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就像看着鄧秋沉下海底一樣,愣愣的回過神自己已是孤獨的一人,好像兒子和丈夫就是一場美夢,夢醒了一切煙消雲散,葉白只想看丈夫和孩子最後一眼,卻被無能的警察例行盤問,誰又能相信這一切呢?
衆多人中劉警官也在其中,精銳的目光看着葉白,就像當年鄧秋死是一樣,女人的直覺告訴葉白劉警官在懷疑自己,真是可笑到極點,要是懷疑她殺死鄧秋還有所謂的動機,可是爲什麼她要千辛萬苦得到的幸福毀掉呢,不想多說什麼,有本事就找到證據控告她好了。
被懷疑這些事情葉白並不在意,可是家就這樣沒了,整理遺物葉白看着會丈夫的衣服都停留好久,兒子的每個玩具都會擦拭一遍輕輕的打包到盒子裡,沒有親人的她只有變賣房子爲他們父子辦葬禮,一切都要選擇最好的,最好的墓地、最好的骨灰盒、最得道的高僧,她要他們下一世幸福,葬禮的那個天也是葉白最心灰意冷的,沒有淚水,有的只是那些流言蜚語,就在葉白頭痛不已的時候她終於又見到那個女人了,黑色的衣服把她整個人包裹到腳踝,一雙白皙的腳極不和諧的出現眼中,葉白的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浮現在臉上的是一個詭異的笑容,至少在其他人眼睛裡大家都覺得這個女人瘋了,也更給了他們八卦的資本,只有葉白知道那個女人是鄧秋。
就這樣葉白的失去了她得來不易的幸福,她知道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因爲鄧秋是不會讓自己幸福的,每當幸福來臨時就會詛咒般降臨災禍,葉白想她也許真的是個不詳的人,她不想在痛苦中活下會去,她想解脫,手把好像腕上重疊的劃痕是最好的證明,一次次的失敗讓葉白正事自己的餘生將在悲涼,孤獨的度過。
說來也是奇怪,自從葉白這樣折騰後,日子好過了許多,身體上的勞累可以暫時忘記不愉快的回憶,畢竟深愛摯愛總是無法忘記的,葉白想那就埋在心理吧,不對任何人表露內心的孤獨與恐懼,然而那個她卻好像也無法忘記葉白似的,總在葉白快要忘記的時候殘忍讓她記起一切。
這是第3次被辭退了,葉白回到公寓想洗個澡放鬆一下,工作還可以再找,可是老闆娘的話狠狠的刺痛了葉白的心,躺倒牀上葉白不禁想起昨天的那個夢,是鄧秋回來了,還是自己的幻想,葉白也搞不清楚,無力去理會什麼,關燈,睡覺,夢裡葉白和丈夫兒子一起來到了大海邊,兒子用沙子堆起了城堡,自己則和丈夫在一旁享受陽光浴,風平浪靜的海面上颳起了一陣陣的小風,隨着風飄來一陣腐臭味,葉白皺起了眉頭,不情願的睜開眼睛,剛纔響晴的天空漸漸的陰暗起來,看來是要變天了,看着兒子還在認真的搭着城堡葉白來到身邊想幫助他一起搭完早點回去。
“寶貝兒,媽媽和你一起搭城堡好不好?”葉白微笑說着,兒子卻並沒有迴應,而是用力的將沙子向上堆,好像要將什麼東西埋起來似的,葉白快速的來到兒子身邊,拿起小鏟子和兒子一起堆起來,葉白髮現城堡的底下有一根白色的棒子想伸手將它拿起來。
可是並沒有像葉白想的輕鬆,葉白試了好幾次都沒動,這一下卯足了勁一拉,拉出來的不是什麼棒子,而是一隻僵硬沒有血色的手。
葉白嚇得大叫起來試圖抱起兒子離開,可兒子着了魔一樣依舊使勁的往上搭,葉白不敢想象城堡地下到底埋藏着什麼,急忙跑大丈夫身邊求助,跑得太急一下子跌倒在丈夫身上,遮陽帽從丈夫的臉上滑落下來,那裡是丈夫,分明是鄧秋的臉癡笑的望着自己,葉白一下子驚醒,太多的恐懼讓葉白忘了呼吸,手上的汗擦不淨一樣,剛擦過又會從手心裡冒出來,葉白不敢回想剛纔的夢,打開燈爲自己倒上一杯熱水,蜷縮在牀上不敢閉眼。
一連幾天葉白都沒有出門,像一灘肉泥躺在牀上,葉白不敢閉上眼睛,害怕又是一場噩夢,幾天都沒閤眼的葉白看起來很憔悴,慘白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呆滯的眼睛一動也不動,遠處看去就像一具屍體,突然葉白瘋狂的扔東西,確切的說是在找東西,一個讓她可以解脫的東西,因爲以前的經歷家裡早就沒有刀剪刀這樣的東西了,葉白翻遍了家裡的每個角落都沒找到自己想要的,無力的坐回到牀上,解脫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找來家裡所有的藥,混合着冰冷的自來水吞到肚子裡,靜靜的躺倒牀上等待,不知過了多久葉白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依然活着,窗外下起了雨,拍打着玻璃發出啪啪的聲響,掛起的風像是哀怨的哭訴,葉白突然眼睛一亮,桌腳下墊着一本書,那書的紙張很薄但很鋒利,自己以前看時候還不小心割傷了手指,葉白拿起書選擇其中一頁撕了下來,慢慢的放到自己的手腕上,找到一處滿意的地方重複着向下劃的動作,白皙的皮膚上立刻出現一道道血痕,有幾道的血甚至是噴灑出來的,好像等待了好久迫不及待的要出來。
窗外大雨依舊拍打着玻璃發出啪啪聲,閃電映出葉白臉上乾癟的笑容,看着血液噴灑葉白好像越是興奮,瘋狂的不能自己不停地劃開自己的皮膚,很快葉白累了躺回倒牀上,看着血流出自己的身體。在葉白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又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慘白的臉上配着陰森的笑容,葉白想該還的就此兩清了。
當葉白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臉,只是這張臉上沒有笑容,眼睛裡傳達的是無限的擔心,她是誰?葉白第一時間想到的,爲什麼她會擔心,是在擔心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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