悠然的手,卻已經在瞬間被一雙強勁的手臂直接的攔腰抱出了馬車。?
“白丞相,這丫頭本殿照顧就行。”東方央朗然一笑,若有所思的掃過眼前的白悠然,染笑的桃花眼在掠過徐烈風紅豔豔的臉龐時,不由的一怔。?
東方央視線倏地犀利,視線落在徐烈風破了皮的嘴角,一剎那,依舊是那個笑容邪魅的二皇子,可是那一雙眼卻陰沉的有些駭人,似乎蘊藏的黑暗在看見她破裂的嘴角時立刻迸發而出。?
果真這麼在乎這個丫頭!白素素笑容猙獰了幾分,卻如同沒有察覺到東方央此刻的陰霾的眼神,優雅輕笑的打趣着,“風兒怎麼臉紅成這樣,是不是看上我們東離王朝的白丞相了?”?
如同是玩笑話一般,白素素腳步一個上前,親密的如同姐妹一般挽住徐烈風的胳膊,美麗的臉上笑容不減,繼續調侃着徐烈風,“不過也難怪,白丞相可是東離王朝所有女子趨之如騖的對象,文韜武略,風兒若真的動心了,姐姐一定給你保這個大媒。”?
“不用,不用。”快速的搖頭,徐烈風回頭看着已經恢復正常,甚至笑的更加璀璨的東方央,可是他的目光卻怎麼也不願意看向自己,讓徐烈風不由的哀嘆一聲,二哥一定吃醋了!?
“素素這個媒可以放棄了,我可不捨得這丫頭嫁那麼遠,在皇宮就是一個禍害頭子,怎麼能讓她去禍害白丞相呢?”東方央瀟灑自若的笑着,對着白悠然和雷陽做了個請的手勢,率先邁開步子走向了驛館。?
“央,如今這驛館我可是算是半個主人,一起吧。”白素素鬆開徐烈風的手,快速的追上了東方央,兩人並肩而行的走進了驛館的大門,她的溫柔美麗,他的瀟灑高貴,如同一幅畫卷一般展現在衆人面前。?
“二哥!”軟軟的喊着,徐烈風酸澀的看着理都不理會自己的東方央,二哥這個笨蛋,那是意外,他以爲自己是什麼人嗎??
“走吧,公主。”目光流轉着,白悠然對着徐烈風溫和一笑,溫潤如玉的黑眸裡滿是溫柔,忽然身影一個湊近在徐烈風耳邊低聲的開口,“公主,我們做個遊戲,讓二皇子先投降如何?”?
“不要,二哥會傷心的。”知道白悠然眼中的笑意代表着什麼,徐烈風快速的搖着頭,她如果和白丞相假意親密,二哥只會更加的吃醋,也會受傷。?
不曾想到徐烈風竟然會是這樣的回答,白悠然一怔,隨即明瞭的點了點頭,站直了身體拉開了和徐烈風過近的距離,看着她獨自的走入大門,眼中笑意裡卻多了一份讚賞,東方央果真是幸運。?
“悠然,你不會看上她了吧。”雷陽冷聲哼着,對於金翎王朝的人卻沒有一點的好印象,太子東方聞人太過於冷漠,東方央一副浪蕩子模樣,而這個公主半點公主樣子都沒有。?
“有何不可?”白悠然回頭投給雷陽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大步走向了大門,而獨留下一旁的雷陽愣了半天,隨即甩甩頭,白丞相一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雖然是初冬,可是九曲迴廊的亭子裡卻依舊有着獨樹一幟的美景,湖泊裡碧水盪漾,隨着東風枯黃的樹葉隨風旋舞飄落在了水面之上,陽光在睡眠投影出波光粼粼的幻麗美景,亭子裡茶香四溢着,白素素撥弄着琴絃,悠揚的琴聲,如玉般美人。?
可惜一旁曬着太陽的徐烈風卻在暖洋洋的溫暖裡打起了哈欠,可憐兮兮的看着一旁品茶的東方央,小手從石桌下拉了拉他溫暖的手。?
和白悠然閒談着,餘光掃過身側如同被拋棄的小狗一般的徐烈風,東方央終於露出了一縷溫暖的笑,長臂伸了過來,直接的將徐烈風攬入了懷抱裡,狹長的桃花眼裡滿是寵溺,“睡吧,白丞相不要見怪,這丫頭一曬太陽就犯困。”?
對着白悠然抱歉一笑,徐烈風閉上眼,直接的枕在東方央的肩膀上,任由他的手臂攬住她的腰,閉上眼,舒服的享受着冬日暖和的陽光。?
“難得素素的好琴藝了。”半點不覺得有任何不妥,東方央含笑的目光卻銳利的看向彈琴的白素素,用琴藝來貶低丫頭,想讓丫頭自慚形穢,可惜丫頭卻是粗線條,根本不會受半點影響。?
撥錯了兩個琴音,終於又恢復過來,白素素低頭一笑,掩飾住眼中的憤恨,徐烈風這個粗鄙不堪的野丫頭,竟然不知廉恥的睡在央的懷抱裡。?
“公主果真有趣。”白悠然依舊淡笑的抿着脣,目光掠過睡的理所當然的徐烈風,半點公主的模樣都沒有,看來傳言不假,東方央和東方聞人果真縱容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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