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呀”二人同時忍不了了,都向對方衝去,後來的馬超和孫策都是暴躁的性格,冥冥中引導他二人相鬥也許是緣分的安排吧。
場中馬超勝在招式威猛,而孫策勝在比馬超大一歲。大家可不要小看這大了一歲,二人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十六歲跟十五歲還是有不小差距的。
二人你來我往,張睿也看的心曠神怡,不愧是後世的超一流武將,只是少年時就已經這般精彩了。
馬超強忍着胸中的怒火,他不是恨別人,乃是恨他自己,他只是想不到他自己這麼弱,連一個少年將領都打不倒,還談何挑戰呂布。
豈不知孫策也是心中暗暗吃驚,他因自小武魂奇特,就被孫堅特殊培養,自十四歲以後,也是打遍江東無敵手,甚至於陪他過招的程普黃蓋等人也早已不是他的對手了,只是沒想到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名不見經不轉的馬超自己都拿不下。
不能在這樣下去了,馬超瞬間開啓了他的武魂,一頭孤傲的小老虎,如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爲是比典韋小一號的白虎呢,只是馬超的這隻小虎頭上寫着一個偌大的血字。
白色的火焰充斥着馬超的全身,場中的衆人頓時感到一陣的陰冷,這火焰並非是熾熱之火,而是極寒之焰。西方主水,水到冷處自成冰,雖然馬超暫時未成爲超一流武將,但是小小年紀就已經站在一流武將之列也是難得。
就你有武魂麼?孫策想道,他也是在瞬間就展開了自己的武魂,一股邪惡陰冷的氣息從孫策身上傳了出來。。
趙雲大驚:“這孫策的武魂竟然是傳說中的蛟,只是還未成形罷了。”
張睿一陣疑惑,“蛟龍又怎麼了?”
趙雲見張睿似乎真的不是很明白,於是解釋道:“蛟有龍命,如果說龍是光明的化身,那蛟就是邪惡的化身,蛟如果是跳脫出天地法則的束縛,遨遊於九天之上,那就會變成龍。傳聞當年霸王項羽的武魂就是蛟,也是被譽爲最有可能跳脫出天地法則之上的人,可惜最終亥下一戰不敵高祖,力竭而死。”
“那這麼說,這孫策豈不是得了霸王傳承?”袁譚插話道。
“這個並不好說,因爲武魂會給人屬性上的增益,雖然也會在性格上影響一些,但還是要看人的想法,基本人很少有人被武魂控制的情況出現,也許這那是師傅所說的走火入魔吧。”趙雲道。
“郭圖你速去袁耀那告知他,這孫策不可用,讓叔父以後遠離此人。”袁譚對郭圖道。
雖然只是堂弟,但是張睿還是感覺到了袁譚對袁耀的溫暖,怪不得依着袁耀囂張跋扈的性子,依舊願意叫這袁譚爲大哥。袁譚也果然如後世歷史上寫的那樣爲人忠厚,雖然也有些手段,但看來袁紹不把繼承人的位置傳於他也不全是袁尚樣貌俊美的原因。
太平盛世才需要忠厚之君,而亂世自然需要心狠手辣,臉皮厚黑的人才能掌控的住,很明顯袁譚不是這種人。
“喏”郭圖聽了袁譚的話,低頭向袁耀的屋子走去。
張睿倒是對這袁譚挺感興趣,如果不是亂世之中,也許他還能和這袁譚成爲朋友。那傳聞中同樣爲人忠厚的曹操長子曹昂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張睿突然對曹操的兒子充滿了興趣。
“軍師快看,這蛟龍就要攻擊了。”
張睿的目光又被趙雲引向場中,只見那本還散發着魔氣的蛟龍,此刻更加的龐大了,身軀竟然覆蓋了整個看臺的天空,與這蛟龍想必血虎就線的藐小多了,在蛟龍的阻擋下,就只能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了。
張睿嘆了口氣,“唉,這血虎怕是要敗了吧。”
“不好說,不好說。”趙雲露出思考的神色。
張睿不解道:“子龍剛剛不是說此二人實力相當,只能看雙方的武魂麼?難倒這馬超的武魂還能比的上孫策的蛟龍了?”
“馬超的武魂名爲嗜血魔虎,其重點不在虎,而在嗜血二字,一旦展開就要見血,如果心志不堅者就會淪爲殺人的工具,只有有大毅力者才能好好控制,軍師仔細看這馬超的模樣,顯得異常冷靜,這說明他已能基本控制魔虎。魔虎單從武魂上雖不能和蛟龍相比,但是一旦開啓嗜血,還真不好說。”趙雲道。
張睿順着趙雲的指引往下看,果然見那馬超冷靜異常,雖然孫策的蛟龍龐大,但是馬超的魔虎勝在速度敏捷,一雙利爪也是不停的在蛟龍的身軀上留下印記。
原來他還沒有開啓嗜血模式已經這麼強了,如果開啓的話,是不是這裡的人沒人能攔得住他呢。
“好吧,你徹底把我激怒了馬超,那你就接下這一招吧。”
蛟龍越來越小,直到跟孫策差不多高,蛟首附以在孫策的頭上,孫策終於意識到不是大了就能贏的。就好比兵器,雖然大家都在說一寸長一寸強,但是不是還有一寸短一寸險的說法麼?
孫策頭上的蛟首突然張開大嘴,一團肉眼可見的水分子漸漸的開始凝結起來,然後直到最後凝結成一個龍珠的形狀,吐向馬超。
好強大的一招,馬超直面着孫策,對這水球的體會也最深,雖然同樣是主水的武魂,但是魔虎的骨子裡竟然對這水球有些懼怕,他甚至能感受到魔虎的一些顫抖。
馬超似乎決定了什麼,忽然間衆人只見馬超被一團血光包裹,然後水球就碰上了包裹着馬超的血光,水球直接就融進了血光之中,而馬超則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只是那附在身上的小小白虎起了些變化。本來白色的虎毛竟然全部都變成了紅色,嗜血魔虎,想必這纔是它的本尊吧。
“哈哈哈。本來不想釋放吧,不過這都是你逼我的,那麼準備好受死了麼?”
陣陣的嗜血感覺直衝馬超的大腦,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脣,他此刻只感覺自己渾身都充滿着力量,而且對血的渴望從來沒有這麼濃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