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肖笑了起來,“我騙你們的,怎麼可能沒有要到簽名,快看!”
沈肖拿出簽名,“好高興啊。這幾年我一直在等待可以有他的簽名,終於得到了。而且……還有一件事,讓我很興奮。”
張瑾說,“什麼事,你不會強吻他了吧。”
沈肖逐漸平靜了,“他問我叫什麼名字,還說我們以前見過,他記得我。”凌幼竹說,“很好啊,你有機會了。”
沈肖坐在地下室的牀上。
看着簽名。
回憶起自己讀高一時第一次在電視上看見Kailian的事。
他站在雪地上,傘掉在地上。
深情的目光,一下子吸引了沈肖。
沈肖有一種那個人就是他的感覺。
是那個時候她看了他的劇。
並且一直是他的粉絲。
凌幼竹握着她的手,“沈肖,我看出來了,你真的有機會和他在一起,他記住了你,這是很不容易的。”
傅十安在劇組外面站着。
給張瑾打電話,“張瑾,我在外面呢,你出來和我見一面吧,我有話對你講。”
張瑾說,“我沒有什麼想和你說,我們也沒必要見面。”
張瑾關機了。
沈肖說,“誰的電話啊,這麼兇,你平時不這樣的。”
張瑾說,“我剛纔很兇麼,這樣就對了,他以後就不會打擾我了。”
沈肖說,“我們張瑾有人追啊,我要告訴沈楓。”
張瑾說,“不用,他會和我生氣的。”
凌幼竹幫忙送米線的那家店因爲有事關門了一段時間。
凌幼竹在街邊走。
看見一家商店外面貼了一張宣傳單。
上面寫着。
設計一件有特色的羽絨服。
給大家一個特別的冬天。
凌幼竹想,自己以前想做設計師。
還學過一段時間的畫。
這些年有時也會畫一畫。
可以試一試的。
沈肖走進地下室。
把兩百塊錢給凌幼竹,“做什麼呢,在畫畫麼。”
凌幼竹用檯燈照亮。
在摺疊桌子上用鉛筆畫畫,“我在設計羽絨服,也沒有什麼事情做。”
沈肖說,“如果可以的話,做設計師也不錯,這樣你和傅十安的身份就差不多了。我看你有的時候會畫一些畫,畫的不錯。”
凌幼竹說,“別開玩笑了,其實剛在北京工作時我想自己不會只是送米線,發傳單的人,可是過了這麼長的時間,我發現自己真的只能這樣了。”
沈肖說,“不要這麼說,你也要有夢想,好好設計一下,說不定會獲獎的。”
凌幼竹說,“我試試吧,如果可以獲獎,獎金可以買吃的,我們就不用每天吃麪餅了。”
傅十安每天都在外面等張瑾。
張瑾看見他在外面等,“沈肖,你先回去吧,我想起有東西落在裡面了。”
張瑾走到傅十安旁邊,“不要告訴你不要來了麼。”
傅十安說,“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好麼?”
張瑾苦笑了一下,“當初是你和我分手的,你說我不懂得考慮你的感受,你只看到我的不好。”
傅十安拉住她,“都過去了,我們好好談一談吧。”
張瑾說,“你先放手。”
傅十安鬆開她的手。
張瑾說,“太冷了,我們去飯館裡吃飯吧,你也餓了一天了吧。”
傅十安帶她去了飯館。
張瑾說,“我和你分手後,心裡很難過,對你付出幾乎所有的感情,卻那樣被你數落。後來,我遇到了沈楓,他確實沒有錢,還有一個病重的奶奶,可是他對我好,一心爲我付出,把可以給我的全都給我,我和他交往時,心裡感到溫暖。”
傅十安說,“我會對你好的,我會把好的東西都給你。”
張瑾說,“我不需要。”
張瑾吃完了飯。
走開了。
Kailian去舒鈺所在的劇組探班。
他們是好朋友。
曾經一起拍過一部電視劇。
Kailian坐在舒鈺旁邊,“最近過的怎麼樣,剛剛拿了百花獎很高興吧。”
舒鈺溫婉的笑了笑,“百花獎是對我的演技的肯定,我覺得這對於演員來說,這個獎很重要。”
Kailian笑了一下,“你平時都吃什麼,皮膚保養的這麼好。”
舒鈺說,“都是化妝品塗的,哪有那麼細嫩。作爲你的緋聞女友,我覺得很慚愧,拉低了你的品味。”
Kailian玩弄着手上的戒指,“在說什麼,我不那樣覺得。”
Kailian去探班的事被記者拍到。
網上熱烈討論。
沈肖看到Kailian微博上的評論。
有的人認爲他們是朋友。
有的人認爲是兩個人之間在談戀愛。
各種評論都有。
沈肖發表了一條評論,“Kailian單身好麼,不過是朋友去探班而已。”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不過她希望就是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