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五大神果,乃是金木水火土五種天地自然屬‘性’的神果,水雲神果,對應着水屬‘性’的神果。
而其他四種,分別是金屬‘性’的金剛大日聚陽果;木屬‘性’的鳳棲木靈果;火屬‘性’的赤炎仙果;以及土屬‘性’的地靈參王果。
這天下五大神果,其實與天澤小世界十大神樹息息相關。五大神果所生長的神樹,都位列天澤十大神樹的行列。
“師尊,你找到哪三種?”任蒼穹好奇問道。
“火屬‘性’的赤炎仙果;水屬‘性’的水雲神果;土屬‘性’的地靈參王果。”
“如此說來,還少了鳳棲木靈果和金剛大日聚陽果。分別是金屬‘性’和木屬‘性’的兩種神果?”
“蒼穹,你連五大神果都知道?”李逸風微微有些動容,他知道這個弟子的靈‘藥’天賦很高,但是這五大神果,乃是上古秘辛啊!
“天下五大神果,來自天澤十大神樹其中的五種。水雲神果,乃是產自水雲神樹;而師尊得到的赤炎仙果,其實完整應該叫做赤炎龍珠仙果,乃是長在赤炎火龍神樹上的;而地靈參王果,則長在地靈參王樹上。剩下兩種神果,鳳棲木靈果長在一品鳳棲神樹上;而金剛大日聚陽果,則生長在金剛大日聚陽神樹上。這五大神樹,乃是上古傳承,到如今,據說整個天澤世界,也都僅僅各有一株而已。就如這水雲宗的水雲神樹一樣,這十大神樹,其實都有年輪之劫,只不過,不同的神樹,年輪之劫年限不同罷了。”
李逸風只知道這五大神果的名字,至於其他,卻是一無所知。他能得到其中之三,也是兩千年來,從不懈怠,風風雨雨,一直都在努力尋找的緣故。
可謂是‘精’誠所至,金石爲開。
而任蒼穹知道這五大神果,自然都是來自萬‘藥’尊的傳承。
聽到任蒼穹如數家珍,李逸風眼睛忽然一亮,‘激’動問道:“蒼穹,你可知道,那鳳棲木靈果和金剛大日聚陽果產自何地?”
根據萬‘藥’尊關於十大神樹的記載,任蒼穹想了一想,說道:“鳳棲木靈果,長在一品鳳棲神樹上,這一品鳳棲神樹,具在荒蠻第七重某個神秘範圍裡。”
“荒蠻第七重?”
那荒蠻之地,是四大洲人類武者的禁地,乃是天澤異族居住三千萬荒蠻之地,都說一入荒蠻,終身難回頭。這個荒蠻之地,非常兇險。荒蠻之地,總共分爲七環荒蠻之地,也叫七重荒蠻地。
天澤異族,其實追溯本源,其實也是人類,只不過是理念和原旨和四大洲的人類武者有衝突。
而且,天澤異族,長期住在荒蠻之地,與荒蠻異獸結合,從上古時代傳承下來,都有獸族血統。
也就是說,荒蠻部落勢力,其實是帶有獸族血統的人類部落,只不過風俗,習慣以及理念,都與四大洲的武道世界完全不同。
因爲理念的不同,四大洲與荒蠻之間,往往是形成衝突與對立。
荒蠻之地,對四大洲的武者十分牴觸;而四大洲的武道宗‘門’,對荒蠻部落也十分提防。
所以,聽到荒蠻之地,李逸風也是心中一動。
“而金剛大日聚陽果,據說是在無盡海域的某個神秘島嶼裡。弟子具體也不知道到底在何處何地。這金剛大日聚陽神樹,是十大神樹裡,最爲神秘的一棵,相傳在十大神樹排行,排名第二。”
李逸風點了點頭,輕嘆道:“蒼穹,我這次求三枚水雲神果,正是打算用水雲神果去換金剛大日聚陽果以及鳳棲木靈果。只是,我走訪多方,一直未曾聽說這兩種靈果。原來卻是在荒蠻和無盡海域。”
他這兩千年來,一直致力於尋找尋找五大神果。如今從任蒼穹這裡,聽到消息之後,都恨不得直接奔向荒蠻之地。
“師尊,你不是要去這兩地探訪?”
任蒼穹見李逸風的神情,動容問道。
李逸風嘆道:“一日找不齊五大神果,我這心裡一天就不能踏實。蒼穹,尤其是那無盡海域,萬一妖族入侵,想要進入無盡海域,更加艱難。所以,我打算去那無盡海域走一趟。無論如何也總要找到那金剛大日聚陽果!”
李逸風口氣十分堅定,義無反顧。
“師尊,倒不必心急。”如果是荒蠻之地,也就罷了,去那無盡海域,此刻無疑是十分兇險的。
即便是大道級強者,那無盡海域是妖族的大本營,盤踞着妖族十萬種族,強者無數。
尤其是如今妖族即將入侵,那無盡修羅海域更加兇險。
“弟子既然進入丹仙東殿,倒是可以利用丹仙殿的關係,打聽一下。想那丹仙殿是天澤小世界靈‘藥’界權威,這些神果縱然稀奇,總有流通。而且丹仙殿各處都有分殿,消息靈通。打聽起來,倒也方便。”
李逸風仔細一考慮,確實也是這麼一個道理。
“蒼穹,爲師能有你這麼一個徒弟,當真十分欣慰。”
“嘿嘿,師有事,弟子服其勞,自古皆然。再說了,弟子一直將師尊視爲慈父一般敬重,能爲師尊分憂,弟子心裡十分愉快。”
“你小子……”李逸風活了兩三千歲的人了,此刻也是心頭有些哽咽,“好吧,你有此孝心,爲師便先帶滄‘浪’回去再苦修一番。‘亂’世將到,滄‘浪’的修爲,還得再提升提升。”
步滄‘浪’嘿嘿笑道:“貌似我又佔了一次便宜。”
“師尊,我要在水雲宗耽擱一段時間,等過了這段時間,立刻回丹仙東殿,通過丹仙殿的情報體系,應該可以查到消息。一有消息,弟子便及時通知你。”
“好,我在劍王峰靜候你的佳音。蒼穹,前路漫漫,兇險重重。你雖天賦驚人,也要審時度勢。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弟子知曉。”
任蒼穹辭別師尊之後,又去北宮瑤那裡走了一番。北宮瑤多少有些戀戀不捨,只是她心裡也有一份堅持。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迴流雲道,一來要傷了師尊的心,二來前面的修煉前功盡棄,修煉前途會大受影響,三來,她知道,如今的自己,留在任蒼穹身旁,無法爲他分憂,反而有些累贅。
所以,北宮瑤現在內心有一個宏願,就是早日修成大道境,爲任蒼穹排憂解難,成爲真正能夠幫助任蒼穹的道侶。
北宮瑤從小修煉,外柔內剛,內心自有一種巾幗氣概,卻不願意留在任蒼穹身邊,只做一個‘花’瓶。
兩人臨行依依,但畢竟都是武道強者,卻沒有那種揮淚作別的狗血情景,兩人之間,一切盡在不言中。
“蒼穹,師尊說,你現在翅膀硬了,自己能夠飛了。”
任蒼穹‘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梨洛仙子這是誇我還是貶我?”
“褒貶參半吧?不過師尊卻是清楚的,是‘陰’陽道和斬空道容不下你,卻不是你的錯。師尊只說你的‘性’格太剛烈,不知妥協,導致今日這番境地。”
“嘿嘿,那我的阿瑤是怎麼想的?”
“我卻知道,蒼穹你一直都是這種個‘性’,而且這不是你的錯。他們欺人太甚,你只是不屈反抗。況且師尊也不知道,斬空道與你,有父仇之恨。”
“嗯,外人褒貶損譽,於我如浮雲。我自問心無愧。武道之路,若是在強權面前低頭屈服,那又談何追求無上境界?”
北宮瑤明眸閃動,任蒼穹最吸引他的,便是這種天塌下來,都漫不經意的態度。
這不是一種自大,而是一種真正自信的氣度,是男子漢的擔當。是讓北宮瑤爲之驕傲的氣質。
“蒼穹,你一切小心,我在流雲道等着你,時時刻刻都念着你。”
……
幾個年輕一輩的兄弟,又聚了一次,石破天和夜觀星等人,才意猶未盡地離開,他們知道,任蒼穹要留在水雲宗,幫水雲宗治療水雲神樹的萬年年輪之劫。
而吳鉤,一向是獨來獨往的散修,這一日找到任蒼穹辭別,笑道:“任兄弟,你如今脫離天閣組織,以你的天賦才情,他日必然會自己開宗立派。我吳鉤散漫慣了,但也不代表沒有雄心壯志。他日你開宗立派之日,記得給我留個位置,我到時一定去投奔你。”
吳鉤不願意加入宗‘門’,是因爲東皇洲六大宗‘門’,沒有讓他特別動心的。而且六大宗‘門’也一向看不起散修。
就算他去投奔,也未必能有有多優越的待遇,所以他乾脆自在逍遙做自己的散修。
吳鉤與任蒼穹,可謂是一見如故,又兼任蒼穹對他有救命之恩,在吳鉤心裡,倒是認定了任蒼穹這個兄弟。
尤其是任蒼穹與天閣組織決裂的豪情,六大宗‘門’年輕一輩,便無人可比。
送走吳鉤後,任蒼穹在水雲宗小住了幾日,雲戰天每日找他喝酒倒是自在,這一日終於等到了水雲神樹的開園之日。
水雲宗的大宗主雲鶴翔,二宗主水長東,以及三宗主宗天欽親自作陪,邀請任蒼穹去參觀水雲神樹園。
所謂的神樹園,其實唯一的主題還是那株水雲神樹,園子裡其他靈‘藥’,都是點綴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