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氏再怎麼不願意,但秦東明都說話了,她也不得不忍。
煜親王府
“主子,此人已經斷氣。”一名身着勁衣的壯碩男子,手持着鐵製的長棒,上面還滴着血。
地上躺着一名紫衣女子,白皙的臉上沒有一點傷痕,但原本曼妙的身腰,此時卻滿是傷痕,紫色的紗衣上都是血液,此人正是剛剛宮裡送來賀喜的舞姬。
“拖出去。”坐在一邊的是一位身材頎長、周身散發着冰冷暴虐的氣息。
凌厲的眼神,直挺的鼻樑,只是那臉上已經結疤的皮膚,破壞了原本的俊顏!
這便是外面有着兇殘惡行的煜王爺,皇帝最小的皇弟。
“是!王爺,時辰已經過了,聽說秦相府的人還沒有到!”名一將自己方纔得來的情報,告訴拓跋澤煜。
“沒到便沒到,反正到了也是死人一個。”拓跋澤煜看着地上的血跡,語氣冰冷。
名一猶豫了一下。
“主子,聽說這次嫁過來,是秦東明的第三女,秦雲洛。”
秦東明也真大膽,居然敢在王爺的眼下玩這種手段,若是秦雲璃嫁過來,王爺保不定還會留她一命,畢竟這也能制衡秦家。
如今他送了個庶女過來,王爺自然是不會放過。
拓跋澤煜面色無波!
名一便知道主子根本不把秦相府看在眼裡,對那個秦雲洛肯定也不感興趣。
“去前廳。”
拓跋澤煜被毀的容貌,讓人看不清他的喜怒。
煜王府前廳
皇帝等人早已坐在那裡,他面色有些不虞。
向來都是別人等他這個九五之尊,而今日……
兩個新人,沒一個出現,他深知拓跋澤煜的性子捉摸不透,他沒有到,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但作爲新娘的秦府之女,過了吉時還不見人影,就過份了。
“來人,去催一下秦愛卿。”皇帝已經面露怒意。
宮人得了命令,快馬加鞭去了秦相府。
秦雲洛坐在喜轎上,一顛一顛地真無聊,她的全部心思現在都放在嫁妝上!
一百萬兩,現代的一百萬元可比不上,這個值錢多了。
那個被毀容的煜王,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這麼兇殘,沒了容貌,人變得孤僻倒也正常。
屆時見招拆招便好!
轎子直通煜王府,“王爺有令,轎子直接從側門擡到後院。”
煜王府管家早早候在大門,見喜轎來了,立刻便命侍衛前去攔住。
“怎麼回事?明明王爺迎娶的正妃,怎麼能從側門進呢?”
小雨一個着急,立馬就上前找管家理論。
還沒有拜堂呢,怎麼就又擡後院去了?那不是納妾的作法?
管家面無表情。
“這是王爺的命令!”他雖也覺得不妥,皇上還在大廳裡等着。
但是,王爺纔是他們的主子,王爺的命令大過天。
管家給了侍衛頭子一個眼色,他們硬生生將擡喜轎的人從側門趕了進去。
這是給她的下馬威?
秦雲洛坐在轎子裡,不禁冷笑,這個煜王行事果然有趣。
“小姐,您沒事吧?”小雨急得都快哭了!
她們既然跟隨小姐嫁到煜王府,那她們以後就徹底是小姐的人,大夫人那邊,她們也回不去了。
“嗯!”秦雲洛的聲音平平,哪裡像有事的人?