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紅昌的出現貌似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至少全場上下就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任大家來一首。”“任大家唱一個吧!”
口哨、起鬨聲絡繹不絕。
任紅昌依舊如第一次相見那樣,面帶薄紗,雖然看不到臉的全貌,但只是那雙迷人的眼睛,還有偶爾露出的一點冰肌玉骨,就已經讓煙雨樓裡的才子和世子們瘋狂了。
任紅昌雙手向下壓了壓,示意大家安靜,那因爲自小彈琴而練就的修長玉手,看起來如宛如白玉,又爲任紅昌平添了幾分魅力。
待得現場毫無聲響,那任紅昌先是委婉的給大家鞠了個躬,然後不自覺的露出了微笑,雖然擱着一層薄紗,但是衆人彷彿都有一種就在眼前的感覺,而那本來應該消失的薄紗卻又爲她平添了幾分神秘,彷彿她帶上這面紗纔是最應當的。
張睿也不由的看了呆了一呆,再看那袁譚和郭圖,似乎早已經被任紅昌把魂兒給勾走了,伸長着脖子看着,基本已經達到了目不轉睛的效果了。
轉眼看看趙雲,這廝倒是像欣賞一件物品一樣,雖然也是目不轉睛的看着,但是眼神卻是清明,估計這任紅昌在趙雲眼中還不如一杆好槍,一匹好馬來的值錢。
有時候張睿就在想,趙雲在歷史上爲什麼沒有提及他的老婆呢?只在三國演義中提到諸葛亮做媒讓趙雲娶了趙範的嫂子,爲什麼堂堂白馬銀槍趙子龍最後只能娶一個人婦呢?雖然那趙範的嫂子也是個美女,但是顯然跟趙雲不匹配啊!
趙雲要長相有長相,要武藝有武藝,要威名有威名,而且歲數比張睿大,連郭嘉那小子都找到媳婦了,可是趙雲還沒有,這廝整天除了訓練就是練習武藝,吃住都在軍營裡面,只是偶爾纔回趟家。如果家中沒有趙雨的話,估計趙雲和趙風這二人就了無牽掛,可以一直住在軍中了。
有時候張睿寧願相信這趙雲是個GAY,難倒都沒有慾望的麼?
趙雲見張睿一直盯着自己問道:“軍師,我臉上有花麼?”
張睿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忙把臉扭向一邊,沒想到想事情想的如此入迷,這期間任紅昌說的什麼他是一句都沒聽到。
“下面小女子就給大家彈奏一曲《靜夜思》。”
“這詩本是小女子的一位朋友所做,經他同意後,小女子已把這首詩改變成一首曲了,昨夜小女子在這長安街中賞月,又想到了故人這首詩,頗有感觸,所以這才決定爲大家演奏這首曲。”
張睿沒想到這任紅昌竟然還記得自己,又想到了以前在學院的時候,第一次見這任紅昌,月眉星眼,口如含朱丹,纖纖作細步,那表情那身姿張睿腦中也是記憶猶新。
不得不說這任紅昌單憑長相還在張睿的衆位夫人之上,實乃張睿目前三國中所見人物的第一美女。
“噔噹噔.”琴聲漸漸的傳來,既然身在這煙雨樓,那就當是放鬆一次,自然應該隨心所欲。張睿漸漸發開緊張的心神,誰讓這是穿越以來第一次逛妓院呢?再前世****可是犯法的。
放鬆了的張睿很快就進入到任紅昌描繪的畫面中,一個白衣勝雪的少女,獨自站在月下,望着天空中的明月,然後發呆,不知道是爲了思念故鄉還是思念着他朝思暮想的情郎。
“牀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這本是思鄉的名句在這任紅昌的委婉吟唱中,竟然被她唱出了思念情郎的感覺。
“好,任大家唱的真是好。”一曲終了,叫好之聲絡繹不絕。
這美人竟然有傾心的人了,不少人都聽出來了,會是誰呢?樓中無數的男子開始把自己的身影向那傾心的人身上安。
“任大家傾心之人不會是我吧。想必除了我袁耀誰還能當此重任。”
一個囂張的聲音從樓上傳來,立刻就陷入了公憤之中,哪個男人不希望那個男人是自己,可也沒有公然說出來的,這人想必是極度自戀了。
任紅昌也是微微着惱,這些個文人士子的素質越來越低下了,從沒有見過如此大膽之人,敢當面調戲於她。
袁耀站起身來,不緊不慢的走到窗口,對着那任紅昌道:“怎麼?任大家覺得區區在下說的不對麼?”
任紅昌從沒見過如此厚臉皮之人,不過這袁耀長相英俊,雖然說話有些孟浪,但也是一個直爽的人,想必是說話不經大腦的主,說白了就像一個孩子的性格一樣,任紅昌也不好意思跟這種人着惱,只是站在一邊閉口不語。
袁耀這一露面,衆人的反映就不一樣了,袁譚則是無奈的搖搖頭,袁術有這樣的接班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過袁術自己不也是這種人麼,狂妄自大的不知道自己是誰。
一些本想繼續惡語相加的文人世子倒是閉口了,相比之下,他們跟袁耀差的確實不是一星半點,所以也就不站起來自取其辱了。
只是袁耀這一亮相,卻是惹惱了一位公子,他也站在窗前對着那袁耀大喝道:“你這人真是不要臉面,憑你也敢稱當此重任?”
衆人只見那說話之人身材高大,面榮俊朗,身材健碩,又是一個不下於袁耀的美男子。當然健碩的身體遮擋不住臉上稍顯稚嫩的面龐,看其模樣頂多不到十六歲。
“你又是誰?毛都沒長齊的毛孩子也能來逛這煙雨樓?”
“在下馬超,今年正好十四歲。怎麼這煙雨樓是你家開的麼?爲何我馬超就來不得?”
“哼,看你的模樣也不像是文人士子,毫無一絲瀟灑之意,竟然也學別人來這煙雨樓。”
“怎麼我不會吟詩,你就會了麼?那你吟一首跟剛纔那《靜夜思》差不多的詩來。”
這馬超似乎和袁耀槓上了,二人一人一句的在這辯了起來。
“這。。本公子自然也作的出來。”“牀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牀上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哈哈哈。的笑聲不絕於耳,袁耀這廝不以爲恥,反以爲榮,不停的向衆人招手,這打油詩的水準果然跟張睿之前的水準是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