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同情的拍了拍顏文駿的肩膀,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顏文駿也跟着進去。
自顧自的走進了江宇的休息室裡,熟悉的拉開了江宇的衣櫃,拉出了身上一套的衣服。
“衣服給我穿穿。”
江宇在休息室的衣櫃裡的衣服都是嶄新的,因爲他幾乎很少住在休息室裡,所以衣櫃裡的常服也沒有穿多少。
再加上,在醫院裡一般都是穿着白大褂,更用不着穿什麼常服了。
他們兄弟幾個的身高都差不多,衣服穿在顏文駿的身上也不顯得突兀。
只是,江宇的衣服淺色系偏多,顏文駿的衣服大都是深色系的,而許妄就是五顏六色的了。
許妄那小子,什麼顏色的衣服都愛穿,特別是那種花裡胡哨的,可是那花花公子的最愛!
顏文駿換好了衣服,就拿起了自己的車鑰匙離開了醫院,給江宇丟下了一句話。
“幫我照顧好她。”
“放心吧。”
……
蔣二月坐在病牀上把玩着手機,看着蔣荊歌發來的短信,陷入了沉思……
冷傲風究竟出什麼事情了,看這個地點,像是……
M國白宮?!
有了這個想法,蔣二月馬上打了電話給小刀。
“喂?副首領。”
“那個截屏蔣荊歌發你了嗎?冷傲風……”
對方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說道,“他發我了,那個位置,是M國的白宮!”
果然是的!
看來冷傲風是被M國國王給帶回去了,而派來殺她的,也正是M國國王派過來的人。
蔣二月知道,從她第一次跟着冷傲風參加宴會,在宴會上看到國王的那一刻起,這個國王就不簡單。
雖然國王面上帶着笑意,可是那眼神十分的犀利。
現在回想起來,蔣二月都覺得可怕。
想必,冷傲風是被國王給囚禁起來了,冷傲風是他的親生兒子,暫時應該是不會發生什麼危險的。
“白宮那邊不是那麼好進的,你先派人在那邊晃晃,有機會派人進宮裡給冷傲風報信。”
“好的,副首領,我這就去跟弟兄們說。”
“嗯。”說完,蔣二月就掛斷了電話,馬上就要過年了,看這個樣勢,冷傲風是不能回來過年了。
顏文駿家。
顏文駿已經很久沒有回到自己的這個房子裡了,但是這個房子一直都被傭人打掃的很乾淨。
男人將手機關機,躺在了自己的牀上,打算好好睡一覺,等醒過來了再去解決那些瑣碎的事情。
顏文駿家的老管家,王叔擡頭看了看顏文駿房間的方向,嘆息一聲,搖了搖頭。
“這孩子,心裡太苦了啊,什麼都憋在心裡,好不容易有一個女人可以走進他的心,又被攪黃了。”
王叔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他從小看着顏文駿長大的,現在顏文駿這樣……
搖了搖頭,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好在顏文駿一直他在在這裡管理着,沒有將他帶到新家去,不然……他可是要被歐陽伊伊給吵死了。
……
M國。
“你們幾個,跟我走,你們幾個,留下來在這。”
小刀在一行人面前指揮着,各個人都帶好了自己的武器,跟着小刀往白宮附近走着。
他們爲了不引人注意,花了大量的金錢收買了站崗的侍衛,也換上了侍衛的服裝。
將白宮的大致情況都瞭解了過後,爲了不被發現,小刀帶着衆人很快就出來了。
“你把剛剛我巡邏環視的那一段地方,畫出圖來給我。”
小刀要在圖上好好查一下,判斷一下冷傲風被軟禁在哪個地方,好快速地將他救出來。
“好的。”
蔣二月在病房裡坐立不安的,想着要用什麼辦法聯繫到冷傲風。
忽然,腦子裡一閃而過一個片段。
對了,那個靈狐!
想到了這個,蔣二月馬上就給小刀打了電話過去,“小白在不在你們基地裡?”
“小白?”小刀愣了一下,轉念一想。
對了,小白!那隻靈狐!
“在,副首領,我知道怎麼做了。”
蔣二月的房門響動,女人一驚,趕忙說道,“嗯,先不說了我要掛了。”
小刀回到了基地,去往了小白的住所。
小白本來是被冷傲風給放回了森林裡,可是,這是一隻非常有靈性的狐狸。
似乎是捨不得他們,時不時的就會回來看一看他們。
也不知道,小白現在還在不在住所裡,因爲它來這裡的時間都是不一定的。
有時候會在這裡玩玩,有時候就待在自己的森林裡。
“小白,小白你在嗎?”
小狐狸聽到了聲響,舔着自己的爪子,“喵嗚”一聲。
小白在這裡!
小刀趕緊跑了過去,將小狐狸抱了起來。
把已經寫好了的紙條拿了出來,在小白麪前晃了晃,說道,“小白,我有事情找你幫忙。”
將紙條裝進了一個小包裡,給小白戴了上去。
“這裡面是給冷首領的信,他遇見了麻煩,需要你的幫助。”
頓了頓,說道,“你幫我把這個穿進白宮裡送到冷首領的面前。”
一邊說着,小刀的手臂一邊往後,示意後面的弟兄將地圖拿了過來。
展開在了小狐狸面前,說道,“按照我的猜想,首領大概是被軟禁在了這個位置,你能懂嗎?”
“嗷嗚嗷嗚~”
小狐狸叫了兩聲,跳下了自己的窩,往門口走去。
小刀也跟上,小白跳上了小刀的車子。
他送着小狐狸來到了白宮門口,小白身子靈敏矯捷的跳上了樹,又跳進了宮裡小刀此刻還是放心不下,躲在暗處裡,默默地等待着小白,給蔣二月發了信息過去,讓蔣二月放心。
病房裡。
鄭山還是不放心蔣二月一個人,打了電話讓劉歡娜過來陪陪蔣二月。
劉歡娜一聽說蔣二月受傷了,馬上就放下了自己手上的事情,將孩子放在家裡留給許妄帶,就匆匆地開車趕了過來。
“蔣美人兒,你怎麼受傷了?快讓我看看,還有沒有什麼事情。”
蔣二月先是愣了一會而,隨即微微一笑,說道,“放心,我好着呢,小傷而已。”
小傷?中了槍,蔣二月竟然說這是小傷?
劉歡娜雖然不知道蔣二月到底是幹什麼的,但是這一定是一件大事,她也不會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