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祈程說,“你多想了。若你可以想出治國良策,陛下自然會聽你的意見。所以,以後不要總是隻去玩樂,多關心朝政要事。”
沈暄聽到這些便一臉不耐煩。
連忙擺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也沒有隻吃喝玩樂,爲了這次惡兆怎樣解決,我也是幾天幾夜沒睡的好麼,只是沒想到好的解決辦法。”
元祈程說,“我們去那棵桃花樹那裡吧。”
沈暄說,“去那裡幹什麼,想在兒時的事了?”
元祈程說,“我們很久沒去那裡了,記得讀私塾時,一有空閒時間就會去那裡讀書、釣魚,一晃我們快兩年沒去那兒了。”
沈暄說,“好,走吧,我記得咱們還在那棵桃樹下埋了兩罈佳釀,說是等十年以後再喝,如果十年以後我們還是朋友的話。”
元祈程說,“是啊,一晃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沈暄與元祈程走着來到湖邊的桃樹下。
紛紛坐在樹下。
沈暄說,“彷彿回到了很多年前,那時真的很開心,從未有那麼多的煩心事,讓我們頭疼。”
元祈程說,“我們到了該爲朝廷出力的時候自然要一心爲朝廷出力,或許很忙,可其實我是享受其中的。”
又看着沈暄說,“你素來不十分熱忠於朝政,都是我把你拉了進來。”
沈暄卻覺得這時的陽光甚好,而桃樹下又十分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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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劉弗陵最近鮮少去後宮。
因爲政事繁忙。
上官皇后早在椒房殿備好瓜果專等陛下到來。
劉弗陵原本打算前去看望皇后,可路行至一半倚霞殿的婧妃的婢女紅藥突然攔住轎輦。
着急的說,“陛下,不好了,婧妃娘娘突然腹痛不止,太醫正在路上了,娘娘說想見陛下。”
劉弗陵聽聞婧妃不舒服,忙命桂公公告知椒房殿他去倚霞殿了,轎輦前往倚霞殿。
婧妃躺在榻上一陣腹痛,雖身體不適,可依然美若西施。
這嬌喘微微的樣子,更是我見猶憐。
劉弗陵關切的在她榻邊坐下,“婧妃,怎麼樣了,看你的臉色這麼蒼白,是吃錯東西了吧。”
婧妃藉機握住劉弗陵的手,脣色青白,“陛下,臣妾也不知怎麼的,只覺得腹痛的厲害,這幾日也總是乾嘔,十分難受。”
劉弗陵說,“乾嘔?愛妃不會是有喜了吧。”
婧妃馬上顯出羞澀神情,卻又不掩驚喜之色,“真的麼,臣妾有喜了?”
劉弗陵說,“也不好說,要等太醫來了才知道。”
太醫進來,爲婧妃診脈,婧妃與杜太醫眼神交流了一下。
杜太醫說,“恭喜陛下,恭喜娘娘,婧妃娘娘有喜了。”
劉弗陵急忙問太醫,“可否診斷出是皇子還是公主?”
杜太醫說,“娘娘懷孕時日尚短,還診斷不出來。”
劉弗陵命杜太醫退下。
婧妃一臉幸福地握着劉弗陵的手,說:“臣妾懷了陛下的骨肉,臣妾覺得好幸福。”
劉弗陵說,“既然如此,朕今日就滿足你一個願望,婧妃想要什麼。”
婧妃一臉嬌羞說,“臣妾,臣妾希望陛下今晚可以留在倚霞殿。”
椒房殿的上官皇后已聽聞婧妃有孕,陛下大喜的事。
又得知陛下今日不會來了,心下很失落。
上官皇后小名爲小妹,家中人皆叫她上官小妹。
她的性格又是明媚可愛。
只是在深宮中住久了,難免會染上一層哀傷與深沉。
這日正巧父親上官太傅進宮來探望她。
上官太傅見女兒愁眉不展,“小妹啊,自從你入宮來,就經常被陛下冷落,心情憂鬱,早知道會這樣爹當初就不該送你入宮。”
上官小妹說,“爹,當初是我自己願意進宮的,不怪爹,爹也不要怪陛下,陛下對我還是不錯的,只是最近婧妃有喜,所以陛下可能來不了我這兒了。”
上官太傅說,“你說的婧妃,是右翼大將軍的女兒吧。”
上官小妹說,“是啊,是家中的長女,以前在京城便很有名的。”
元祈程建議大赦天下,卻不料一些死囚在被押解到褐石準備釋放時幾個囚犯帶頭殺了兵士。
幾十個死囚因在牢中關的時間久突然被釋放出來。
惡習未除,到附近的城鎮一個上午便殺了兩百多個人。
這件事情影響非常惡劣,劉弗陵上早朝,奉正大夫將此事稟報給皇帝。
劉弗陵既震驚又生氣,“原以爲那些囚犯會改過自新,重新做人,怎料竟本性不改,還是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