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林的跪地在裴元紹和老三的意料之中,只是這樣一來本來還囂張的候三給徹底的嚇傻了!
“哥,你說什麼呢?”候三還沒從侯林的話語中反映過來。
“這次被你害死了,快跪下,眼前的這人就是少帥本人。”侯林拉拉候三的衣袖,提示道。
“什麼?少帥本人,這怎麼可能?你不是說少帥整日忙的很嘛?少帥怎麼可能管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候三整個人都愣住了,如此的情形讓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快給我跪下!”侯林這時候恨不得把自己的親弟弟給宰了,他起身站立,然後一腳把候三給踹倒在地。
“少帥,原來這位公子就是少帥,大家快給少帥磕頭,跪謝少帥給我們大家分糧呀!”在場的衆人紛紛給張睿磕頭。
張睿趕忙一一還禮,手中不停的拉着大家起來,然後說道:“大家快快請起,東武城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很心痛,這都是小二的過錯,今日我定要嚴懲此事。”
衆人聽着張睿所言,紛紛鼓起掌來,張小二這個名字是獨一無二的,只有張睿自己敢叫自己小二,還能有誰敢直呼其名諱。侯林本想着張睿會給他個面子,以前的時候張睿是很尊重他們這些前輩的,一般都不會趕盡殺絕,但是今時今地,他聽張睿說出要嚴懲此事,心中也是有些不安,不知道張睿會怎麼收拾他。
“候三店主,我來問你,何人允許你在此賣糧,而你又從何處弄的糧食。”張睿面色一變,整個人的氣勢都壓在候三身上。
候三身無寸勢,怎麼會受得了這個,只是被張睿這麼一壓,就嚇得渾身顫抖,“少帥饒命,少帥饒命啊,這些糧食都是我搶的一些地主豪強的!這店也是小人私自在這賣的呀!”候三哭泣的說道。
“哼.事到如今,你還如此說,難倒以爲我是傻子嘛?方纔你可是說過你這糧店內有糧食十萬旦,你自己怎麼搶來的十萬旦。”張睿質問道。
候三身上渾身哆嗦,面上更是冷汗直流,不由的看向身旁的侯林,侯林看着候三看向自己,嘆了口氣,站起身來道:“少帥,這件事是小人自作主張,請少帥責罰!”
“猴王侯林,我還沒有問你,好大的威風啊!這東武城中你說了算對嘛!既然你要把這件事攬到自己頭上,那本帥就問你,如今整個少帥軍不過二三十萬旦糧食,這十萬旦糧食是哪來的?”張睿最後一聲的聲音碩大無比,直擊在侯林的身上,曉是侯林乃是一個二流武將,但是也被張睿的氣勢給逼退了幾步。
侯林被張睿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給訓斥,心中實在是不忿,不過這張小二乃是仙人身份,實力比人強,打他又打不過,只能暫時忍耐。
“少帥,請你看在我主動投奔的面上,就饒了小人這一次吧!”侯林厚着臉皮道。
“饒你?當初我制定計劃的時候,都是怎麼跟你們說的,如今你不尊將令,還敢出言讓我饒你,當真是我前幾次對你太過於縱容了。裴元紹,不尊軍法,不尊將令的結果如何?”張睿對身旁的裴元紹說道。
“稟少帥,不尊軍法,不尊將令,按律當斬!”
“那私自挪用糧草,該當何罪?”
“按律當斬。”
侯林聽着裴元紹和張睿二人在這一唱一和,他心中的不滿也越來越重,最終他還是忍不住了。
“張小二,給你面子叫你一聲少帥,你還以爲你真的能在這東武城中做主了?我對你處處人奶,處處忍讓,換來的就是這種結果麼?想要殺我奪了這東武城中的權利你大可不必如此費事,只因爲這點點的小事,你就要殺了我,這樣誰人還會服你?”侯林臉上被猙獰所佔據了,死亡的陰影下讓他對張睿的不滿再也忍不住了。
“哼哼。。侯林,自始自終恐怕這纔是你的想法吧,你從未把我當成過少帥,更是把我的話當回事,我對你的處處忍讓,都被你當作得寸進尺的藉口,現在你竟然還敢把軍中的糧食給偷出來,偷偷的賣了,如果我不是今日突發奇想想要微服私行一下,恐怕到現在都還迷在谷中。你說無人服我,這簡直就是大錯特錯,我告訴你公道自在人心,就算無一人服我,我也要這麼做。”
“誰說無人服我兄弟,我老三第一個服我兄弟。”老三這時候站了出來,撐自己的兄弟。
張睿在此刻只想對老三點個贊,誰說老三腦袋瓜子不靈光,在最關鍵的時候,老三的腦袋瓜子真靈啊!
“對,我們都服少帥,只有少帥才能帶領我們大家。”這時候身邊的百姓開始發話了,他們的心思比較簡單,誰能夠給他們吃飽飯,誰能夠真心爲他們,他們就服誰。
“少帥,你真要殺我?”侯林對張睿又恢復了少帥的稱呼,他還是企盼張睿能夠放過他。
“侯林,你的所作所爲實在令我我太失望了,今日的你必死。”張睿此刻恨的只想立刻就殺了這侯林,他辛苦了那麼多的日子,親自制定並且實施的政策,就這麼被這個老鼠屎給壞了,如果不是他此刻在微服私訪,根本就不知道此事的發生。
“好,既然你要我死,那你就先死吧!”侯林一聲大喝,手中的鋼刀突然出手,向着張睿斬來。
“張小二,縱然你是天仙轉世,但是如此近的距離之下,你也休想活命。”道家的神通雖然威力很大,但是也是有些限制的,比如時間上,需要施法的時間,地點上,最好能夠遠距離作戰,如此近的距離,恐怕只有秒殺的份了。
眼看張睿就要被這侯林的刀所傷,這時候衆人只見張睿身影一閃,就已經不知去向,而張睿本來站的地方只剩下一道殘影,侯林的刀就砍在了這道殘影之上。
“這.這怎麼可能?”侯林只覺得眼前一花,張睿竟然就這麼消失了,等到再出現就落在了他身前的地方,堪堪躲過這鋼刀。
衆人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只有對面酒樓上一個青衫大漢,眼中的光芒一閃,但很快就又消了了,大漢摸了摸身後揹着的大弓,又繼續小有興趣的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