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兩百萬!
這使得拍賣官更加高興了。
聲音激昂起伏地說這話。
“五千兩百萬!還有沒有要的?”
五千兩百萬,這個非常有寓意的數字,女人們的最愛。
本來這款“海洋之心”項鍊就象徵愛情,現在這個數字,更別說了。
女人們搖晃着身旁男人的手臂,求着購買。
男人們都沉着臉,五千兩百萬,買這麼一個破項鍊,太不值了。
“好!五千兩百萬一次,五千兩百萬兩次……”
“成交!”
拍賣官手一揮,手掌指向顏文駿。
“恭喜這位先生,五千兩百萬拍下了這款項鍊。”
衆人紛紛回頭看,女人的目光頓時變得愛慕。
到底是哪個女人,擁有這麼有錢又帥氣的男人!
再看看身邊摳的一毛不拔的男人,頓時心裡就有了怨氣。
項鍊的拍賣過去。
最後一件令人好奇的商品,終於上來了。
紅布掩蓋着一個大框框的玻璃正方體。
“大家期待的最後一件商品,上來了,想不想看呢?”
拍賣官停不住的勾引着大家的好奇心。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將紅色布慢慢揭開。
一個穿着紗裙的女人,正閉着眼睛,白皙的臉上,眼睛上捲翹的睫毛合着,粉色的脣色。
女人被花朵包圍着,躺在花朵中間,如天上下凡的仙女一般。
衆人頓時吸了一口氣,屏住了呼吸。
這最後一件商品……居然是個女人。
也太美了吧!
顏文駿看到玻璃裡面的女人,眼睛一凝。
是他的二月!
男人劍眉緊鎖着,彷彿烏雲密佈,眼睛如刀子一般射入拍賣官,拍賣官被顏文駿眼睛裡的冷光嚇了一跳。
他沒惹到這個男人吧??
嚥了咽一口口水,抿了抿脣,開口笑道。
“這件商品,起拍價,八千萬。”
在座的男人們都舉起牌子。
這個女人太好看了,他們爭奪的十分激烈。
“九千萬!”
“一億!”
“五億。”
顏文駿神情淡漠着,但是眼睛裡卻充滿了擔憂的光。
緊盯着躺在那裡,閉着雙眼的“瓷娃娃”。
“五億,還有沒有!”
……最後,蔣二月被顏文駿五億拿下。
顏文駿上臺,想要去將蔣二月抱下來。
不料!
地下拍賣市場燈光突然熄滅,全場陷入一片黑暗。
“砰砰砰!”
槍聲不停的響起。
現場一片混亂,大家大叫着四處逃跑。
顏文駿很快反應過來,飛快地朝蔣二月那邊跑去。
哪知道,現在的玻璃框內,空無一人!
蔣二月已經被劫走了!
謝言帶着自己的人,衝到顏文駿身邊,想要拉着顏文駿離開。
可是,男人怎麼拉都拉不動。
目光四處搜尋着女人的身影。
“二哥,我們先走吧,敵人在暗我們在明。”
顏文駿看到一個黑衣人,不顧謝言的勸阻,追了上去。
謝言無奈的看着顏文駿着急的背影,搖了搖頭,帶着人追了上去。
追着追着,黑衣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顏文駿一拳捶在旁邊的牆上,拳頭頓時發紫紅腫起來。
……
蔣二月被顏文祥帶回了房間。
歐陽伊伊正坐在沙發上焦急地等待着。
“怎麼樣了,顏文駿真的找到了嗎?”
顏文祥嚴肅的點了點頭。
將蔣二月放在牀上。
“他查不到這裡,你把他引過來,到隔壁的房間。”
說完,顏文祥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歐陽伊伊尖長的指甲,從桌子上拿起手機。
“喂,蔣菁柔,你到了沒?”
“我到了,你在哪?”
不到一會兒,蔣菁柔敲着門,拉着行李進來房間。
看見了安安靜靜躺在牀上的蔣二月,狹長的眼睛眯起。
“蔣二月,你也有今天?”
歐陽伊伊走過來,尖細的聲音說道,“我讓你帶來的東西帶來了沒?”
蔣菁柔惡毒的眼神盯着蔣二月,眼裡滿是恨意,難以平息下去。
“當然帶來了,這種藥,相當於毒品,一旦沾染上,就無法戒掉。”
歐陽伊伊露出陰謀的笑容,接過蔣菁柔手中的藥丸,走到了蔣二月身邊。
手掌捏住蔣二月的臉,將藥丸塞了下去。
長長的指甲,劃破了蔣二月的臉。
蔣二月被這動作驚醒,慢慢睜開了眼眸,眼睛裡迸射出冷漠的光澤,盯着眼前兩個女人。
嘁!
歐陽伊伊冷嘲一聲。
對着蔣菁柔囑咐道,“盯着她,別讓她逃了。”
說完,拿起蔣菁柔剛剛給的藥品,離開了蔣二月的房間。
隔壁房間。
蔣二月將液體藥物噴在了房間各個角落。
就等着顏文駿過來了!
……
顏文祥故意在回來的路上,留下了記號。
果不其然!
顏文駿順着這些記號,找到了歐陽伊伊所在的房間。
半掩着的門,顏文駿沒有多想什麼,直接推門而入。
謝言在門口等候着。
在潔白的牀上,躺着一個女人,穿着紗裙背對着門口那邊。
房間內的藥效發作,顏文駿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不清,身體也越來越燥熱。
看着牀上穿着紗裙的女人,以爲是蔣二月,覆了上去……
而此時。
門外謝言被顏文祥派來的人,引開了。
蔣菁柔帶着蔣二月,站在了歐陽伊伊門外。
蔣二月親眼目睹男人,上了歐陽伊伊的牀。
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蒼白的嘴脣顫抖着。
“不,不是真的……不可能!”
蔣二月欲要進去,問問顏文駿,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蔣菁柔拽着蔣二月,拖回來她原來的房間,蔣二月不甘心地看着隔壁的房門。
回到了房間後,沒一會兒,就傳來了動盪的聲音。
兩個女人不是沒有經歷過這些事,一聽自然就知道了隔壁房間發生了什麼。
蔣菁柔的臉上隱約帶着一些嬌羞。
而蔣二月的臉上,滿是蒼白。
眼神木呆的望着地上,一眼不發,眼角晶瑩的淚珠,沿着臉頰,緩緩落下來。
倏然!
蔣二月呼吸急促,倒在了地上。
就像中了羊癲瘋一般,身體不停的抖動着。
她非常渴望要一種東西,可是她也說不上來,她現在最需要什麼。
蔣菁柔看着蔣二月此刻的模樣,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