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室裡。
凌幼竹說,“今天遇到一個男的,把我的米線撞灑了,還想逃跑,讓我攔住了,怎麼有這麼不負責任的人呢。”
沈肖說,“我今天也遇到了一個渣男,應該說我會進嫣喬公司就是因爲他,他把我騙去的,今天我看見他,罵了他幾句,也出了口氣,還有,我當羣衆演員了。”
凌幼竹說,“羣衆演員?是那種一部戲裡出現好幾次的路人甲麼,聽說當羣衆演員很辛苦的,有的時候人多飯少,會捱餓的。”
沈肖說,“放心吧,我可以的,我要用汗水收穫幸福。”
凌幼竹說,“你努力吧,我用那個洗衣機洗過衣服了,還比較好用,把你的那幾件外衣也洗了。”
沈肖說,“你在看小說麼,給我看看唄。”
凌幼竹說,“就是一些都市白領邂逅霸道總裁的小說,我都看煩了。”
沈肖在劇組裡認識了一個叫張瑾的女人。
演一個沒有臺詞的宮女。
張瑾說,“做我們這行,如果沒有家庭背景,是很難接到好的劇本。我做了四年多了,演了許多宮女,可是沒有被髮掘。”
沈肖說,“這麼難啊,你在這四年的生活是不是很辛苦啊,由充滿希望漸漸變成沒有希望。”
張瑾帶了水杯,喝了一口水。
“我還年輕,還是有機會的。”
沈肖說,“我是瀋陽人,如果在瀋陽發展,至少可以有一份安穩舒適的工作,可是我爲了演員夢,來到了北京,還有我的一個朋友,也和我一起來北京了。”
張瑾說,“有的時候我在想,我演的宮女無論怎樣都露在熒屏上露了臉,會不會正好有哪個導演就看到了我的美,錄用我做個配角。”
沈肖笑了幾聲,“我也這樣想過,可以和男神一起拍電視劇,監製叫咱們了,快過去換衣服吧。”
沈楓來給劇組主演們送盒飯。
看見了坐在石頭上的沈肖。
頭低着揹着空箱子立馬跑開。
沈肖來到地下室。
凌幼竹吃着沒有餡的餅。
喝了口水,“沈肖,在劇組有沒有遇到可以說話的人啊。”
沈肖說,“我認識了一個叫張瑾的女人,她做了四年的羣衆演員,偶爾可以在熒屏上露三四秒的正臉,每天呆在劇組裡,也沒有人發掘她,我感覺前方一片茫然。”
凌幼竹嚥了一口麪餅。
喝了幾口水,“你昨天還鬥志昂揚的呢,今天又換了一種態度,張瑾是個例子,這樣的例子有許多,你早就知道了。別被困難打倒,只要努力是有機會的。”
沈肖說,“以前總聽別人說,但是親眼看到後再感覺真實,我感慨了一會兒。麪餅給我留幾口,我沒吃飯呢。”
凌幼竹把餅給她,“我在送米線時遇到一個牙醫,長得很帥,又溫柔,好帥哦。”
沈肖說,“你不是愛犯花癡的人,那個男士有多麼好符合你的擇偶標準啊。”
凌幼竹拿出一個小本。
翻了幾頁,“我記下了他的住址,還要了電話,以後一定要去找他。”
沈肖說,“這麼隨便,女人要號碼直接就給了,不太好吧。”
凌幼竹拍了她一下,“我怎麼可能直接管他要電話,也太明顯了吧,我去店裡看了訂餐人的電話,記下了他的號碼。我還知道,他姓曾。”
沈肖說,“我和你都在瀋陽,可是一直到大學才認識,我記得你沒有戀愛過,對吧。”
凌幼竹面色緋紅,“是的,見笑了。”
沈肖說,“我覺得現在還有初戀很好啊,我已經沒有再初戀一次的機會了,那個姓曾的有時間帶我一起去看看,一定不錯。”
凌幼竹說,“會的。”
沈肖在劇組裡很勤勞。
與張瑾關係不錯。
沈肖認識這部劇的女主角餘玟琪。
以前和Kailian合作過一部電視劇。
不怎麼有名氣,可是氣質不錯。
因爲是羣衆演員。
沒有機會到餘玟琪旁邊。
不然沈肖一定要去問問她。
有沒有Kailian的手機號碼。
張瑾說,她從小就和叔叔與阿姨一起長大。
父母去世的早。
叔叔和阿姨沒有孩子。
把她像親生女兒般對待。
後來,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
對她就不怎麼上心。
她在家裡也沒有什麼意思。
就來到北京。
想實現自己的演員夢。
沈肖聽了張瑾的敘述,有點憐惜,“原來你這麼可憐,是我不好,讓你說了自己的傷心事。”
張瑾說,“已經可以淡忘了,這個劇組要完成拍攝了,之後想去哪個劇組。”
沈肖笑了一下,“把我說的像主角似的,我哪裡有權利選擇呢,哪個劇組缺羣衆演員就去哪個劇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